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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中国海外移民数量的不断增长，海外华人群体越来越成为中外文化沟通的重要“桥梁”，对塑造积极的中国形象，推动中华文化国际传播起着重要作用。当下，海外华人与国内互动加深，如能推动海外华人媒体积极配合我国舆论引导，将有利于“中国话语”体系建构。
Abstract： Nowadays， the increasing amount of Chinese immigrants bridge China and abroad. Overseas Chinese communitie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establishing a positive image of China and propelling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It would be very helpful for developing a system of “Chinese Discourse” if overseas Chinese media could cooperate with domestic consensus.
关键词：海外华人；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中国话语”体系建构
Keywords： Overseas；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a system of “Chinese Discourse”
有关部门的最新数据显示，目前海外华人华侨的总数已超过6000万人，分布在全球198个国家和地区。从大趋势看，这些数字仍将不断增长，海外华人华侨也越来越成为联系中国和世界的中坚力量，以及国际社会了解中国的重要“窗口”。因此，应充分重视华人华侨的“桥梁”作用，塑造积极正面的中国形象。
事实上，党和国家非常重视海外华人在维护祖国和平统一、推广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方面的重要作用。2010年7月海外华裔及港澳台地区青少年“中国寻根之旅”夏令营开营仪式的讲话中，习总书记指出，中华民族的独特文化传统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宝贵财富”，团结一致的中华民族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魂”，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梦”。这一论述充分肯定了全球华侨华人独一无二的重要角色和作用。
一、 海外华人可帮助塑造积极正面的中华文化形象
海外华人具有多重文化背景，这使他们成为理想的文化传播者。而长期生活在国外，也使得海外华侨华人具有较为客观的视野，且对居住国的情况较为熟悉，易与当地非华裔民众沟通，对于增进文化理解、消除居住国民间偏见发挥着重要作用。例如，在世界各国的华人聚居区，华人华侨在春节期间都会举行各种传统庆祝活动。随着中国在国际社会的影响力提升，这些活动的影响力也随之增强，甚至吸引了非华裔当地民众参与，在轻松氛围中了解中华传统文化。又如，2016年9月，法国华人为旅法华人张朝林遭遇暴力抢劫后身亡举行悼念和游行示威，呼吁执法公正、保障华人人身财产安全。这一游行震动全法，被《费加罗报》等大报纷纷报道。种种事实充分体现，面对国际社会出现的不公正、偏见甚至敌意，海外华人不再选择沉默隐忍，而开始努力“发声”，为捍卫母国领土安全、华人权益作斗争。这些举动也逐渐改变了非华裔民众的一些错误认知，增进了他们对中华文化的理解和包容。
近年来，海外华人，尤其是新生代华裔群体开始越来越积极地在居住国主流社会“发声”，组织发展各类华人社团或加入各类党派，甚至组织政党参加政治选举。例如，2015年英国大选期间，华裔参選者数量上升至历年新高，2016年非洲加蓬华裔参与总统选举等，都体现了海外华人积极融入的成果。
当然，不能简单认为海外华人积极参政“发声”必定能惠及中国。海外华人，尤其是新生代华裔们具有华人血统，并不意味着他们在任时就一定会将族裔利益、甚至中国利益置于居住国国家利益之上。然而，正因他们文化身份的多重性，有不少人对祖籍国文化存在浓厚兴趣，他们的祖辈们也往往希望子孙能做好文化传承。同时，随着国际人口流动日益频繁，许多国家开始强调多元文化和谐共存，鼓励少数民族裔重视民族文化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如能通过资助海外华文学校和华人媒体、加强民间交流等方式对新生代华裔积极引导，长远来看仍有利于推动中华文化国际传播。
二、 海外华侨华人同祖籍国互动加深
自中国改革开放以来，越来越多中国人跨出国门，走向世界。自20世纪八九十年代至今，“出国潮”热度持续不减。张秀明认为，改革开放后前往世界各国留学、定居、结婚、投资等的华人们逐渐形成了新移民群体。李涛进一步指出，目前海外华人社会呈现出很多新发展趋势。除新加坡、马来西亚等传统华人聚居地外，新移民主要从中国大陆向发达国家流入。北美、欧洲地区及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南非等国家也成了热门移民目的地，使海外华人华侨的总体分布结构出现了很大改变。同时，学术界对于华人华侨的关注点也有了很大变化。早期学术界主要关注海外华人在居住国的同化和融合问题，后来逐渐转移至他们对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作用，而目前则愈来愈关注华侨华人在中外文化交流中所起的桥梁作用。
相比六七十年代及更早期以劳工输出为主的华人移民群体，新移民多通过出国留学、技术或投资移民等途径移居海外。据统计，90%的新移民是通过技术移民或留学的方式移居加拿大的。根据移民背景和途径的不同，林逢春又将移民分为“高端移民”和“低端移民”：前者即是占上述新移民人群大多数的、通过留学、技术和投资移民等途径移居海外的华人，他们通常学历较高，了解所在国语言文化，掌握丰富的知识和专业技能，较容易融入居住国社会；而后者主要指文化程度不高、无特殊专业技能，语言能力薄弱、短时间内很难融入居住国社会的劳工、连锁移民甚至非法移民。在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中起主要积极作用的群体是“高端移民”群体，也是本文主要关注的群体。 总体而言，新移民，尤其是“高端新移民”群体，在教育背景、职业技能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等各方面都远超早期移民。同时，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互联网通讯的高度发达和交通的日益便捷，新移民的流动性更灵活，他们对居住国主流社会的融入能力也随之大大提高。新移民群体通常在中国国内接受教育、完成社会化，因此即使移居海外，对中华文化的强烈认同感依然存在。由于新移民往往还有亲人朋友在国内，他们对中国社会近况、国际形象等仍保持高度关注。同时，许多“高端新移民”，尤其是投资移民的华人拥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国际化视野，并与国内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这些都与早期移民的情况有很大不同。
因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华人新移民与祖籍国的联系总体上更为紧密，无论是在物质层面，如经济合作、投资配置等，还是在精神层面，如文化认同、文化互动等。首先，中国近年来经济增长情况总体较好，甚至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海外华人回流；其次，中国近年来“硬实力”的大幅度提升、国际话语权的增强提高了在居住国多少被“边缘化”的海外华人的民族自信，令他们对中华文化的归属感倍增；再次，互联网通讯技术的普及，使各种信息能够在第一时间扩散，海外华人与祖籍国的心理距离大大缩短。很多移民虽身在异国他乡，但仍通过社交网络平台与国内互动交流。同时，海外资讯也由他们传播回国内，客观上推动了中外文化交流。因而总体来说，海外华人与中国的利益趋同点越来越多。
当然，能否让华人新移民群体自觉维护中国的良好国家形象，配合中国拓展海外利益，努力助力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主要取决于他们在和中国经济文化互动的过程中是否能够实现和满足自身利益诉求。只有充分明确利益趋同点，才能更好地进行合作。目前国际形势纷繁复杂，价值观日趋多元化，新移民背景差异很大，要引导全球华侨华人同心协力并非易事。因此，需要把与海外华侨华人的互惠互利作为关键切入点，鼓励海内外合作投资和文化交流，进一步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
三、 海外华人媒体积极配合舆论引导有助于“中国话语”体系建构
在2016年2月举办的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习总书记指出，我国目前亟需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要精心构建中国特色的“对外话语体系”，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努力提高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水平。目前，国际舆论体系仍存在明显的西方媒体主导局面，我国媒体和舆论的对外传播能力相比之下仍处于弱势地位。因此，随着中国“硬实力”的崛起，也应该积极建构相应的“中国话语”，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际传播理论体系。通过海外华人媒体的积极参与和适当整合舆论，有助于改变我国对外传播中的被动局面，增强传播效果。
目前，随着科技的发展和全球化的深入，出现了媒体融合的大趋势，随之出现了越来越多新传播手段，信息共享几乎能够做到“零时差”和“无国界”，人人可以作为自媒体发声。这种全新的情况既为发展对外传播增加了复杂性和挑战性，也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因此，如能推动海外华人媒体积极配合我国的舆论引导，将有助于“中国话语”体系的建构。相较中国本土媒体，海外华人华侨们更为了解居住国读者们的偏好和接受信息的方式。因此，可通过推进传媒行业合作、提供人力和资金支持，重点引导一些海外具有影响力的华人媒体平台配合國内的舆论和对外传播建设，创建“本土化”表达“中国话语”的模式，逐渐建构有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同时，通过社交媒体平台，每一位海外华侨华人也能够成为华人媒体的一部分，为传播“中国话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因此，如能顺利引导海外华侨华人齐心协力，利用全球性的传播渠道发声，其作用不可估量。
当然，在有意识地引导舆论走向的同时也要高度关注可能出现的不和谐音，并将其消极影响控制到最小化。正如上文所述，海外各国新移民背景差异大，价值观多元，且由于海外华人自我认知和华人媒体自身定位的不同，要使其形成积极的对外传播合力尚存在很大的客观难度。从本质上来说，形成合力的核心切入点仍是互利互惠。“中国话语”建构基础是中国“硬实力”的提升，而中国“硬实力”的提升则有助于提高海外华人的文化认同感，使他们能够从中获得机遇和利益，也可以有效遏制一些海外华人群体中亦存在的“唱衰中国”“抹黑中国”的言论。“硬实力”的发展能够促进海外华人媒体从主观意愿上配合舆论引导、推动“中国话语”建构，实现良性循环，积极营造良好的国际舆论大环境。
参考文献：
[1]贾益民主编.华侨华人蓝皮书：华侨华人研究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
[2]李安山主编.中国华侨华人学：学科定位与研究展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李涛，栾晓锋.新侨胞新特点[J].探讨与争鸣，2005（19）.
[4]李永群，王远.“法国华侨华人再次游行‘要安全’”[N].来源：人民网-国际频道，2016年9月5日.
[5]林逢春，隆德新.崛起中的中国与海外高端新移民的趋同利益探析——兼论中国侨务公共外交的因应策略[J].青海社会科学，2014（2）.
[6]吴旭.“海不归”们不可替代的作用[J].对外传播，2010（10）.
作者简介：
张凯乙，上海市，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
Abstract： Nowadays， the increasing amount of Chinese immigrants bridge China and abroad. Overseas Chinese communitie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establishing a positive image of China and propelling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It would be very helpful for developing a system of “Chinese Discourse” if overseas Chinese media could cooperate with domestic consensus.
关键词：海外华人；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中国话语”体系建构
Keywords： Overseas；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a system of “Chinese Discourse”
有关部门的最新数据显示，目前海外华人华侨的总数已超过6000万人，分布在全球198个国家和地区。从大趋势看，这些数字仍将不断增长，海外华人华侨也越来越成为联系中国和世界的中坚力量，以及国际社会了解中国的重要“窗口”。因此，应充分重视华人华侨的“桥梁”作用，塑造积极正面的中国形象。
事实上，党和国家非常重视海外华人在维护祖国和平统一、推广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方面的重要作用。2010年7月海外华裔及港澳台地区青少年“中国寻根之旅”夏令营开营仪式的讲话中，习总书记指出，中华民族的独特文化传统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宝贵财富”，团结一致的中华民族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魂”，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梦”。这一论述充分肯定了全球华侨华人独一无二的重要角色和作用。
一、 海外华人可帮助塑造积极正面的中华文化形象
海外华人具有多重文化背景，这使他们成为理想的文化传播者。而长期生活在国外，也使得海外华侨华人具有较为客观的视野，且对居住国的情况较为熟悉，易与当地非华裔民众沟通，对于增进文化理解、消除居住国民间偏见发挥着重要作用。例如，在世界各国的华人聚居区，华人华侨在春节期间都会举行各种传统庆祝活动。随着中国在国际社会的影响力提升，这些活动的影响力也随之增强，甚至吸引了非华裔当地民众参与，在轻松氛围中了解中华传统文化。又如，2016年9月，法国华人为旅法华人张朝林遭遇暴力抢劫后身亡举行悼念和游行示威，呼吁执法公正、保障华人人身财产安全。这一游行震动全法，被《费加罗报》等大报纷纷报道。种种事实充分体现，面对国际社会出现的不公正、偏见甚至敌意，海外华人不再选择沉默隐忍，而开始努力“发声”，为捍卫母国领土安全、华人权益作斗争。这些举动也逐渐改变了非华裔民众的一些错误认知，增进了他们对中华文化的理解和包容。
近年来，海外华人，尤其是新生代华裔群体开始越来越积极地在居住国主流社会“发声”，组织发展各类华人社团或加入各类党派，甚至组织政党参加政治选举。例如，2015年英国大选期间，华裔参選者数量上升至历年新高，2016年非洲加蓬华裔参与总统选举等，都体现了海外华人积极融入的成果。
当然，不能简单认为海外华人积极参政“发声”必定能惠及中国。海外华人，尤其是新生代华裔们具有华人血统，并不意味着他们在任时就一定会将族裔利益、甚至中国利益置于居住国国家利益之上。然而，正因他们文化身份的多重性，有不少人对祖籍国文化存在浓厚兴趣，他们的祖辈们也往往希望子孙能做好文化传承。同时，随着国际人口流动日益频繁，许多国家开始强调多元文化和谐共存，鼓励少数民族裔重视民族文化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如能通过资助海外华文学校和华人媒体、加强民间交流等方式对新生代华裔积极引导，长远来看仍有利于推动中华文化国际传播。
二、 海外华侨华人同祖籍国互动加深
自中国改革开放以来，越来越多中国人跨出国门，走向世界。自20世纪八九十年代至今，“出国潮”热度持续不减。张秀明认为，改革开放后前往世界各国留学、定居、结婚、投资等的华人们逐渐形成了新移民群体。李涛进一步指出，目前海外华人社会呈现出很多新发展趋势。除新加坡、马来西亚等传统华人聚居地外，新移民主要从中国大陆向发达国家流入。北美、欧洲地区及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南非等国家也成了热门移民目的地，使海外华人华侨的总体分布结构出现了很大改变。同时，学术界对于华人华侨的关注点也有了很大变化。早期学术界主要关注海外华人在居住国的同化和融合问题，后来逐渐转移至他们对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作用，而目前则愈来愈关注华侨华人在中外文化交流中所起的桥梁作用。
相比六七十年代及更早期以劳工输出为主的华人移民群体，新移民多通过出国留学、技术或投资移民等途径移居海外。据统计，90%的新移民是通过技术移民或留学的方式移居加拿大的。根据移民背景和途径的不同，林逢春又将移民分为“高端移民”和“低端移民”：前者即是占上述新移民人群大多数的、通过留学、技术和投资移民等途径移居海外的华人，他们通常学历较高，了解所在国语言文化，掌握丰富的知识和专业技能，较容易融入居住国社会；而后者主要指文化程度不高、无特殊专业技能，语言能力薄弱、短时间内很难融入居住国社会的劳工、连锁移民甚至非法移民。在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中起主要积极作用的群体是“高端移民”群体，也是本文主要关注的群体。 总体而言，新移民，尤其是“高端新移民”群体，在教育背景、职业技能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等各方面都远超早期移民。同时，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互联网通讯的高度发达和交通的日益便捷，新移民的流动性更灵活，他们对居住国主流社会的融入能力也随之大大提高。新移民群体通常在中国国内接受教育、完成社会化，因此即使移居海外，对中华文化的强烈认同感依然存在。由于新移民往往还有亲人朋友在国内，他们对中国社会近况、国际形象等仍保持高度关注。同时，许多“高端新移民”，尤其是投资移民的华人拥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国际化视野，并与国内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这些都与早期移民的情况有很大不同。
因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华人新移民与祖籍国的联系总体上更为紧密，无论是在物质层面，如经济合作、投资配置等，还是在精神层面，如文化认同、文化互动等。首先，中国近年来经济增长情况总体较好，甚至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海外华人回流；其次，中国近年来“硬实力”的大幅度提升、国际话语权的增强提高了在居住国多少被“边缘化”的海外华人的民族自信，令他们对中华文化的归属感倍增；再次，互联网通讯技术的普及，使各种信息能够在第一时间扩散，海外华人与祖籍国的心理距离大大缩短。很多移民虽身在异国他乡，但仍通过社交网络平台与国内互动交流。同时，海外资讯也由他们传播回国内，客观上推动了中外文化交流。因而总体来说，海外华人与中国的利益趋同点越来越多。
当然，能否让华人新移民群体自觉维护中国的良好国家形象，配合中国拓展海外利益，努力助力中华文化国际传播，主要取决于他们在和中国经济文化互动的过程中是否能够实现和满足自身利益诉求。只有充分明确利益趋同点，才能更好地进行合作。目前国际形势纷繁复杂，价值观日趋多元化，新移民背景差异很大，要引导全球华侨华人同心协力并非易事。因此，需要把与海外华侨华人的互惠互利作为关键切入点，鼓励海内外合作投资和文化交流，进一步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
三、 海外华人媒体积极配合舆论引导有助于“中国话语”体系建构
在2016年2月举办的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习总书记指出，我国目前亟需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要精心构建中国特色的“对外话语体系”，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努力提高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水平。目前，国际舆论体系仍存在明显的西方媒体主导局面，我国媒体和舆论的对外传播能力相比之下仍处于弱势地位。因此，随着中国“硬实力”的崛起，也应该积极建构相应的“中国话语”，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际传播理论体系。通过海外华人媒体的积极参与和适当整合舆论，有助于改变我国对外传播中的被动局面，增强传播效果。
目前，随着科技的发展和全球化的深入，出现了媒体融合的大趋势，随之出现了越来越多新传播手段，信息共享几乎能够做到“零时差”和“无国界”，人人可以作为自媒体发声。这种全新的情况既为发展对外传播增加了复杂性和挑战性，也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因此，如能推动海外华人媒体积极配合我国的舆论引导，将有助于“中国话语”体系的建构。相较中国本土媒体，海外华人华侨们更为了解居住国读者们的偏好和接受信息的方式。因此，可通过推进传媒行业合作、提供人力和资金支持，重点引导一些海外具有影响力的华人媒体平台配合國内的舆论和对外传播建设，创建“本土化”表达“中国话语”的模式，逐渐建构有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同时，通过社交媒体平台，每一位海外华侨华人也能够成为华人媒体的一部分，为传播“中国话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因此，如能顺利引导海外华侨华人齐心协力，利用全球性的传播渠道发声，其作用不可估量。
当然，在有意识地引导舆论走向的同时也要高度关注可能出现的不和谐音，并将其消极影响控制到最小化。正如上文所述，海外各国新移民背景差异大，价值观多元，且由于海外华人自我认知和华人媒体自身定位的不同，要使其形成积极的对外传播合力尚存在很大的客观难度。从本质上来说，形成合力的核心切入点仍是互利互惠。“中国话语”建构基础是中国“硬实力”的提升，而中国“硬实力”的提升则有助于提高海外华人的文化认同感，使他们能够从中获得机遇和利益，也可以有效遏制一些海外华人群体中亦存在的“唱衰中国”“抹黑中国”的言论。“硬实力”的发展能够促进海外华人媒体从主观意愿上配合舆论引导、推动“中国话语”建构，实现良性循环，积极营造良好的国际舆论大环境。
参考文献：
[1]贾益民主编.华侨华人蓝皮书：华侨华人研究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
[2]李安山主编.中国华侨华人学：学科定位与研究展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李涛，栾晓锋.新侨胞新特点[J].探讨与争鸣，2005（19）.
[4]李永群，王远.“法国华侨华人再次游行‘要安全’”[N].来源：人民网-国际频道，2016年9月5日.
[5]林逢春，隆德新.崛起中的中国与海外高端新移民的趋同利益探析——兼论中国侨务公共外交的因应策略[J].青海社会科学，2014（2）.
[6]吴旭.“海不归”们不可替代的作用[J].对外传播，2010（10）.
作者简介：
张凯乙，上海市，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