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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课题通过全面描写临猗县牛杜镇方言的体貌助词和时制助词,将其与关中方言的时体表达手段进行比较,探究二者的联系与差异。全文包括五部分。导论主要介绍本文的选题意义、研究对象和方法、临猗县的地理概况、人文历史、方言归属、声韵调系统等等。第二章主要研究临猗方言的体貌助词。文章从方言体标记的表义功能和用法出发,对临猗方言的体貌标记进行界定和命名。然后从共时层面对临猗方言的体貌的用法进行描写,对其中部分体标记的演变过程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建立起临猗方言的体貌系统。临猗牛杜方言的体貌系统较为完整,体包括“实现体、进行体、持续体、经历体、起始体”五种,貌包括“动量减小貌”“反复貌”“尝试貌”“随意貌”四种。在研究过程中,本文主要以普通话为参照系分析方言和普通话的异同点。通过共时平面的描写,可以发现各个体标记之间的联系和区别。本文认为,临猗方言不存在“完成体”,而是由虚化程度不高的“上”和“下”表达完成的意义。临猗方言不存在“继续体”,而是由趋向动词短语“下去”来表达。临猗方言的体貌范畴都有对应的语法形式,存在因虚化程度和读音的差异而分属不同体貌范畴的现象。实现体的“唠”可与语气助词“啦”共现;“进行体”的“在”能与助词“着哎”或“哩”共现;语法化程度较弱的“下”既能表达“完成”意义,又能表达“持续”意义。与普通话不同,临猗话的持续体与进行体分别以“着”和“在”为标记。从体貌标记可以搭配的词类来考虑,实现体可搭配的词类最多;其次是进行体和持续体,最后是经历体和起始体。从体标记的共现情况来看,表示“当事时”意义的语气助词兼时体助词“哎”可与进行体的“在”和持续体的“着”共现;语气助词“啦”可与实现体的“唠”、经历体的“过”以及起始体的“起”共现。第三章主要探讨临猗方言的时制问题。临猗方言存在表示“过去时”的时制助词“去”,表示“现在时”的语气助词兼时制助词“哎”,以及表示“将来时”的时制助词“呀”、“啦”、“着”。第四章为临猗方言与关中方言时体表达手段的比较,通过对关中方言的体貌系统和时制系统进行摘录式的描述,选取其中与临猗方言相关联的方面进行比较研究,得出二者的差异与联系。研究时重点关注时体成分和情态成分的共现问题。第五章为结语,主要总结了本文的研究内容和主要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