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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最早慧眼独具,看出了现代性借助1789年法国大革命之身以狂风暴雨之势登场,指出了现代性的症结性问题--“整全意义上的民主”的问题。西方社会后来的发展验证了他指出的民主永不停步的特性,因此,思想界一次又一次重读托克维尔、重返托克维尔。
本文认为,托克维尔思想最为可贵之处在于,它本身便是一份丰富的历史性理论资源,人们总是可以带着现实的需要去解读托克维尔。而随着经济改革的不断深化,中国社会各个领域普遍面临类似转型的问题。如何走出一条符合中国自身特殊情况的民主道路的课题摆在了我们的面前。因此,无论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在实践层面,阅读和理解托克维尔都已经成为一项日益紧迫的任务。或许可以用中国古典政治哲学的语言简要地概括托克维尔的核心教诲:尊德性、兴教化、美风俗;人必群,人必信,人必畏,人必爱。
本文按照以下顺序展开论述:首先对托克维尔思想中民主的正当性进行阐述;随后论述民主两特征--平等和自由,以及它们各自在托克维尔的民主思想中扮演的角色;接下来以“美国的例外”为基调,分析了托克维尔以美国为研究蓝本的民主思想。最后,作为论文的第五部分,笔者尝试以“整全意义上的民主”的概念对前四部分做逻辑上的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