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高考史上不同寻常的七七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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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寻常的高考
  七七级每位同学参加高考,几乎都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也一样。
  1977年,打起背包,我与伙伴们来到了距家乡4公里的鹿寨县江口公社古董大队龙口村插队。不久,我被抽调到古董大队利民小学附设初中班当民办老师。
  小学附设初中班,是那个年代的特殊产物。当时办学的口号是:小学不出生产队(基本是自然村),初中不出大队(相当于现在的村民委),高中不出公社(相当于现在的乡镇)。由此,各大队纷纷办起了初中,这样的初中规模太小,仅是几个班级,甚至是一个班级,不能成其为一个学校,于是就将初中依附在小学办学。
  我所在的这个初中班,附设于古董大队利民小学,只有一个年级一个班,40多名学生,两名老师。每天清晨,我早早离开家,步行一个半小时,到学校上课。
  枚子君,出自书香门第,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发配到农村劳动改造,后来辗转来到导江中学当了一名老师。他学识渊博,我常向他请教。是枚老师最先告诉我高考的讯息。
  我担心因为父亲莫须有的“历史问题”受到牵连,招工都无望,更遑论上大学。那时,上大学完全靠推荐。
  枚老师慈爱地说:“江平呀!这回不一样,高考完全是看文化,凭真本事,跟家庭出身无关,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好好考吧,你是有希望的。”
  1977年10月21日,中国各大媒体公布,一个月后将在全国范围内恢复高考。
  我周围沸腾了!全国沸腾了!稍有一点文化基础的,都摩拳擦掌,准备一试身手。
  我的心也被攪动了!下决心搏一搏。
  时间紧迫,离高考时间已经不多了。自枚老师告诉我消息第二天起,我寻找各种借口,躲避开行人,排除一切干扰,独自一人往返学校。我要利用这步行的3个小时时间准备功课。
  由于“文革”,已经连续11年没有举行过高考了。这次高考,招生名额十分的少,录取率十分低,据记载,1977年报考人数最终达570万,录取人数27.297万人。
  考生没有年龄限制,也没有应届、历届之分,因而就出现了罕见的奇观——叔侄,同堂,师生同学,夫妻同班,恋人同座……同时,也出现了农民、工人、教师(公办教师、民办教师、代课教师)、知识青年(回乡知青、插队知青)、机关干部、复员退伍军人同场竞技,同班共学的奇观。凡有5年工龄的国家职工,由原单位照发工资,带薪上学。
  1977年冬季考试,1978年春季入学。这样一来,1978年就有两批新生入学。为区别,1978年春季入学的这一届称七七级,1978年秋季正常入学的那一届就称七八级。七七级与七八级新生入学、毕业时间仅相差半年。
  正常的高考,都是估分填志愿或实分填志愿,考生可根据自己的考试情况填报志愿。我们七七级这一届,高考报名时就一并填报了志愿,然后再参加高考。这是没办法的事,时间来不及啊!
  1977年12月13日,我请了假,在家准备功课。也就是说,真正准备功课的时间只有一天。14日,是我到考场——江口公社的时间。
  当时的报名费极低,仅人民币0.5元。学校里多是流行开卷考试,而高考是闭卷考试的,有志青年都想亲身见证“文革”后的第一次高考。考生之众多,几乎是万人空巷。仅江口公社(现在的江口、导江乡辖属)就有9个试场500多考生;四排公社有30多个试场,考生近2000人。每个试场两名监考老师,考生60名,双人一桌。
  1977年12月15日,广西高考如期举行。
  考试共四科:政治100分,语文100分,数学100分,文科史地合卷100分(理科理化合卷100分),总分400分。正式考试两天,英语作为参考分,不计入总分,放在第三天考试。农村青年几乎没人参加英语考试,没学过!我至今仍记得,当时的作文题目是《难忘的日子》(记叙文)和《我们要继承革命前辈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议论文),任选一题。
  我的座位在第一排,监考老师就坐在我对面约1米的地方。考前,我借了块手表带上,目的是留出40分钟时间写作文。我两次举手,申请加要了两次作文纸。
  每科考试结束,满大街考生拥在街头,议论纷纷,互相交流答案,互相调侃。
  我是不敢参加议论的,考试结束,赶紧躲进借宿的小小房间,备考下一科。
  终于,总算考完了!试卷一交,回家干活,该干嘛干嘛,恢复了平淡,依然按着原有的轨迹生活。
  有人问我,考得如何?我总是摇摇头,很是懊恼。这些题目不算难,应该会做,我认为,别人是肯定做得很好的,但我做不好。
  意外地,我也能参加高考体检。
  黄昏,我在家门口将从山上砍回的柴火,砍成小段,捆好,以便晾晒、堆放。
  我家对门就是邮电所,我常到邮电所玩,与唯一的邮电所职工黄老伯很熟悉。一天,邮电所黄老伯突然对我喊:“江平,你的挂号信!”我放下柴刀,急忙走到对门。看了看挂号信封,是广西师范学院(广西师大前身)寄来的。
  同屋有人戏言,是大学《录取通知书》吧!邮电所黄老伯自觉地代我回答:“不是,是他同学的来信。”
  我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匆忙地签收了挂号信。我明白,这是《录取通知书》!因为我没有到过桂林,也没有熟人在桂林。
  我跑过街道,一踏进家门,就忍不住放声大喊:“我被录取了!”
  父亲来不及穿鞋,从床上赤脚跑出来;母亲正在煮饭,围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跑出来;兄弟姐妹从楼上、从厨房跑出来,围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颤动着双手打开挂号信封,果然是广西师院中文系的《录取通知书》。
  家人争相传阅,个个喜出望外,激动异常。
  母亲毅然转身,抓了一只鸡就宰杀。宰鸡,这是一年没几次,逢年过节才有的待遇。
  这是命运改变的开始。我终生的愿望实现了!我的命运从此翻开新的一页。   到粮所办理了粮食转移手续,到公安派出所办理了户门迁移手续,我便准备上学了。
  1978年2月24日,我该上学了,将行李收拾成一担,用扁担一挑就走。扁担一头是家中几十年的破旧的老杉木箱子,一头是被子、提桶、脸盆等日常生活用品。《毛泽东选集》四卷合订本放在显著的地方,人人都能看见,这是《录取通知书》中规定要带的。
  在鹿寨火车站,看到两个装束、行李与我差不多的青年人,也是一担行李,《毛泽东选集》四卷合订本也是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我估摸着,这可能是同学。互相搭讪,果不其然。
  向东北望去,铁路伸向远方,那是桂林方向。那里,是我们的理想,是我们的无限向往!
  把青春追回来
  如果没有改革开放背景下的恢复高考,我们这一代大多数人将在山村,在各个偏僻的地方,在家庭的阴影重压下,在芸芸众生中,默默地度过一生。
  教室里彻夜不熄的灯光,放电影前不太亮的灯影下,排队打饭的队伍里,处处都是莘莘学子的苦读。我们要“把青春追回来”!
  七七级同学都很朴实,感慨着上大学的来之不易,一心只想着学习,争分夺秒地学习。
  有同学在教室学习到第二天凌晨两三时,有同学凌晨两三时就起床到教室学习了,因此,教室的灯光是彻夜不熄的。
  南方人大多前后鼻音不分,卷舌与不卷舌也不分,这给我们学习标准普通话带来了困难。为攻下这一难关,偶尔,星期天上街,见到街上出现有这两方面的文字,同伴们常常是互相提问,纠正。
  看电影,是当时难得的艺术享受,而我们中文系,观摩教学影片却是必修课,是作业。有时,教学影片就在中文系办公室前的灯光球场放映。校方很理解,放映前,都会将高杆灯打开。每到这时,我们就拿着书本、讲义,在高杆灯下各自默默地看书学习。球场静极了,与在课堂上毫无二异,只是偶尔有几声轻轻地讨论学习的声音,直到电影开始放映,才开始了另一内容的学习。
  开始,我们的就餐是围桌而食,以后,采取了饭票制,每人自己排队打饭。大家对排队等候打饭这个时间也不放过,也是手拿书本讲义,边学习边随着前面同学移动着前进的脚步,直到临近打饭窗门,才将眼光从书本讲义中离开。
  傍晚,小路旁、竹林边、桂花树下,到处都是三三两两学习的同学。
  这种如饥似渴学习的场面实在太多太多了,随处可见。
  有感而发,我们中文系七七级同学黄宗信创作了长诗《把青春追回来》,这首诗被张贴在中文系的宣传长廊上。一时间,人头攒动,围观者不知多少,其他专业的同学也被吸引了过来,这喊出了我们的心声呀!不久,《广西日报》将全诗刊登了出来。2008年,我们中文系七七级同学在柳州聚会纪念入学30周年时,还将纪念册定名为《我们都是七七级》呢。
  课余生活
  这样的学习劲头,有人会以为我们是“书呆子”。其实,我们的课余生活是十分丰富有意义的。
  系里每年都有一次运动会,每个系每个年级都有自己的篮球队、排球队、兵乓球队,除了校内各系各年级经常相互比赛外,与校外单位进行友谊比赛也是常有的事。
  到尧山赏杜鹃,凭吊明代王墓;到伏波山、叠彩山爬山;到漓江劈波斩浪……
  在这些活动中,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消灭舞盲”活动。那时,“文革”刚结束,男女青年的接触还很拘谨。为打破这一拘谨,一些文艺活跃分子,发起了一场“消灭舞盲”开展跳交谊舞的活动。课余时间,在活跃分子的带动下,教室旁,操场上,到处都有练习跳交谊舞的身影。不久,中文系还举办了一场当时很少举办的舞会《青春圆舞》。
  由七七级全体同学创意,陶虹作词,许杰作曲的《青年朋友之歌》,成了我们的“系歌”。每有机会,我们都欢唱这首歌。在纪念大学毕业40周年的南宁聚会上,大家还特意集体高唱这首当年熟悉的“系歌”,我们又迈开老胳膊老腿,和着这首熟悉又陌生的舞曲,邁开舞步,重温当年火热的生活。
  师生情谊
  七七级同学与老师的情谊是真挚的,浓烈的。经过“十年浩劫”,荒废了十年时间,老师们又能真正地理直气壮地重新拿起了教鞭,回到熟悉的神圣的讲台,面对着这些几乎都经历了不同社会阅历的学生,老师们倾注了全部的热情。不少老师说:“能给七七级学生上课,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
  由于“文革”时期及此前的教材都无法适应当前的教学,本着对学生认真负责的态度,老师们自己动手,呕心沥血地为我们编写教材。
  “文革”刚结束,编写的教材还不可避免地带上那个时代的烙印:扉页会印上一段或数段“毛主席语录”;内容也带有一些那个时代的特色;编写教材者不能写上编写者自己的姓名而写上集体的名称,如“广西师范学院中文系编写”“广西师院中文系与某某大学(师院)中文系联合编写”,只有单独印发散页的讲义,才能标上作者自己的姓名。
  同学们对老师极其尊重,不管哪位老师上课,同学们都会认真地紧张地做笔记,深怕漏掉老师的一句话。每次下课,大家都会情不自禁地围着老师,边揉着有些僵硬的手指,边与老师交流。至今,我的几十本课堂笔记还保存得非常完好,没有遗失一张。这是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1980年1月30日晚,桂林市下起了雪。第二天上午,我们进行《中国现代文学》考试。这一天,天气特别冷。教室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监考老师看我们实在冻得厉害,就破天荒地请人端来了一盆热水,放在讲台上,轻声地提醒我们:“实在冷得受不了,就上来暖暖手吧!”看着这一幕,虽然谁也没有上去“暖暖手”,但我们每个同学的心是暖暖的。
  和着时代脉搏
  我们的大学时代,是一个特殊的时代。被禁锢很久的小说创作和整个文坛出现了生机,涌现出一批“伤痕小说”。所谓“伤痕小说”,就是以揭露“文革”造成的创伤,谴责极“左”路线的破坏为核心的小说作品,是社会主义新时期小说创作的一种全新文学题材。
  老师们以敏锐的眼光,捕捉着当时的文坛,刘心武的《班主任》、卢新华的《伤痕》等伤痕文学的代表作、宗福先创作的话剧《于无声处》等,走进了我们的课堂。老师们不但将《于无声处》搬进了课堂,还和七七级学生一起,排演了这出话剧,并在社会上进行公演,在桂林市引起了极大地轰动。   我们不仅关心文坛的发展,也关心其他领域的发展。
  1981年11月16日,中国女排以七战全胜的战绩,首次夺得世界杯赛冠军。1000多名学生激情彭拜,走上街头,冒雨游行庆祝,敲盆打鼓,高呼“中国万岁”。
  国门打开,突然发现,我们与先进国家的差距如此的大。这时,多么需要一个超级英雄来振奋全国人民的精神啊。此时,女排姑娘以拼搏精神,赢得了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获得过的“三大球”之一的世界冠军,其影响力远远超出了体育本身,鼓舞和激励着国人奋起直追,走向世界,追寻辉煌。
  毕业分配
  4年时间很快过去,我们就要毕业了。
  1982年1月7日,我们中文系七七级集中到校本部照毕业照。1月8日,杨福庭老师给我们讲授《红楼梦》,这是我们的最后一课。1月9日,中文系举行毕业动员会,颁发毕业证书,全年级两个班共124名向学全部毕业并获得学士学位(证书日后补发,寄到工作单位)。1月11日上午,全校七七级毕业生集中校本部大礼堂举行毕业典礼,下午,发放《派遣证》。
  1982年1月13日,同学离校。不少系领导、授课老师亲自到火车站送行,互相叮咛,依依惜别,至今回忆,仍历历在目。
  我们的毕业动员口号是:到第一线去,到基层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这个口号,激励着当时以及以后我们的人生。
  那时,全国到处都人才奇缺,因此我们很多人想当然地以为会主要分配到大城市、大机关、科研单位、高等院校,但实际上,我们的毕業分配情况是:中文系七七级毕业生共124名,返回生源地市的96人,占总人数的77.4%;区直单位11人,占总人数的8.9%,高校17人,占总人数的13.7%。回到生源地区的,大多数都分配到了乡镇中学,很少留在县城中学的。分到区直单位的是:红茂煤矿,玉林农垦高中(陆川县),良塘农场中学(横县),大青山实验局(凭祥),龙水金矿(贺县),金光农场中学(邕宁),合山电厂(合山),南宁民师,柳铁中学。可见,绝大部分都是比较艰苦的基层单位。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四年的校园生活,走上了社会,开启了自己新的人生。
  七七级,这个特殊的群体,是全国人才选拔制度改变的拐点,是国家拨乱反正,向知识、文明回归的拐点,是国家复兴的拐点。七七级,已经不单纯是一届大学生的指称,而是已经衍变成了一个重要的历史符号,成为了一个时代的象征。她永远地篆刻在了共和国的高考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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