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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思想和身体,自我和他者,主体与客体这些二元因素奠定了西方文化的基石。男人经常被塑造成积极追求权力的主体,而女人则是权力的消极客体;男人总是和思想联系在一起,而女人只是和身体相联系;男人享有一个肯定确切的自我,而女人只是一个模糊不定的他者。西方文化自古开始就限定了男人和女人的框架,构建了人们如何看待男女关系的方式。诺曼·梅勒,作为他所处时代的记录者,在他的文学生涯中,把他的信任和信心依托于性,通过解释性别关系来展示西方文化和美国现实。在他的作品中,男性往往被塑造成健壮、暴力和强大,女人则常常受到攻击、凌辱和击败。所以,梅勒成为了女性文学批评家的首要炮轰打击对象,她们指责他为“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男权至上的卫战士”和“军国主义者”。然而这些女性主义者在激烈的抨击中,忽略了梅勒作品中的发展的女性主义思想:在《裸者与死者》中塑造的女性为性奴隶,没有话语权;到《鹿苑》中女性发展为愤怒的女人,努力发声,但是失败;最后在《硬汉不跳舞》中,活跃的女性反抗者,并赢取了初步的胜利。由此,梅勒展示了他发展的女性主义观点,关注的重点由“性”逐渐发展为关注女性人物的个性和人性,以及他对男女平等的诉求。本文将以精神分析、女性主义理论为理论基础,结合拉康的他者、镜像以及波伏娃女性主义者的观点,通过文本分析《裸者与死者》、《鹿苑》、《硬汉不跳舞》这三部作品中的女性、男性形象以及文本现实来阐释梅勒小说中的主体性、特殊性以及现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