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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猫死了。算事吗? 对我来说,算。至少我挺难受。在猫死了一个月之后,这种难受仍然存在。猫在的时候,感觉可有可无。猫死了以后,却越发感觉它的存在。 以往,我回家一开门,猫就会兴冲冲蹦到门口。它可能是单独在家久了也寂寞,也可能是对主人回来的迎接。而今,再也没有这样的迎接了。 以往,我写文章、做家务累了,或者心境不爽,就去玩玩猫,逗逗、摸摸、抱抱,马上就得到一种释放和调节。而今,再也没有这样的释放
编者按: 这一期“伊犁放歌”栏目刊发了两首怀念丁憬同志的诗歌。2020年3月10日,新疆兵团第四师可克达拉市党委书记丁憬积劳成疾,因病去世,引发悼念热潮。人们无比怀念这位来自江苏镇江的干部由援疆到扎根的壮举。他既是可克达拉市这座新興边城的总设计师,也是总建筑师,“没有他/也会有这座城市/没有他/不会有今天这样明珠般的这座城市”。丁憬给边疆带来了新的理念、新的思路、新的发展速度和发展质量,他把镇江
编者按: 这是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在中华民族历史上一个十分重大而庄严的日子。2021年7月1日,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 1921—2021,百年岁月峥嵘,中国共产党在接续奋斗中迎来百年华诞。从石库门到天安门,从兴业路到复兴路,走过苦难辉煌的过去,走在日新月异的现在,走向光明宏大的未来。一百年前,中华民族呈现在世界面前的是一派衰败凋零的景象。今天,中华民族向世
梅 花 万物失血的白, 战马彻夜耸起双耳 林中雪橇上 猎人嘴边的烟袋忽明忽灭 枪膛里深埋的黑 用令人不安的死寂 瞄准旷野上空闪烁的光 先是时间冰凉的鼻尖 然后是梅花温热的面颊 我们吮出一缕清甜 粘合子弹射穿的断弦 坚硬的战袍 被云雀的鸣叫一次次掀动 鱼 骨 毫无保留 敞开的餐盘,完整的骨架 仿佛诠释死亡 或曾经存在的内里 没有人在意一条鱼的悲伤 也习惯性地遗
“康百万”是泛指,不是指康氏家族某个人,康家历代掌门人都被世人称为“康百万”。康家兴盛于明清时期,其家族“地连三省,船行六河,马跑千里不吃别家草,人行千里净是康家田”,一直富裕了十三代达四百余年。康百万庄园之所以保留至今,是因为新中国成立后把它作为反面教材教育革命后代,跟四川刘文彩、山东牟二黑庄园一起保存下来,为三大地主庄园之首。改革开放之后,“康百万”作为豫商代表人物开始挖掘、宣传,康百万庄园作
离开的时刻 一切才有意义 故乡才开始在身体中 慢慢活起来 上升的炊烟化成断肠的诗句 缓慢地布满天空,越来越低垂 每读一次 仿佛在读忧伤的悼词 疼痛会像乌云一点点压低压近 胸心某处,深藏每个所爱之人 愿你们一世平安 一定等我归来 愿我平安一世 会回到你们身边 一河清流,从心底碾压而过 凝聚成思念的消炎止痛药 说谢谢是无情的道别 我说谢谢的时候 云层迷雾一样地散开
小区的门边,出现了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子,一辆三轮车拉着全部修车的家当。修车的是个老汉,留着寸头,黝黑微胖,笑呵呵的像个弥勒佛,修完车有钱给两毛,没钱不给也行,有几个学生放学时让他修车,他是不要钱的。摆了没几天,城管的来罚款,要赶他走,他笑着说:“罚款没有,我修车有时都不收钱,挣不了几个,赶我走我就挪地方呗。”好多人都来讲情,说他是个好老头,那几个学生还骂城管瞎眼,城管就走了,老头也就在这地方摆上了
“十一”长假的倒数第二天,爸爸妈妈带我们去景石山游乐园玩。 景石山游乐园就在我家附近,但是这几年我们并没有去过几次,总觉得游乐园就在眼前,想去随时都能去。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生活在北江,北江的好多地方我们都没有去过呢。报纸上好像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还举例说,生活在长沙的好多人没有上过岳麓[lù]山,生活在西安的很多人没有登过西安城墙。 当我顿悟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时,我对爸爸说:“以后想看什么、想
上小学四年级的我,已经积攒了不少压岁钱。以前,爸爸妈妈总以我年龄小为由,剥夺我对压岁钱的管理权。虽然我多次想要回压岁钱的“抚养权”,可是不争气的我,每次都会被各色诱惑打败,最终彻底丧失了对压岁钱的“看护权”。 我上了四年级,突然有一天,爸爸改变了看法,他和妈妈一合计,决定“放权”,让我慢慢开始学习理财。 爸爸拿出了帮我积攒的压岁钱,让我开动脑筋想办法理财。用爸爸的话来说,利息和本金都是我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