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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奇记梦作品与《聊斋志异》记梦作品的叙事结构不同.《聊斋志异》的记梦作品除了继承唐传奇传统的叙事手法外,更关注梦在作品中的构架作用,使梦境展示人物心理、预示情节,更重要的是在作品结构中成为不可缺少的因素.梦往往作为人与神灵交往的通道,对作品中人物行动和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件进行告诫和预示,具有神秘的权威性.如《于江》、《青梅》等篇.《王桂庵》《寄生》等篇的梦境展示了人物心理活动,《柳秀才》、《孝子》、《吴门画工》的梦境将个体人物的心理活动和神谕结合起来.有的作品在一篇之中往往出现多次梦境,后面每个梦的出现与前面的梦相照应,这些梦与故事的整体结构密不可分,并与情节的发展密切相关.如《鲁公女》、《连琐》、《成仙》、《白于玉》等篇,似梦非梦,用传奇手法来构思情节,对梦文学的发展有极大的推动.我们从叙事学的角度入手,把握记梦文学方面《聊斋志异》对唐传奇记梦作品的演进轨迹.《聊斋志异》记梦作品不是对唐传奇记梦作品的全盘接受,蒲氏拓展了作品叙事的空间,使他的作品更加贴近民众,符合大众的审美爱好和趣味,故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