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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年来,嵇康清俊高洁的人格令无数人倾倒羡慕。“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嵇康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活着,集中体现了一种独特的自我主体人格意识的人格魅力。他以哲人的思索、诗人的情韵去感悟人生、超越自我。嵇康的悲剧更使他的这种独特风范随着他的鲜血渗入中华大地、载入文明史册,为世人树立了充满“魏晋风度”的不朽典型。但是在许多文章或著作中,嵇康成为研究者自说白话的对象,而不是一个与“我”具有平等关系而同在的“你”。如此一来,嵇康或者成为不食人间烟火超然物外的隐士,或者成为故纸堆里一个生硬古板缺乏生命力的雕像而与我们隔阂起来。本文从“文化人格美学”的理论视角,以“我—你”的审美关系作为出发点,通过对他所处的历史文化坏境的还原呈现出他特立独行的人格魅力。从独立不羁的理想人格,深沉博大的社会关怀,形神和谐的养生理念,自然之和的审美建构四个方面对嵇康进行称述。在与嵇康进行平等对话的过程当中,我们感受到了嵇康独特而又深厚的的文化美学人格。也为我们“美学地活着”提供一盏明灯,照耀着我们的生活,在心与心的交汇中完善自我人格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