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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在亚里士多德时期便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成为了修辞学和诗学的研究对象。尽管柏拉图贬斥隐喻,但是在《理想国》中仍用“洞穴隐喻”阐释其世界观。尽管亚里士多德只承认名词和名词性的实词为隐喻词,仍在《物理学》中运用隐喻阐释其“四因说”。哲学家运用隐喻阐释哲学内涵的例子不胜枚举。哲学和隐喻作为人类研究的对象历史悠久,二者关联紧密。人类的语言系统中由于未能分化出一类专门的哲学语言,因而造成了哲学表达的困惑,而隐喻作为所有语言形态中的“共有因子”弥补了既有日常语言、科学语言和诗歌语言表达哲学的局限性。隐喻不仅能起修饰作用,能传达信息,还能表达真理。尼采认为隐喻不只是语言学的一个单位,它更是我们了解世界的一个途径。他认为我们对世界的体验就是隐喻的。理查兹认为思想就是隐喻性的,所有的言语中都充满了隐喻。因此没有隐喻我们将无所适从,他认为世界是一个“投射的世界”(projected world),是建立在隐喻世界基础上的。莱科夫认为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我们的理解能力所认识到世界,并不是客观存在的世界。根据这种哲学基础,莱科夫提出了源域和目标域的概念。运用人们具体的源域映射抽象的目标域。理解某一事物就是体会源域和目标域之间的映射。这个过程反映人们认识事物的基本途径:由具体到抽象。因此本论文基于概念隐喻分析隐喻如何表达哲学含义。本论文属于应用对比语言学类型,采取应用研究模式(即概念隐喻理论描述为基础),使用描述性研究方法,对比隐喻在哲学语篇中的特点及隐喻所映射的哲学思想的异同。分析《道德经》和《物理学》中源域的特点,并把阐述“道”论和“四因说”的源域进行对比,以此理解目标域,即“道”和“四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