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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探讨老年抑郁症患者的生理心理及社会危险因素。方法分别采用生化分析仪、心电图机、脑电图机、计算机断层扫描仪(CT),一般情况调查表、应付方式问卷(CSQ)、归因方式问卷(ASQ)、多伦多述情障碍量表(TAS)、症状自评量表(SCL-90)以及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SRS)对80例老年抑郁症患者(研究组)以及80例健康查体者(对照组)进行测查,分析老年抑郁症患者的生理心理社会危险因素。结果研究组的生理检查:生化分析、心电图、脑电图、脑地形图、头颅CT基本正常,与对照组相比无显著性差异;研究组的应付方式与对照组相比,其中解决问题得分[(0.41±0.12)分]显著低于对照组[(0.66±0.13)分],自责、幻想、退避得分[(0.7 1±0.1 4)分、(0.34±0.11)分、(0.65±0.11)分]明显高于对照组[(0.30±0.08)分、(0.71±0.14)分、(0.33±0.87)分];研究组的归因方式与对照组相比,其中正性事件内在性、正性事件持久性得分[(1.74±0.60)分、(2.25±0.47)分]显著低于对照组[(2.2 4±0.6 0)分、(2.48±0.37)分],负性事件持久性、负性事件整体性得分[(2.34±0.61)分、(2.55±0.41)分]显著高于对照组[(2.0 6±0.5 4)分、(2.30±0.56)分];研究组的述情障碍量表与对照组相比,其TAS总分、因子Ⅰ、因子Ⅱ、因子Ⅲ、因子Ⅳ得分[分别为(86.1 8±9.79)分、(2 1.3 5±2.92)分、(2 5.8 5±3.5 6)分、(1 7.8 5±5.0 5)分、(2 3.5 5±5.3 3)分]均高于对照组[分别为(64.05±9.67)分、(1 2.3 5±5.3 4)分、(1 6.1 3±5.8 3)分、(1 5.43±3.09)分、(1 7.7 3±4.03)分];研究组的SCL-90与对照组相比,其中强迫、人际关系、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及其他[分别为(2.3 2±0.48)分、(2.2 1±0.5 7)分、(2.3 8±0.46)分、(2.3 7±0.6 4)分、(2.4 4±0.8 4)分、(1.7 8±0.5 3)分、(2.2 1±0.6 2)分、(1.70±0.30)分、(2.21±0.65)分]均高于对照组[分别为(1.73±0.56)分、(1.63±0.52)分、(1.47±0.47)分、(1.48±0.45)分、(1.6 3±0.5 0)分、(1.5 1±0.4 9)分、(1.5 8±0.5 2)分、(1.4 4±0.4 1)分、(1.55±0.61)分];研究组的社会支持与对照组相比,其支持利用度得分[(6.38±3.01)分]低于对照组[(7.43±0.87)分],差异具有显著性(p<0.05),余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正性事件内在性、TAS因子Ⅱ、TAS因子Ⅳ、强迫、人际关系、抑郁、焦虑、敌对、偏执是老年抑郁症发病的危险因素。结论老年抑郁症患者的生理状况基本正常,有一定的人格基础,如强迫、人际关系、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存在明显的述情障碍,患者多采用自责、幻想、退避的应付方式,而较少使用解决问题的应付方式,患者的正性归因多是外在性、短暂的,而负性归因多是持久的,整体的。这些因素中的正性事件内在性、TAS因子Ⅱ、TAS因子IV、强迫、人际关系、抑郁、焦虑、敌对、偏执9个因素是躯虑、敌对、偏执9个因素是躯体形式障碍发病的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