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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记录”这项工作始于1839年法国。从那以后,几乎万事万物都被摄制下来。这种吸纳一切的眼光,教会我们一种新的视觉规则,它改变并扩展了我们对于什么东西值得一看以及我们有权注意什么的观念。相机成为了拓印世界表现的终端工具。从此制造图像的技能从特定的人群中解放出来,造象成为一种民主的方式。这有关于制造方式的改变,以及由此带来的图像可被便利的制造出来的需求。以及这一新技术作为人获取图像需求的延伸所带来的各方面因素。 在前工业革命时代,身体就是获取世界图像的终端工具,人们通过绘画、雕塑或者建筑创造出对映这个世界评判的视觉经验。随后,伴随着工业革命的发展以及我们对于图像涉猎需求,摄影的机械复制赋予我们一种感觉——收集照片便是收集世界。进入上世纪90年代以后,WWW网络刚刚创立,电子化的终端方式开始渗透进日常生活。电子邮件、超文本等网络数字空间初步形成。影像的生产伴随着数字科技急剧发展而愈加过度化。紧接着21世纪的网络2.0时代,在智能手持终端以及社交网络主宰的时代之下,智能终端下的全民摄影已很难被作为原始的摄影而被单纯化,显然,既往有关摄影(模拟影像或银盐影像等等)的生产机制与推动力的论述就不能不作改变,甚至扬弃,去重新探讨分析当下的影像需求背后的状况。在如此的变动之中,摄影者与观看者的本体位置是否被置换,数字场域的分享机制是否支配或者改变了摄影影像生产机制的根本伦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