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大風歌 汉时关上,浮云又一次回到山头, 而人未还。 刘姓人家的酒香,沛县的歌舞, 一江绿水,存放过旧年往事。 猛士与歌者,败寇与胜王, 云卷云舒都与之无关。 风,替我翻阅, 今夜从一张诗页路过, 我再次遇见归乡人。四面落叶狂舞, 有人击筑,有人吟咏, 我想上前大声问候,却 始终发不出声来。椅子,空了 他拍拍屁股,走了 蝴蝶拍拍翅膀,走了 椅子,空了 花蕊,还在微微摇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大風歌
汉时关上,浮云又一次回到山头,
而人未还。
刘姓人家的酒香,沛县的歌舞,
一江绿水,存放过旧年往事。
猛士与歌者,败寇与胜王,
云卷云舒都与之无关。
风,替我翻阅,
今夜从一张诗页路过,
我再次遇见归乡人。四面落叶狂舞,
有人击筑,有人吟咏,
我想上前大声问候,却
始终发不出声来。
椅子,空了
他拍拍屁股,走了
蝴蝶拍拍翅膀,走了
椅子,空了
花蕊,还在微微摇晃
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斑驳
这光阴的碎片,这暗夜里的火
他站在树下
夜色真美,很适宜牵手徐行,
他却一直站在树下,
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
像是一个人为自己的不确定而纠结,
有时他抬头,不看星空,
转身望一眼东北角六楼的窗。
而我,就在这扇窗后,一会儿撩起帘的一角,
一会儿回到案桌前。前日里,无意中看见他的一幕,
致使我无法判断,谁是他等候的戈多。
风为衣兮云为裳
杨柳岸的晓风太小,只够给残月做个小马甲
寒山的白云,白帝城的彩云,都不够辽阔,
也不够温情,
狼烟烽火正旺,我就是那个拼杀的人,
要为你开拓疆土,要为一颗种子
夺取广袤。我仰天长笑,
大风起兮云飞扬,大鹏起兮,展不开翅膀!
我租下一间陋屋为帐,独饮时看杯中的故乡。
万里江山,麾下无一军,
孤军作战的人,去过酒吧歌厅还有演艺厅,
五十弦,声声入耳,
抵不上你一声:“回来吃饭啦!”
只有你的巧手,可以
裁风为衣缝云为裳,裹住我一身的苍凉。
而我们依然装作很幸福
易水深寒
四周都是落叶,厚厚的,
有些在街道上飞扬。
它们像是向我示威,你无法掌控
孤独
就是这样招摇
一如我笑容背后的忧伤
喧嚣背后的清冷
狂欢背后,那睁着一只眼的白月亮,
以及衣柜里寂寞的旧衣裳
无法追溯源头
无法醒来还能歌唱,或许只要片刻的安静,
就能退守尘世的旧模样。
风寒,
水冷,
我们依然装作很幸福,
很快乐,说着某年某月某一晚的酒醉,
和变声的歌谣。
我只能告诉你。
有泪滴落的声音,不宜静夜听。
其他文献
神 话 幻想…… 明日的床沿攀着枝头 秀丽的舞者 与她左手的沙土攀谈 如何塞进画中 做永远的玫瑰红 我抿一点烈酒 就在隔夜的乳酪之上 结束了一宿的无奈 孤独的承受冷漠 给壁上的君子一点谢意 赤身所冷却的骨肉 我就定格在队列之中 与遮面的女子漫步 以一颗星命名永久 结伴的锦缎都腾空 踏实的脚印都凝固 河水的温柔 在你的黑夜里 显得格外别致 就这样!就这样!就
在锦溪 这摇曳在河底的水草是小时候的 这静戏在河面的鱼群是小时候的 这披着灰袍的老屋是小时候的 这穿堂的风是小时候的 这无趣的午后是小时候的 这诗人的眼神是小时候的 这两个异乡人的笑语是故乡的等待一個发亮的时辰 那时我还多么意气风发 在身体里偷偷地藏下一辆火车,一根针 一场风,一些虚无的远山和星辰 噼啪作响。从不相信命运的掌灯 身经百劫也在心间,贫穷而丰饶 时光多像一串泪
五月 从高速路奔驰而来 神不在的时候 荔枝在这个地方疯了起来 屋角、地头、山坡 连树不敢到的地方 都被荔枝统治了 这样的狂欢 除了茂名 哪个敢 五月 从高速路奔驰而来 携带着唐朝的故事 今生的愿望 五月的白糖罂 六月的桂味 缤纷的世界模糊起来 明朗的大红大绿 在乡野布满诱惑 走在茂名的乡野 顺着任何一个响亮的笑声 随意走进一座果园 你都能摘到许多好心情一只白
疼痛会给患者造成烦躁、不安等不良情绪,同时会引起机体生理功能紊乱,甚至诱发休克。目前传统镇痛药物包括阿片类和非甾体类,由于副作用的存在,限制了它们在临床上的应用,故研发新
一剪碎影隨风散了 僵硬了想抓住岁月的手 明月想躲开山河蹉跎 染上了墨 滚滚的流云被冰雪封冻 冻结了曾经滚烫的情 思绪在流转空隧 唯一不变的是季节更替 光阴荏苒 山一程水一程 何必山水相映 繁花相送 不去念往昔的缠绵 不管桃红绿新 要一份清澈和丰盈 一眼望到边的洁白和通透封冻残记 我将随一波秋水 流入冰的中心 从此封冻过往的残记 再不忆 再不记 有时候好想找
冬日的早晨 天空苍凉、灰暗 如果不稍加留意 就会被这个冷面杀手 割下一块儿肉 疾步行走的人们 像是在极力躲避 这个零下20摄氏度的刀锋陀 螺 鞭子抽打得越狠 陀螺旋转得越快 那嗡嗡的声响 是愉快的欢唱 还是 痛苦的呻吟门 槛 没有翻越不过的大山 卻有迈不过去的门槛 这是一道无形的门槛 每个人心里都可能存在
无数的花朵涌开来 我知道 我并不是那无数花中的一朵 如若往昔可以眺望 我的那朵花早已枯萎 凋零 它不合时宜地开在一株花树的 顶端 童年的雨水和狂风多次击打它 在接受众人怜悯的同时 又过多地接受了阳光和赞誉 枯萎仿佛是注定的 这些年里 我紧闭心扉 这些年里 我极力守护着那截枯萎 仿佛不可跳跃 仿佛春色不再不过是一次短暂远行 该说的都说了 该做的都做了 最后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