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学舞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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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70岁的冯平观就踩着6点半的点儿,来到位于乐都路上的松江区体育中心,闻乐起舞。他1.76米的个子,身材挺拔,每一个舞蹈动作都刚柔并济。学员们自觉排成队形,跟着一起舞动。
  离开讲台爱上广场舞
  退休前,冯平观和爱人都是活跃在松江教育战线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冯平观在泖港学校教英语。离开三尺讲台后,冯平观去松江区老年大学报班学了两年,毕业后感觉学得还不够,又接着自学广场舞。“上网查资料、下载,什么流行我学什么,一遍遍在家跳,对着镜子纠正动作,直到满意”。
  起初,冯平观一个人跳,后来,爱人跟他一起跳,再后来是几位同在老年大学学舞的老伙伴们一起跳。渐渐地,周围跟着跳的居民多了。一些居民见冯平观跳得好,试探着问:“你收徒弟吗?”“收啊,只要你诚心想学,我就教!”一传十,十传百,拜冯平观为师的居民越来越多。
  冯平观教舞是免费的,从不谈学费的事情。一些学舞的徒弟听说松江有的广场舞教练要收取教学费用,就提出适当表表心意。馮平观摆手拒绝:“跳舞是为了开心,为了健康,千万别提钱的事情。”
  学舞的人多了,冯平观原来用的音响有点落伍了,于是花五百多元更新设备。再后来,这台五百多元的音响也跟不上了,冯平观又买了套一千多元的拉杆式音响。徒弟们见冯平观自费买设备,提出集体支付音响的钱,冯平观不答应。有一次,大伙私下凑了钱,派了个代表送到冯平观那里,“大家交一点电费”。冯平观发了脾气:“学跳舞,要忘了钞票,忘了年龄。以后谁要再提钱的事,我就不教了!”
  师徒80人组建舞蹈队
  冯平观的徒弟中,大部分人是舞蹈“零基础”,年龄跨度大,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三十多岁。学员情况各异,教练不好当。“很快我发现,要经常教些新舞蹈,大家才能学得更多。”冯平观每周要教一个新的舞,有时候两天就教一个新舞。舞蹈动作的设计,要考虑大家的年龄特点和接受能力,动作要简单,力度要适当。光编舞还不够,还得配音乐。他每编排一个新舞都要花好几天的时间。
  “带队伍就像带孩子,要懂得适时放手。”起初练舞,都是冯平观领舞,学员们跟着跳。后来冯平观表示,不领了,大家跟着音乐节奏自己跳吧。有学员反对:“老师不带跳不了,音乐变换太快了!”冯平观坚持不领舞,而是站在一旁纠正学员的舞蹈动作。有时,他还会准备一台摄像机,把动作拍下来,从镜头中寻找错误再纠正学员。“冯老师很严格的,我们敬他,也怕他!”年近六旬的高阿姨笑着说。
  家住九峰小区的沈阿姨,两年前丈夫离世,沈阿姨一度变得孤僻自闭。冯平观听说后,主动拉沈阿姨去跳舞。开始沈阿姨不愿意,拗不过老冯,只好答应去看看。如今,沈阿姨是舞蹈队的骨干分子,熟悉她的人都说,原来的沈阿姨又回来了,有活力了。现在,很多人在这个第二故乡有了新朋友。
  收了八十多个徒弟后,冯平观成立了“草根”健身舞蹈队,意思是来自民间,生命力强,经得起锤炼,不怕风吹雨打。团队有制度、有纪律,何时排练,穿哪种服装,都有安排。偶尔彼此间有小矛盾,队员也表态:“听冯老师的。”冯平观乐于奉献,不计得失,教起舞来一视同仁,令队员信服。
  把快乐带给更多人
  队伍壮大了,技艺提高了,冯老师从中抽出三十余人组成了草根艺术团,作为公益演出团队。艺术团又分为表演一队、二队、三队,有广场舞表演和戏曲表演两类。“我们不仅要让自己健康快乐,还要把这股精神力量带到更多老年人中去。”
  冯平观常带队伍去福利院、敬老院等机构做公益演出。一次,得知区民政局老龄办在征募一支团队,为老年人做公益演出,冯平观觉得,这符合自己创建艺术团的本意,毛遂自荐报名。那年,草根艺术团顶着高温连续送戏十多场,泖港、新浜等镇的田边,敬老院里,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高温天酷热难耐,顶着高温跳舞更累,但敬老院里,打着吊瓶的老人们看得抿嘴笑,夸赞“你们跟我们年龄差不多,这么有精神,我们也要学你们这种生活态度”时,冯平观觉得,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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