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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交往的动物。本文围绕“精神交往”这一以往学术界较少涉及的概念展开,对精神交往的起源进行追溯,对其存在方式进行探讨,揭示了精神交往获得独立发展之后在各方面所具有的重大功效,但无论其力量何其强大,都只能相对独立于物质交往。文章还从理解和语言入手,解析精神交往活动的具体过程,认为理解是带有“前理解”的互主体的视域融合过程,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它与思想、与现实间存在双向连锁作用,既为他又为我的语言的理解要符合语境。 精神交往领域也存在异化现象,它是商品经济发展的产物,是精神交往主体的异化、关系的异化和人的对象意识的异化。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科技已被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之上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所扭曲,成为异化的科技。精神交往异化扬弃的途径在于解决生产方式领域内的问题。而现阶段,对处于转型期的我国在精神交往中出现的多种问题,需在大力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从物质、精神和对外关系等方面采取措施、积极应对。 全文奠基于马克思唯物史观的基础,借鉴了现代西方解释学对意识的微观分析及后现代对异化问题的深刻揭露,并将这几者有机结合。本人认为精神交往是物质生产的衍生物,物质交往是精神交往的本原和基础。精神交往并非完全纯粹,只能相对独立于物质生产和物质交往。理解实现的可能性,语言、思想的最终指向都在于以物质生产为核心的现实社会生活。而平等“互主体”地位的获取也要落实到政治经济的层面。精神交往异化的根源要从物质生产领域寻找,异化的扬弃、现实精神交往问题的应对还是要建立在生产力发展、物质生活改善的基础之上。以上这些都是精神交往的唯物基奠。而有关精神交往对物质生产的促进和对物质交往的润滑,理解的共识对于实现共产主义的意义,语言与现实的双向作用等的论述,则展示了上层精神交往所不可磨灭且难以估量的强大能量。本人期望能借此引发理论界对这方尚未充分开发宝地的深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