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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活》在展示以"善"为内核的真实的中国乡村模糊映像的同时,也以荒诞手法展示了当下语境中乌托邦梦想的破灭,表现出作者对身处其中的现代社会所抱有的焦虑和不安,以及对家园的寻找和对"回家"的留恋,其中既包含着对传统文化的精神层面的回归,同时也意在唤醒以主流社会自居的"圆全人"世界渐趋迷失的本性。借助小说文本,作者力图唤起人们对乡村社会的关注与同情,激发起人们对素朴生活的眷恋和缅怀,在作者看来,诅咒或逃离现实都毫无意义,唯一可行的途径是在对现实的既认同又超越的张力中,保持一份积极向上的情怀,不论与现实融入还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