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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集中探讨《斐多》以及《斐德罗》两篇中出现的带有“αρμακον”意义的“灵魂不朽”及“文字”,着重从行文中梳理两篇文章在“毒”和“药”两种不同视角上的问题,柏拉图明显利用苏格拉底诊治了当时存在的“哲学病”,并且提供了不同于雅典传统习俗的另一种生活方式。由于时代问题,在柏拉图笔下可能作为某种“药”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就有可能是一种“毒”,即“毒”和“药”在这里涉及一个评价标准问题,关键在于“毒”和“药”在柏拉图作品中的双关特征,具有调和作品紧张与冲突一种的张力,日常用语中的“以毒攻毒”明显就已经把“毒”当作一种“药”。时代虽远矣,以我们的眼光审视柏拉图的古典作品,未必不会出现“现代性”的各种贫乏与困难,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与古先贤的对话,甚至从中汲取各种针对现代性问题的营养,在科学与技术可能发展到正在将人类从地球上连根拔起的今天,哲学中探讨的生命、真理、道德等主题则是永恒的。
基于一种对尼采哲学热爱的“偏见”,本文拟在文中大量参考尼采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解释观点,运用尼采的生命哲学思想以及历史主义心理学的方式指出解决αρμακον的可能方式,并指出经过尼采彻底的怀疑主义批判后留给现代的“毒”和“药”。作为哲学家同时又是作家的柏拉图和尼采,其最终思考的指向都在人类的生活方式上,最终的目标都是人类的福祉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