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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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脚丫子藏在云里 云的脚丫子踩在树上 一粒籽开在叶的密林 多像暮色里奔向炊煙的孩子 袁河 比蓝眼睛更幽深透亮 奶奶说 河水从来与旷野、山尖或者鬓角花黄在一起 石头跑不过水草 共享单车的圆抢了旱烟圈的先 逢着落雨 一川秋风笨拙将我摔打 人是女娲抛出的泥点 心突然变成土壤 松软、潮湿,散着樟的清香 蛰居里间的小虫子生出力量 月光,长叶开花 如果我停驻,在防里老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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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脚丫子藏在云里
云的脚丫子踩在树上
一粒籽开在叶的密林
多像暮色里奔向炊煙的孩子
袁河
比蓝眼睛更幽深透亮
奶奶说
河水从来与旷野、山尖或者鬓角花黄在一起
石头跑不过水草
共享单车的圆抢了旱烟圈的先
逢着落雨
一川秋风笨拙将我摔打
人是女娲抛出的泥点
心突然变成土壤
松软、潮湿,散着樟的清香
蛰居里间的小虫子生出力量
月光,长叶开花
如果我停驻,在防里老樟身旁
我所见的一切,就是
美好生活的模样
罗张琴,笔名七八子,1979年生,江西吉水人。鲁迅文学院第29届高研班学员。作品散见于《文艺报》《散文百家》《芒种》等报刊。出版有散文集《窗边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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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两新组织数量众多、人才活跃,产业园区、商圈市场和互联网发展迅速。两新组织是东湖新技术开发区科技创新、经济发展的骨干力量,也是基层党建探索创新的前沿阵地。2018年,武汉在全市推广的“四服务一提升”工作法(服务两新组织、服务职工、服务人才、服务党员,提升基层党组织组织力)即源自于此。本刊特摘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部分产业园区、规上企业、互联网企业党建创新经验,
陈炜,80后,党校工作者。江西省第五届青年作家改稿班学员,《星火》峡江驿驿长。在《星火》《江西工人报》等报刊发表散文若干。 一 天空太蓝了,我想它前几天一定是狠狠地哭了个痛快,才能这样的干净澄澈,如最清白的良心。 秋阳不躁,微风。我靠在一根几乎是贴地而行的树枝上,久久地处于一种眩晕的状态。无论是那些折射自层叠枝桠间的斑驳光影,还是来源于隐约间几只昏睡的秋虫呢喃的呓语,都让我的心口柔软得发疼。
我曾经怀疑过一对相爱的蝴蝶 如何能在绝望里冲破堡垒般的墓 用残破的羽翼划出一道生命原色 我曾怀疑过一把漆黑的枷锁 为何紧锁的不是我狂傲的双手 而是一条在她眸子里缄默的魂魄 我怀疑过天地间无数神明的允诺 未曾布施恩德,明辨善恶 却依然在人世间享受众生香火 我却从没怀疑过我爱着的一切 时光 萤火和脚下的土地 可我爱过的一切,都未曾属于我 我深爱着的时光奔流而去 带走了爱人最后
郁小简,本名黄郁,江苏省溧阳市人,江苏省作协会员,江苏省常州市签约作家。作品发于《雨花》《飞天》《安徽文学》《当代小说》等刊。短篇小说集《流光向暖》入选2014年江苏省作协壹丛书。 一 程娇娇和老公每天骑着三轮车从“阳光城市”小区过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注过去。无论是从这个小区的东门、西门,还是南门、北门,程娇娇贪婪的目光像条射线一样射进去,然后在有限的视觉范围内无限扩大,一边收录小区
去看海的人,耳朵陷進海水里 眼睛包住蓝色的纹理,身体长满珊瑚 你去陪寂寞的夕阳看海,去抓住 寂寞人寂寞的海水 你很像我的生锈的小镇、卖水果的店铺 刷上油漆的渔船、甜美的父亲 一些我的淡淡的晚霞 一些可以游进肺部的秋刀鱼 去看海的人,被海水看到自己的伤口 蔚蓝,可爱,长出繁殖期的鱼。
《星火》在日常的平淡里搅起两朵浪花。 微电影《海是无数孤独的水》是其一。2020年是《星火》创刊70周年,按常规可以拍一个罗列各种荣誉的宣传片,但是,有多少人真心关注一本杂志的自我表揚呢? 我们决定拍个微电影,展现文学作者的生存景观,也展示文学期刊对这种景观的改良。 《星火》拍过不少一两分钟的短视频,但微电影是第一次,加上疫情等种种客观困难不断出现,这项目成为我们近年遇上的最大挑战。为了确保
我想說的是一只鸟儿,在星光璀璨的 夜晚,比起其它鸟类 它更像一个人! 我想说的是秋天,寒霜逼近 如白色光焰。天蓝得快要熔化掉了 真实的穹空其实并不存在 如果一只鸟儿就这样飞走了,它的翅膀 是否结实得足以一纵千里? 它小小肺部的血,是否要沸腾起来 并炼红了那颗心 看啊,它飞起来了 它能飞到哪儿呢?一碧如洗的天空么? 还是天空一样的梦里? 鸟群随气流上下起伏,短促而坚硬的鸣叫
那个人 在西瓜地里找星星 那个人 被自己的影子扛着 滂沱大雨中飞跑 那個人 揽着一颗歪脖子柳树的伤痕 无声哭泣 那个人和我那么亲 那个人对我那么好
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上,一把锄头、一把铁锹、一部小推车、一部收音机,总能看到一个老人的忙碌身影。他就是咸宁市咸安区桂花镇南川村20组的65岁老党员刘克焦。 2011年的一天,刘克焦发现村边的道路又多了几个小坑道,这极易带来危险。他觉得身为党员,应该为乡亲们做点什么。于是,担起簸箕、扛着锄头和铁锹,刘克焦匆匆上路了。 当时,很多人不理解,背后说他家里穷还喜欢作秀、不务正业。面对冷嘲热讽,是放弃还是
让我借由这个题目回到过去。 确切地说,是回到一小把面粉里。它在五六双眼睛注视下,被烙成一张薄饼,默默散发着香气。 后来,它越过了姐姐面前的空碗,放在了我的那只小竹碗里。那大概是八十年代初的一個早晨。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这张薄饼是如何在我的胃部消化的了,就像记不清贫穷如何消化了我的童年一样。 让我感觉不到贫穷的是春天。 毛茛、野豌豆、蒌蒿、马兰头、蒲公英、青蛙草、婆婆纳……爬遍了山坡。山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