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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观察体外循环(cardiopulmonary bypass,CPB)中兔胰岛细胞胰岛素(insulin,INS)信号通路关键蛋白胰岛素受体底物-1(Insulin receptor substrate-1,IRS-1)的变化,探讨CPB中胰岛细胞自身胰岛素抵抗(insulin resistance,IR)发生的可能机制。 方法:健康新西兰兔35只,体重2.8±0.3 kg,随机分为假手术组(Sham组,n=5)和体外循环组(CPB组,n=30)。Sham组不行CPB,CPB组行CPB。CPB中维持麻醉平稳。两组分别于麻醉后5min时(T0)、转流开始时(T1)、主动脉阻断时(T2)、主动脉开放5min、35min和75min时(T3~5)采集左股动脉血液,脱氢酶法测定血糖水平,放免法检测血浆INS和胰高血糖素(glucagon,GLC)水平,并计算胰岛素抵抗指数(insulin resistance index,IRI)评估IR程度。CPB组T0~5时各处死5只兔,取胰腺标本。采用免疫荧光标记和激光共聚焦技术检测胰岛INS、GLC和IRS-1的表达水平。 结果: (1)血浆生化指标:与T0比较,两组血糖和HOMA-IR T1~5时,血浆INS水平T2~5时显著升高(P<0.05);血浆GLC水平Sham组T1~5时显著降低(P<0.05),而CPB组T1时显著降低(P<0.05),T4~5时显著升高(P<0.05)。与Sham组比较,CPB组血糖、血浆INS水平,血浆GLC水平和HOMA-IR T2~5时显著升高(P<0.05)。 (2)胰岛荧光指标:与T0时比较,胰岛IRS-1表达T1时、胰岛GLC表达T3~5时显著下降(P<0.05);与T1时比较,胰岛INS表达T5时、胰岛IRS-1表达T2~3时显著增高(P<0.05),胰岛GLC表达T3~5时显著下降(P<0.05);与T2比较,胰岛INS表达T3时、胰岛IRS-1表达T4~5时,胰岛GLC表达T3~5时均显著降低(P<0.05)。与T3比较,胰岛INS表达T5时显著增高(P<0.05);胰岛GLC表达T5时显著下降(P<0.05)。与T4比较,胰岛INS表达T5时显著增高(P<0.05)。 (3)数据标准化处理:与T0时比较,胰岛INS/血糖、胰岛IRS-1/血糖和胰岛GLC/血糖T1~5时显著下降(P<0.05);与T1时比较,三者T2~5时显著下降(P<0.05);与T2时比较,胰岛INS/血糖T3时、胰岛IRS-1/血糖T3~4时和胰岛GLC/血糖T3~5时显著下降(P<0.05);与T3~4时比较,胰岛INS/血糖和胰岛IRS-1/血糖T5时显著下降(P<0.05)。 (4)胰岛IRS-1/INS比值:与T0时比较,胰岛IRS-1/INS比值T1和T5时显著下降(P<0.05);与T1时比较,该比值T2~3时显著升高(P<0.05);与T2~3时比较,该比值T4~5时显著下降(P<0.05);与T4时比较,该比值T5时显著下降(P<0.05)。 结论: (1)在麻醉状态下,CPB使机体发生外周胰岛素抵抗,主动脉开放之后胰岛素抵抗程度达到峰值。 (2)CPB下胰岛IRS-1表达相对不足,可导致β细胞发生胰岛素抵抗。 (3)CPB中高血糖刺激胰高血糖素异常高分泌,可能是胰岛α细胞自身胰岛素抵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