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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爱的两亲:儿于昨薄暮时节才到长沙,一直向长治路五哥那里去,因为我并未知道,他已搬了家,幸而半路里遇着向瑞堂,得他告诉我,于是我乃改投十弟寓所。二哥的噩音,已由瑞堂说着我听了!儿起程的时候他已是不可救治的现象,然不料他辞世竞在我动身后之三日!儿此次远行,在常人眼光看来本属不近人情,盖居家未满三月,又值二哥性命危笃之际,唉!我这样匆匆究竟为什么?造真学问储真能力,还不是对国家对两亲对兄弟对自身的惟一光明惟一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