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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科学划界”问题,卡尔.波普尔做出过经典论述:“找到一个标准,使我们能区别经验科学为一方与数学和逻辑以及‘形而上学’系统为另一方,这个问题我称之为划界问题。休谟知道这个问题,并试图解决它,康德把它看作知识理论的中心问题。假如我们按照康德那样把归纳问题称作‘休谟问题’,我们也可以把划界问题称作‘康德问题’。”(1)科学划界问题一直以来都是现代西方科学哲学所探究的重要问题,也是每位科学哲学研究者所必须面对的首要问题。无疑,科学划界中最重要的问题是科学划界标准问题,因此,探究科学划界标准对于科学划界问题的解决具有重要意义。科学理论的进步与发展,总是与其所处的社会背景存在着密切关系,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其所处社会背景的限制。本文对科学划界标准的历史脉络进行了系统梳理,并在此基础上对科学划界标准的发展趋势及其所面临的困境进行了全面探究,最后,结合“大数据”的时代背景,对科学划界标准进行了深入分析,为科学划界标准问题的解决,提出了一条新的发展径路。全文主要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科学划界标准的历史探究”。本章节以科学划界标准的历史追溯为核心,并对科学划界标准的发展趋向及发展中所面临的困境,进行了深入分析。首先,科学哲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诞生至今,科学划界标准历经了四个发展阶段,即绝对科学划界标准阶段、相对科学划界标准阶段、消解科学划界标准阶段和多元科学划界标准阶段。其次,在科学划界标准近一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呈现出了三种不同的发展趋势:从一元走向多元、从清晰走向模糊、从本质主义走向建构论。再次,科学划界标准的发展,面临着许多困难,对此在本章中也进行了具体阐述,并且深入剖析了科学划界标准发展面临困境的深层次原因。第二部分——“‘大数据’背景下的科学划界标准”。这是文章的核心部分。首先,本章节从科学哲学的角度对“大数据”进行了全面考察,深入探究了大数据为科学哲学带来的思维变革和技术变革,明确了大数据的革命性特征。其次,在考察科学划界标准的过程中,发现科学划界标准本身存在着适用范围的问题。本章通过对科学划界标准适用范围起源问题的探究,明确了科学划界标准三个适用范围的问题,即适用于实践真理(人类可亲身到达)范围内的科学划界标准、适用于观察真理(人类不可亲身到达但可观察到)范围内的科学划界标准和适用于形式真理(人类既不能亲身到达也不可观察到)范围内的科学划界标准。再次,结合“大数据”的时代背景,完成对科学划界标的准细化和精确化工作,即提出适用于实践真理、观察真理、形式真理的科学划界标准。最后,对“大数据”背景下的科学划界标准进行整体考察,即对三个科学划界标准之间的关系,进行深入分析,明确三个科学划界标准之间的内在联系,使大数据背景下的科学划界标准呈现出整体性面貌。第三部分——科学划界标准的内部关系及其科学性分析。本章节对“大数据”背景下科学划界标准的内部关系和科学性进行了深入分析,为新科学划界标准的客观合理性进行了全面辩护。首先,数据与客观实在之间的翻译关系,是大数据背景下,新科学划界标准得以成立的基石。其次,“大数据”时代的技术发展水平,为新科学划界标准的产生,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再次,在“大数据”背景下,新科学划界标准所具有的强大的可操作性,为其本身的科学合理性提供了最强大最有力的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