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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华盛顿越战纪念碑建造以来，纪念碑设计就进入了一条狭窄的胡同，立意多为安慰个人而不是为集体，为局部或小集体而不为人类全体，形象多倾向消极、被动、阴柔、语言在极少风格边缘徘徊。我们在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原址所做的纪念碑设计，以原双塔高度的两座开放结构，标记“9·11”这个历史事件，不为任何个人、城市或国家民族。仿佛处于自由落体状态的巨大构件和摩天楼的尺度，形像地表现个人的渺小，然而个人野心贪欲加历史仇恨，为整个人类不断带来灾难。它本身只是一个问题不可能提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