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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契丹辽国民族的音乐图像为研究对象,立足于他人的研究成果,用统计学的方法研究契丹辽国民族的用乐状况.。文章首先概述古人对契丹音乐的记载和近人的研究状况,通过这些资料对其音乐概况做简要介绍。其次音乐图像重现早已消失了的契丹民族音乐,为当地的文化建设,为契丹音乐史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更多客观、直感的史料。所以对于契丹辽国音乐图像的介绍是必不可少的铺垫,于是后文界定了契丹音乐图像的范围,统计了其载体的分类。第二章第三节是本文的核心部分,通过对辽国五个地区的音乐图像中乐器的出现次数进行统计分析出各个地区的区别。用我独到的视角来分析和阐释契丹辽国民族的乐器及乐种,列出契丹族所使用的主要乐器以及在该族的使用状况,其中证实了形似现代蒙古族马头琴的乐器为当时的弹拨乐器二弦,对这个乐器的使用情况也加以论证。对乐种的研究,侧重于对乐队组合和音响审美的探索。将二人到多人典型的乐队组合进行音色音响的分析,证实了契丹人对于何种音响的偏爱较大,比只对乐器本身研究的意义更进一步。最后一章将前文论证提高到文化理论高度,通过分析得出契丹辽国音乐与其他民族的“同步性”和与他域他族、同域同族的“差异性”。大辽帝国雄踞北方草原乃至延伸到华北地区,其音乐之丰富、文化沉淀之深都得到有效的证明,文章的目的是提升其民族的身份地位,提高其音乐文化的地位。契丹音乐是中国古代多元文化中的一元,通过借助个性化的分析来洞察其整体发展,透视该民族的音乐文化,尤其是看其音乐本体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从而证实其音乐对中国古代音乐的影响。笔者主要依托各种活灵活现的图像,通过一个个栩栩如生奏乐的现场感以及所用的乐器做比较,再用“二重证据法”将文献与图像进行比较,得出契丹族音乐的用乐规律。“局内人”“局外人”的“融入”与“跳出”也使论证更加客观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