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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象征作为一个中介,就是用速朽的表现那永恒的,用有限的形象展示那无限的不可形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达不可象之在。就艺术而言,我们总是从与作品的照面开始,通过它,我们才能开始理解创造的奇迹,理解无限意义的整体,才能与真理照面。艺术因此总是象征的。如果说分裂与符合是象征作为一个中介的命运,那么诠释学就要求它成为一个彻底的中介。只有彻底保持着分裂,才能始终保持着争执,哪怕成就为一个自持宁静的物,我们也能在与这个物的照面中进入对话;只有抓住这个总是分裂为二又始终要求着合二为一的中介,这个总是要在符合时才展现整体的意义的中介,才能最终完成对其自身的扬弃,道路从而自行消失,意义的整体才能到来在场。所以对于美学来说,美学的自律从一开始就与个体化的问题纠结在一起,这终将为美学自身带来危机。为了解决这个危机,加达默尔提出将美学并入诠释学中。因为只有诠释学的宇宙可以囊括两个世界,艺术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之间的对话,而只有在诠释学的对话之中,象征的一分为二才能真正合而为一,展现意义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