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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田野材料时与报道人一起构成了“我看人看我”的场景,由此敞开了既看外物又看内心的研究路径;详尽的演艺行为个案分析揭示了文化的传承与接受之间、结构与能动性之间的互动关系;转向象征符号体系的理论作用在于呈现多种甚至各种可能性的意义;民间艺人(农民演员)作为时间移民从不同文化传统的昨天跨越到了不同文化类型并存的今天;民间艺人(农民演员)的流动引出了人-我关系怎样与空间相对应的问题;时间移民在特定的场合移风易俗,延续着部落习俗所鼓励的那种生活乐趣;从“我在现场”的日常行为可以判断出与罪感文化、耻辱感文化迥然不同的家乐福感文化的基调;持循环或轮回观念的民族会倾向于选择一种自然、自在和快乐的生活;崇尚自然本性的人性不具备现世(现实)生活苦乐原则的超越性;从秀场呈现的艺术行为大致可以推断出原生态生活情境里的民族的生活史走向;图像型人物借助媒介造成了仿像的仿真效果以展示原生态的自然主义;原生态艺术的典型范式就是神话,媒介在讲述神话的民俗的同时,也制造着民俗的神话;空间不成其为问题而时间问题备受关注的当下,民间艺人(农民演员)作为时间移民的生活同步显示了进化与循环的特征;生活史个案固然难以指明一种正确的前进方向,但可以用来想象一种更好的可能生活;原生态与仿生态两种文化形态之间的冲突的背后隐含着哪一种人观更具有存在的合理性和有效性的问题;科学既没有解释人类的所有问题,也没有解决现代人的一切烦恼,尽管它试图把人性从苦乐原则的形而上学中解救出来;以诗意的方式倾听命运的声音是为了使沉沦于物欲中的人性苏醒过来;媒介、人际、观念传播正从物、人、心三个层面立足于当下的历史境遇,相互定义什么是文化生态适应的新的人观;原生态艺术作为一种小传统之普遍化力量,为不同于单线进步观念的多维生态观念提供了部分的地方性知识;理解、解释和解决不同民族文化形态的冲突与融合问题以认同人类文明共同主题的普遍价值为理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