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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认为由于时代的原因,积极的用世情结已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积淀在唐代文士的内心深处,作为最具有文士特色的传奇小说,自然成了这种情结的载体。这种根深蒂固的情结和唐代小说的题材、人物形象、艺术手法都息息相关,它表现在小说题材上,既有显性的政治、婚恋等小说,又有隐性的佛道、命定等小说;表现在小说形象上,更是出现了用世情结下的百态人生,既有帝王才子唐玄宗——用世情结下的一个永远的梦和痛;又有始乱终弃的张生——用世情结下的冷酷和无情,还有尽善尽美的柳毅——用世情结下的乌托邦满足;表现在艺术手法上,由于传奇小说要承担作者“诗才、史笔、议论”等功能,故相应地有楷模史传、炫耀文采和奇幻叙事等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