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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主旨是對《集韻》的詞()進行研究。
第一章,闡明與詞()有關的體例,爲後面的研究做凖備。
第二章,探討《集韻》詞()的構成及釋義特點。在詞()構成方面,《集韻》原則上不收釋複合詞,而廣收名、字(尤其是女字、女名)、連綿詞和外族詞。從《廣韻》到《集韻》昭示出從百科性字典向語詞性字典的回歸。而在釋義方面《集韻》則有復古的傾向。《集韻》與《廣韻》一脈相承的是對異聞奇說的濃厚興趣。總的釋義風格是簡明扼要,但也不乏較詳細的補釋和對詞的理據的說明。《集韻》的同源詞研究大有可爲,通過對25組同源詞的音、義分析可見一斑。
第三章,《集韻》收了許多唐宋以來産生的新詞、新義。辭書不同於一般語料,要考察新詞、新義的時代性,必須驗之於其他書面材料,也就是說需要旁證和參照。通過《集韻》與《漢語大詞典》的對勘發現,《集韻》蘊涵的俗語詞是很豐富的。許多俗語詞難以找到文獻證據,它們很可能是方俗語,故不登大雅之堂。内證(《集韻》標明的“今俗語”)和外證(宋人筆記)皆顯示《集韻》對宋代口語的反映是比較及時的,當然也不能忽略保守的一面。
第四章,窮盡調查了方言詞和方言讀音。有關《集韻》自撰方言詞和“今俗語”的統計資料顯示,吳方言詞占很大優勢,這可能與編者之一的鄭()有關。對疑似方言詞、方言讀音及同字爲訓逐一進行了分析。另外,筆者嘗試用家鄉話——泰安話——的詞語來證明《集韻》。
第五章,《集韻》的義項既然大多數來自前代故訓,因此考察《集韻》引用的情況就很有必要。《集韻》明引最多的三部書依次爲《說文》、《廣雅》和《方言》。
第六章,字頭的各個形體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有三種情況值得注意:(1)不同字的合併,(2)異體字之間不同音,(3)同義字合併。
第七章,集中考辨與詞()有關的錯誤:“張冠李戴”是被釋詞的牽混,“假詞”是讀音的訛燮,斷句錯誤導致釋詞錯位。除了一般的釋義無據或錯誤外,另有線性釋義和因形生義兩種帶有規律性的釋義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