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主义是当代知识论中的一个重要范畴,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仍是当前讨论知识与确证的最主要对象和运用的最基本概念之一,对于可靠主义的提出者和源头存在不同的看法。同时,自其出现发展至今,其讨论的核心内容和主张实际上已经发生了转变,盖梯尔问题提出后,可靠观成为重要的应对理论,当然也可视作一条新的知识和确证的论证进路,然而,可以看到的是,当前的可靠主义理论已经偏离了传统的外在主义途径,转而向内在主义与外在主义的调和,甚至完全偏向内在主义。我们没有否认可靠主义转向的正确性和重要意义,因为知识的获得,必然要综合内在因素和外在因素。如果把戈德曼以及阿姆斯特朗等人早期对可靠主义的论述看作传统阶段,或传统意义上的可靠主义,那么后来对可靠主义进行修正与发展则可视作改良的可靠主义,比如戈德曼80、90年代提出的确证理论、格雷科的主体可靠主义、斯杜普的内在主义可靠论。本文旨在对可靠主义的发展进行系统梳理,从逻辑和学理上论述可靠主义从传统向改良的过渡,并认为,可靠主义尽管经历了变化, 但"过程可靠性"的内涵则一直在延续,所变的也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主体和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