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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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日本企业(中国)研究院执行院长 东京是6 月11 日解除新冠疫情警报的,但天公不作美,6月14 日、15 日分别新增患者47、48 人。这警报解除得有些匆忙,让东京人现在开始神经兮兮,犹如惊弓之鸟。和熟悉的几个日本朋友聊起这次解除警报后确诊人数暴增时,他们无奈、无语,感觉无处藏身。 日本社会因这次疫情,对工作、对社会的认识有了新的变化。那种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比如教师、医生、家政(保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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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
日本企业(中国)研究院执行院长
东京是6 月11 日解除新冠疫情警报的,但天公不作美,6月14 日、15 日分别新增患者47、48 人。这警报解除得有些匆忙,让东京人现在开始神经兮兮,犹如惊弓之鸟。和熟悉的几个日本朋友聊起这次解除警报后确诊人数暴增时,他们无奈、无语,感觉无处藏身。
日本社会因这次疫情,对工作、对社会的认识有了新的变化。那种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比如教师、医生、家政(保姆)、清洁工等等,虽然平时也被认为不可或缺,但更多的是说教师、醫生重要,而保姆、清洁工大部分人是可以做的,工资不高,社会地位好像也比较低。
疫情来了以后,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是收垃圾。日本的大众消费,必然带来大量的废弃物,就算分门别类对垃圾做了精细的处理—比北京、广州的垃圾分类要多出十几个分类范围,即便是扔一个玻璃瓶子,也要分深色和透明两种,需要将金属或者木制的瓶盖分别放入“金属垃圾”及“可燃烧垃圾”中—但量摆在那里,而且收集工作也很难实现自动化。
不论是处于新冠警戒中还是解除警戒后,东京的垃圾工人每天定时定点去收集垃圾,不会有半分的延误。稍有一点延误,后续的垃圾上来后,很快就会变成山,变成需要加班加点处理的活儿。疫情最为艰难的时候,清洁工人也必须按时上班,不存在居家工作、通过视频来收集垃圾的可能性。
疫情一来,一些国家的医院选择了只收急诊病人的做法,将普通门诊停了下来,但日本的医院并没有停诊。接受新冠患者的医院,开始被周边的居民歧视。那些本来不看传染病的医院,一旦有人在这里确诊,也立即没有了其他就医者。而“据说”出现了新冠患者,但实际并非如此的医院更倒霉:一个“据说”足以让患者远离该医院。到了这个时候开门问诊,没有患者来,关门更会做定传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从事和人相关的职业,在今天的日本可以说是很伟大,但又很矛盾。他们维持着社会的运转,同时承担着社会风险。
还有一种工作和数据、文案有关,缺少与人打交道的真情实感,也没有和疫情相关的传闻。比如从事金融工作的人,依旧每天在处理各种数据;从事文牍工作的人,为一篇只有几人看的文稿反复做各种修饰,使文图设计精益求精。最近相关的调查表明,从事这些工作的人中,有37% 的人认为自己的工作实际没有什么意义,没有给社会作出贡献,只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重复着这种工作。他们中间很多人内心觉得这种工作毫无意义,但又不能停下来,在道德上、精神上有种罪恶感,失去了对工作的热情。这个阶层的人在收入上,绝对比清洁工、保姆拿的薪水要高出很多。
疫情期间垃圾工人、养老院的护工、奔波于数个家庭的保姆、开门问诊的医生、授课的教师,不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与人的交往一如既往地进行着。而处理各种金融数据、起草形形色色文案的公司职工,也忙碌地干着自己的工作。只是疫情到来后,这两个阶层的人,对各自的工作开始有了不同的评价,其中和人相关的工作,不管是否会被误解、小看,但他们内心多了几分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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