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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调查城市交通噪声对居民的影响,在大连、上海、杭州和余姚等地选取若干以交通噪声(道路交通、高架轨道交通、铁路和机场等一种或多种交通噪声源)影响为主的居住区,根据区内外道路、铁路、轨道交通车流及建筑地形分布,采用Cadna/A软件预测该区各住户窗外lm处交通噪声昼夜等效声级(Ldn),利用若干实测数据,对预测值进行修正;采用插值法估算了机场周围不同位置处一周的计权等效连续感觉噪声级(L WECPN),并绘制了机场噪声污染现状等声级线图。参考ICBEN第6小组推荐使用的标准调查问题,在居民区内随机选取15~75岁的居民共5700人“一对一”入户开展噪声主观烦恼社会调查,得到4995份有效问卷。通过对调查结果统计分析,获得了单一交通噪声、主导交通噪声和道路铁路(道路和高架轨道)混合交通噪声(Ldn)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HA)反应关系曲线。采用隶属度函数计算确定不同类型交通噪声(Ldn/LWECPN)暴露下的烦恼阈值。铁路道路混合交通噪声区域的调研结果表明,对具有相同Ldn的单一交通噪声,北方人群认为较高声级(Ldn>64.0 dB)时,道路交通噪声与铁路噪声对高烦恼率的影响相差不大,较低声级(Ldn<64.0 dB)时,间歇性的铁路噪声更易使人感到烦恼。而南方居民认为道路交通噪声更易使人感到烦恼。随着Ldn增加,道路铁路混合交通噪声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比主导交通噪声(以铁路为主导的噪声或以道路交通为主导的噪声)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递增速率快。北方铁路(或道路)附近住户若同时受道路(或铁路)交通噪声影响且昼夜等效声级大于63.5 dB时,该区域的高烦恼人群会显著增加;南方的居民认为道路铁路混合交通噪声最为烦恼。上海和大连的道路和高架轨道混合交通噪声区域的调研结果表明,对具有相同Ldn的主导交通噪声(以道路交通为主导的噪声和以高架轨道交通为主导的噪声)以及道路和高架轨道混合交通噪声,当Ldn>61.5dB时,道路和高架轨道混合交通噪声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处于以高架轨道交通为主导的噪声和以道路交通为主导的噪声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之间,说明较高声级(>61.5 dB)时,道路交通噪声可以掩蔽轨道结构振动较显著且以低频声为主的高架轨道交通噪声;当Ldn<59.0 dB时,受噪声源可视性和距离增加振动衰减等因素影响,以高架轨道交通为主导的噪声引起的人群高烦恼率最低。萧山机场噪声的调研结果表明,当人群高烦恼率为15%时,LWECPN已达到64.3dB(Ldn为51.4 dB);当人群高烦恼率为25%时,LWECPN已达到68.1dB (Ldn为55.0 dB)。采用数字等级量表调查获得的机场噪声LWECPN烦恼阈值为73.7 dB,无性别差异。单次飞行事件瞬时LAmax烦恼阈值为72.9 d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