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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主义美学家克莱夫·贝尔认为:美是“有意味的形式”,艺术品的各部分、元素按照独特的方式组合,形成美感。因此,各部分呈现的姿态和组合方式便具有意味深长的意义;同属形式主义阵营的经典叙事学也主张应关注文学作品自身独有的特征和文学系统自身的规律,将文学作品视为独立的、自给自足的艺术品。正是基于上述理论,笔者展开对徐訏作品的解读。形式主义理论自身的缺陷也决定了彻底孤立研究作品的形式是单薄的。因此,带着这样两个问题:怎样讲述故事?和为什么这样讲述故事?笔者按照如下方法展开: 怎样讲述故事?以小说结构上的核心——“故事”为切入角,从讲故事的策略展开。首先,用虚实相间的张力结构讲述一个彼岸的故事;第二步,用简洁明快的叙事节奏马不停蹄地讲述一个又一个雷同的故事;第三步,从众多作品中提炼出两种叙事模式:喜剧模式与悲剧模式。从这两种叙事模式中,可以看到信徒的落魄和识时务者的幸福,由此解释了作者钟情于故事的原因。 坚定走向毁灭,获得苟延残喘的幸福却是对信仰的背叛,人生就是一场难以抉择的悲剧,每个人都是自顾不暇的生命。既然如此,谁又有权利去谴责他人?那就先专心讲个故事给人听,这便解释了作者的叙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