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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通过考古文献资料记载,认为吐鲁番出土文书中的儒家经籍、韵书、字书、书仪、史籍、诗文等,大多是做学童的教材之用。且卜天寿诗抄中的《侧书》诗中,所谓“侧读”、“侧眼”、“侧立”,显然并非单纯的写字、阅读姿势,而是涉及某种书写方式,即在同一张纸上既写汉文又写藏文、梵文,就必须在转换时将身体或纸张横过来书写,即是“侧写”;阅读时也得“侧立”、“侧眼”、“侧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