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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枕边铃声响起,这是连着第三个晚上响起了。可我不敢视频,直等到“对方已取消”。我睡意全无,于是披衣起床。看着又飘起雪花的夜幕,想着明天大年初三就要给父亲“烧五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再跟“曾北京”视频。“曾北京”是住在红兴隆局直老年公寓的一位“候鸟”老人,父亲只知道他姓曾,来自北京,就开玩笑给他取了“曾北京”的绰号,而“曾北京”则尊称父亲为汪老。我忘不了两个老人的情缘和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