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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生态文明建设进入新阶段,创新驱动发展被提升为重要的国家发展战略,依靠创新实现经济与生态的和谐发展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木材产业作为森林工业的主体,在支撑林业发展,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面对新的历史机遇和挑战,木材产业必须主动转变传统的粗放式、数量型发展模式,以创新为核心动力,向集约化、质量型的高端化方向转型升级,以适应经济新常态下的国内外市场环境和生态文明建设的本质要求。制度创新和技术创新作为木材产业创新体系的两大重要组成部分,其协同发展有利于打破各创新主体之间的合作壁垒、优化创新资源配置、破解资源环境约束的瓶颈,带动木材产业走出技术“低端锁定”的困境,支撑和保障木材产业的高端化发展。为此,探索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技术创新及二者的协同演进规律,明确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各阶段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策略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以产业发展理论、创新理论、协同理论和复杂系统理论为研究基础,综合运用演化博弈模型、文本量化法、熵值法、随机前沿分析法和复杂系统协同度模型等就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演进问题展开研究。首先,在界定木材产业概念的基础上分析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木材产业制度创新、木材产业技术创新的内涵和特点,指明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协同的必要性,并运用演化博弈模型分析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动态协同模式。研究发现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初始阶段制度创新引领技术创新,高端化发展成长阶段技术创新倒逼制度创新,高端化发展成熟阶段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并进发展,高端化发展调整阶段制度创新再次引领技术创新。其次,利用因子分析法从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的基础、要素和支撑环境三个方面评价木材产业的高端化发展程度,并利用龚伯兹生长曲线拟合法识别出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处于高端化发展的成长阶段,家具制造业处于高端化发展的成熟阶段,造纸及纸制品业从高端化发展的初始阶段直接跃升至高端化发展的调整阶段。第三,构建木材产业制度创新“四位一体”评价模型,从制度创新的范域、层次、程度和频次四个维度评价木材产业的制度创新水平,同时利用熵值法和基于超越对数生产函数的随机前沿分析法分别测算木材产业的技术创新能力和技术创新效率,并从技术创新能力和技术创新效率两个维度评价木材产业的技术创新水平。第四,构建木材产业复杂系统协同度模型,依据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指数、制度创新综合指数和技术创新综合指数,测算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度。研究结果显示,木材产业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度在2011-2013年间处于较高水平,后呈下降趋势,家具制造业的协同度一直领先,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的协同度保持居中,造纸及纸制品业的协同度相对落后,并分别从制度创新和技术创新层面分析影响协同度的原因。最后,提出木材产业高端化发展中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目标和协同过程,并结合木材产业三个亚产业所处的高端化发展阶段,分别指出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目标是加速技术创新成果转化、提高技术创新成果转化的成功率,家具制造业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目标是致力于开展工艺创新,通过工艺创新降低生产成本和实现产品差异化,造纸及纸制品业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目标是加强自主创新,努力掌握关键核心共性技术,并分别从国家层级机构、公共管理部门、归口管理部门、金融机构、行业协会、企业、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的角度提出木材产业三个亚产业的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的协同推进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