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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言部分论述了战国文字本身在汉字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目前对战国文字进行整体性研究的可能性以及为什么在资料比较齐备的情况下我们从义符的角度作这样的平面描述。 前人研究证明,汉字的初始阶段以象形为主,而后象形转化为义符或音符,出现了形、音、义之类元素相互组合的汉字构形系统。这种转化绝不可能是某一时刻的突变而必然有其发展的过程,战国文字恰恰是汉字史上构形系统已基本成熟的重要阶段。然而以往整体性对战国文字进行研究的并不多。近年出土战国实物资料不断增多,又有《战国文字编》以及《战国古文字典》等将众多零散的战国文字资料汇集一处,为研究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之所以从义符角度进行研究,是因为随着语言的不断发展,词义不断引申改变,书写工具不断变更,象形符号逐渐线条化,形义的统一也不断受到挑战,然而汉字却始终坚持着符号的义化。义化中的汉字“义符”在“意符”中无论从数量上还是从其他方面都占有优势地位,在符号的义化中义符系统有序推进,我们从中可以窥探出战国文字整体性的特点与特质。 本文第一部分所以从义符所反映出的意义范畴入手,通过甲骨文、战国文字与《说文》小篆义符系统相比较的方法对战国文字的特点进行描述。汉字发展的历史,是个体汉字不断失衡和构形系统的不断调整的过程。从历时角度看,这一发展过程无疑具有渐进性和持续性。在甲骨文时期,形声字的早期,义符并没有系统可言,所以也不可能系统得把这些义符强加到一起。义符“‘类’,的观念的形成和定型是一个极漫长的过程”。战国文字义符系统中所体现的“类”的系统性,在意义上明晰得体现出来。 这一部分还从频度出发,“把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结合起来,把逻辑方法与历史方法结合起来”。所以在“枚举”的同时,本文对战国文字义符进行了穷尽式的统计,以便于更科学得作整体性的描述。 第二部分从义符的形体入手描述战国文字的特点。由于文字的创制出于众手,不同人观察事物的角度会有所不同,描写事物的详略会有差异,表示同一意义的符号可能有多种不同的变体,所以甲骨文表示同一意义的义符具有多样性和生动形象的特点。虽然甲骨文的体系已经可以表明他并非文字初创时代的产物,但毕竟时间不长,文字仍然处于没有定型的阶段。而战国文字时期已经远远脱离形象性而走向线条化了。 第三部分从战国文字义符结构的层面展开论述,更加强化前文提到战国文字义符“类化”和“固化”特点。 第四部分简略描述了义符产生的原因及过程。义符大部分存在于形声字中,所以它的产生也是伴随着形声字的产生和发展的。 通过比较后的数据与平面描述,结语部分简要显示出义符系统在战国时期各个方面的变化,说明了战国文字整体的一些特点,证明战国文字较之甲骨文己经有了很大的发展,甚至可以说是引起了质的飞跃。如果我们说义符系统在小篆中业已形成,许慎《说文解字》中的五百四十部是对这种体系的最初描写,那我们则可以在战国文字中找到这个系统得以成熟的推进过程,这是任何事物由初始向成熟发展的必然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