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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目的:探讨体育锻炼如何通过自我效能感和心理韧性来影响大学生负性情绪水平,同时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的关系又是否会受到心理韧性的调节。研究方法:采用梁德清等修订的《体育锻炼等级量表》(PARS-3)、Antony等修订的《抑郁-焦虑-压力自评量表》(DASS-21)、王才康等修订的《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GSES)、胡月琴等[20]编制的《青少年心理韧性量表》,运用分层整群方便抽样调查1408名大学生。使用SPSS20.0进行相关分析、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的分析。研究结果:1)体育锻炼等级的主效应显著,F=13.673,P<0.001,?2=0.289,随着体育锻炼量的增加,大学生负性情绪症状减少,呈显著性差异(P值均<0.05)。中等锻炼量组和大锻炼量组的抑郁、焦虑、压力水平均显著低于小锻炼量组(P值均<0.05);2)体育锻炼量与抑郁、焦虑、压力、自我效能、心理韧性的5个维度之间均存在非常显著的相关(r=0.217-0.413,P<0.01);自我效能与抑郁、焦虑、压力之间均存在非常显著的相关(r=0.327-0.369,P<0.01);心理韧性的5个维度与抑郁、焦虑、压力之间存在非常显著的相关(r=0.238-0.493,P<0.01)。3)体育锻炼能够非常显著的预测负性情绪。具体来看,对压力的预测能力(β=-0.403,P<0.001)>焦虑(β=-0.355,P<0.001)>抑郁(β=-0.336,P<0.001)。同时,体育锻炼也能够非常显著的预测自我效能(β=0.471,P<0.001)和心理韧性(β=0.390,P<0.001)。自我效能和心理韧性对负性情绪也有非常显著的预测作用。具体来看,自我效能对压力的预测能力(β=-0.369,P<0.001)>焦虑(β=-0.333,P<0.001)>抑郁(β=-0.327,P<0.001);心理韧性(个人力)对抑郁的预测能力(β=-0.435,P<0.001)>压力(β=-0.405,P<0.001)>焦虑(β=-0.367,P<0.001)。具体来看,在预测抑郁方面,情绪控制(β=-0.383,P<0.001)>目标专注(β=-0.280,P<0.001)>积极认知(β=-0.257,P<0.001);在预测焦虑方面,情绪控制(β=-0.361,P<0.001)>目标专注(β=-0.220,P<0.001)>积极认知(β=-0.189,P<0.001);在预测压力方面,情绪控制(β=-0.413,P<0.001)>积极认知(β=-0.223,P<0.001)>目标专注(β=-0.214,P<0.001)。4)自我效能和心理韧性(个人力)在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之间起着部分中介的作用。自我效能在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之间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26.78%;心理韧性(个人力)在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之间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31.33%;5)体育锻炼同心理韧性中的家庭支持(△R2=0.008,F=0.013)和人际协助(△R2=0.005,F=0.041)交互项的R2变化量均达到显著水平,说明存在调节效应。具体来看,家庭支持每增加1个标准差,体育锻炼对负性情绪的斜率会增加0.447个标准差;人际协助每增加1个标准差,体育锻炼对负性情绪的斜率会增加0.207个标准差。研究结论:1)体育锻炼能够正向预测自我效能感和心理韧性中的目标专注、情绪控制、积极认知维度,负向预测负性情绪中的抑郁、焦虑与压力维度;自我效能感和心理韧性中的目标专注、情绪控制、积极认知维度能够负向预测负性情绪中的抑郁、焦虑与压力。2)自我效能感和心理韧性中的目标专注、情绪控制、积极认知维度在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之间起着显著的部分中介效应。3)心理韧性中的家庭支持和人际协助维度在体育锻炼与负性情绪之间起到了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其中家庭支持的调节效果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