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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明外倾与神经质代表着正、负情绪激活系统,还需要进一步收集来自日常情绪体验、幸福感,尤其是即时情绪反应及情绪调节反应中生理、行为及体验等诸多角度的实证依据。近10年来我们的研究表明:(1)与低分组比较,外倾高分组报告较多正情绪及正情绪增强型调节策略(例如,评价重视、表达宣泄);神经质高分组报告较多负情绪及负情绪增强调节策略(黄敏儿、郭德俊,2003)。(2)厌恶诱发情境中,外倾高分组出现较放松生理唤醒(e.g.,R-R间期变化),神经质高分组出现较强的生理唤醒(e.g.,FT变化)(与各自低分组比较)(黄敏儿、郭德俊,2003)。与外倾高分组比较,神经质高分组在厌恶诱发情境中有更强的生理反应(e.g.,FPV变化),而且,高神经质组的调节能力较弱(e.g.,R-R间期变化较小,负情绪报告较多)(胡艳华,黄敏儿,2006)。上述研究支持外倾、神经质分别代表正负情绪系统的观点。(3)进一步,高、低幸福感人群的负情绪反应比较实验研究发现:高幸福感组外倾显著高,神经质显著低。关键是,在厌恶情境下,高幸福组的表情更多,恢复较快,客观中性的认知再评较强;低幸福组的生理唤醒较高,表情行为抑制更强(高/低幸福组相互比较)。可见,高幸福感人群具有较强的情绪沟通能力,也容易恢复平静。可是,低幸福人群则可保留较强的情绪内在(生理)动力。基于情绪多形态动力角度比较外倾与神经质的情绪及调节系统的差异,总体观点是:外倾代表正情绪反应系统,神经质代表负情绪反应系统;在逆境反应中,外倾将表现较强的情绪行为;神经质则有保留较高的生理唤醒动力。情绪动力上各具形态特色,可帮助公正地理解和尊重个体差异。研究将提出进一步研究的方向及具体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