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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亨利采用了以小见大,以微观反映宏观的再现手法来表现和批判当时的社会现实。他批判的矛头主要还是指向资本主义世界的缩影——美国东部大都市。他同情底层社会小人物的不幸遭遇,热爱他们天性中的美德,憎恨上层社会代表人物的剥削成性和丧尽天良,揭露他们的心狠手辣和丑恶嘴脸。他的小说创作的人性主体在此有深刻的揭示——歌颂人性美,抨击人性丑。
国内学者对欧·亨利小说结尾的研究可以说已经相当全面,但却不太注意他小说的开头,其实欧·亨利的小说是很注意善“始”善“终”的。欧·亨利小说的开头十分多样化,在其小说中也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有的起着为全文作铺垫的作用,有的则起着“比兴”的作用,有的也十分直率,但却很有力。与开头相比,欧·亨利处理小说结尾的艺术技巧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比如说“聚焦”等手法都是其小说特有的。当然,我们不能只看结尾而忽略了全篇,因为欧·亨利小说结尾的成功与其全文的铺垫是分不开的,我们需要从全篇的角度来审视其结尾的艺术特色。这就需要我们进一步审视其小说中事件的发生及发展方式。欧·亨利小说中多采取明暗两条线索交叉并进的发展方式。
语言也是欧·亨利小说的一大艺术特色。欧·亨利喜欢采用幽默、风趣、诙谐的语言来为小说中的喜剧形象服务,在给人以轻松愉悦的同时,也让读者从滑稽可笑的描写中醒悟内在的严肃的思想。此外,欧·亨利简洁的人物描写、简练的对白及其对比喻的熟练运用都在其小说中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欧·亨利与契诃夫和莫泊桑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之王”,他们的短篇小说都精致凝练、妙趣横生,将短篇小说的艺术提高到前所未有的境地。但他们的小说也都有着各自的艺术特色。与契诃夫相比,欧·亨利对社会的批判表现得更加含蓄,更加具有主观感情;而语言上欧·亨利也比契诃夫更加生动、丰富。与莫泊桑所代表的自然主义相比,欧·亨利代表的则是现实主义。
欧·亨利在其短暂的一生中运用他独特的“欧·亨利手法”为读者奉献了无数的力作。而“欧·亨利手法”则是这位艺术大师赖以成功的一大法宝,也是他为我们留下的一笔巨大财富。本文通过对“欧·亨利手法”中的结构、语言、人物等主要艺术课题,以及它们所构成的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艺术整体的论述,以期凸显出欧·亨利小说鲜明的个性和艺术特点,及其为读者所提供新的审美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