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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悠久的历史发展脉络中,产生了极其丰富的文化遗产,是中华文明的见证者和传播者,见证了朝代更替,文明演变。寄托于其中,表征为性格,与国人的风骨结合,文化遗产以其独特的内涵,在历史的长河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今天这个时代,文化自信被广泛提及,传承文化遗产具有了时代使命。中国广袤的国土中,乡村占据了绝大多数,以乡村为背景,依赖于农耕文明产生的文化遗产更是不可胜数,是我国农业文明传统的代表,具有独特意义。新时期国家加大对于乡村文化遗产的重视,乡村文化遗产本身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无疑表明保护乡村文化遗产的重要性。在这一背景下,乡村博物馆的大量出现成为一种必然。乡村博物馆这一概念目前在博物馆界尚未具有明确的界定,其内涵和区分具有差异性,在不同的语境下有不同的解读。从广义的角度来说,是以地理区位为界限,泛指位于乡村地域的博物馆群体;狭义的角度来说,是指博物馆的展示内容和主题为乡村,具体可包括乡村的风土人情,地方特色,乡土文化等,主要以新中国成立后中国乡村相关为展示内容。本文涉及的乡村博物馆采取广义的乡村博物馆。从整个博物馆的发展来说,中国的乡村博物馆建设尚处于探索发展阶段,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近年来依托于乡村、乡土特色的生态博物馆建设,形成了独特的“六枝模式”、广西“1+10”生态博物馆群、“安吉模式”、“松阳博物馆群”等。2014年山东省启动“乡村记忆工程”,并基于此展开新一轮的乡村博物馆建设,是比较成功的,此后各省也开始了乡村博物馆的建设热潮。新时期提出了乡村振兴、美丽乡村的建设方针,为乡村博物馆的发展开辟了新的沃土,乡村博物馆作为地方记忆的载体和记录者,理应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然而在现代化的发展过程中,乡村博物馆的建设和展示出现了新问题,大批量的乡村博物馆建立,其展览叙事体系单一僵化,运营管理缺位,造成公共资源的浪费,学界开始讨论我们是否需要这么多的博物馆议题。基于上述,本文从“共时性”和“历时性”的角度出发,分析了乡村博物馆中的“物”的性质、“人”的地位变化,乡村博物馆在基层公共空间的功能转变,结合案例论证了乡村博物馆主题展示方面的不足,提出乡村博物馆的主题展示应重新整合资源,立足于乡土性,体现地域特色,结合现代化科技予以体现。乡村博物馆的发展应立足于地方文化背景,科学有度、合理有序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