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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科学研究作为高校的职能之一，对高校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纵观全国乃至全世界各个高校也都把科研放在重要位置。如何对高校的科研绩效进行客观公正的评价成为相关部门的研究焦点。在梳理国内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文献的基础上，从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对象选择、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及评价方法三个方面展开综述，以期总结当前研究的主流趋势及存在的问题，并为后续研究奠定基础。
关键词：高等院校;科研绩效;指标体系;评价方法
中图分类号：G3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1）24-0085-03
引言
科学研究作为高校的职能之一，对高校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从人才培养层面来讲，科学研究是培养具备自学能力、研究能力、思维能力等“综合能力”人才的重要方法;从增强师资队伍层面来讲，科学研究通过对未知领域的不断探索，使教师的知识与能力能得到不断地更新和提高，有助于提高教师队伍的综合能力;从服务社会经济发展层面来讲，高校通过科学研究和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建设、社会发展和生产技术提高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北大校长林建华曾说：“学术研究的水准决定了大学的学术影响力和学术声誉，也决定了支撑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能力。”由此可见，科学研究是强校之道。
毋庸置疑，科研经费、科研队伍、科研机构等要素是增强科研竞争力的资源保证。然而，资源是稀缺的。资源利用率低下会造成“物不能盡其用”的浪费现象、资源投入不足会使科研的开展“心有余而力不足”、资源配置方式不同必然导致不同的投入产出。这些科研资源配置的低效性都会影响高校的科研竞争力。因此，“科学合理有效”应当是高校进行科研资源配置时遵循的准则。而要实现科学合理有效的资源配置，准确评价高校科研绩效及影响科研资源配置低效性的关键因素是首要前提。为客观公正地评价高校的科研绩效，相关部门展开了大量的研究，研究内容涵盖研究对象的选择、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及权重选取、评价方法的确定等方面。本文在梳理国内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文献的基础上，从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对象选择、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及评价方法三个方面展开综述，以期总结当前研究的主流趋势及存在的问题，并为后续研究奠定基础。
一、关于评价对象的选择
在我国高等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公办院校尤其是一些部属院校、“985”“211”“双一流”等重点院校是推动我国高校科研发展的主力军。因此，在目前对于高等院校科研绩效的评价中，评价对象以公办院校为主，各学者分别以自己所在的省份为单位对区域内的公办本科院校的科研绩效展开研究[1～5]，如胡德鑫、王轶玮以我国“985”院校为研究对象，通过DEA方法评价其科研绩效;钟镇、蒋自立的研究对象为河南省19所本科院校。民办本科院校作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部分，其科研绩效也吸引了学者们进行研究。汤建民[6～7]自2012年起开始系统地研究民办高校的科研绩效，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李海欧、温希锦的[8]理论分析了“双一流”背景下民办高校科研工作的困境及契机。
二、关于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1.指标体系的建立。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是开展评估工作的首要工作，也是重点工作，各学者从不同视角相继给出了不同的指标体系。张明、鲜荣华[9]等人是最早提出建立绩效评价模型的代表，该模型是在投入—产出视角下，以人力资源为投入指标，以论文、科研成果为产出指标建立的评价模型。随着时代的发展，学者们对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完善及拓展，代表学派如纯产出视角，即单纯以专利、奖励、论文、著作等科研成果作为评价标准，评估各高校的科研成效[10～11];但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不能单纯地以产出作为衡量标准，而应根据其投入及产出的比率作为评价指标，因此又提出投入—产出视角下的指标体系，即以人力、财力、基础设施等指标作为投入指标，论文、奖励、专利、项目等指标作为产出指标，建立投入—产出视角下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12～13];另有学者站在全新的视角建立新的指标体系，如刘勇[14]从科研生产力、科研影响力、科研创新力、科研发展力、科研合作力五个方面构建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并根据该指标体系对浙江高校的科研竞争力进行实证分析;陈元艺、邵景奎[15]将科研对教学质量提升、学生就业或深造、企业及行业经济效益的影响等“实际价值”合理纳入高校科研评价体系，解决以往以论文、项目、著作为关注点导致的对实践价值、经济价值评价严重不足的问题;顾萍、夏旭、伍雪莹等[16]通过检索国内外相关论文，在专家咨询的基础上，构建了核心指标与拓展指标相结合的指标体系，以满足评价过程中对评价对象的差异化处理。
2.评价指标的权重。指标体系构建的下一步的重点是如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值，因此对于权重值的确定也成为学者们研究的热点之一。已有文献对于评价指标权重值的确定可分为定性和定量两种趋势，定性方法以德尔菲法和问卷调查[16～18]为主，定量方法有AHP[19]、熵权法、变异系数法等。也有学者认为，定性方法的主观性强，但忽视了数据的客观性，而定量方法的客观性强，但无法将人的判断考虑进去，因此也有将定性和定量方法相结合的研究文献。如杨莲芬、唐韵[20]将专家赋权、AHP和熵权法结合起来，就得到了一组主客观相结合的权重值。
三、关于评价方法
我国在科研评价方法上的相关工作大概经历了同行评议、文献计量评价、定性定量相结合评价等阶段，目前的流行方法以定性定量相结合为主。代表性文献如张建升、谭伟在得到指标权重值后，采用最直观的线性加权得到被评价高校的科研绩效排序[17]。但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涉及的指标众多，指标间存在相关性或冲突性，在选择评价方法时应该将这些因素考虑在内，故而又采用更复杂的方法，如张龙、Constantino Naroiso H.Sanchez、李文燕、唐洁、包含丽、郑伟、韦小青等运用TOPSIS方法对高校科研团队科研绩效进行排序，得到一组妥协排序结果;刘慧霞、宗晓华采用随机前沿面评估“双一流”高校的科研绩效[21]。另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工作应该全面考虑到高校在人力、财力、基础条件方面的资源投入及所获得的产出，还要考虑到高校科研的时间延续性，仅采用TOPSIS等结果性方法不足以得到投入—产出绩效，也不能将科研的时间延续性考虑在内，故而学者们纷纷将数据包络分析方法（DEA）的诸多模型运用到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中，如赵庆国、何佳[22]，张家峰、李佳楠、陈红喜等[23]运用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法方法，基于投入产出视角评估我国高校的科研绩效;王宁[24]对DEA的交叉效率模型进行改进，用于评价我国“一流高校”的科研绩效，并将各高校间的关联性考虑在内。 结语
鉴于高校科研的重要地位，国内有关高校科研状况的研究成果丰富，研究方法从单一的定性研究转为更为客观的定量研究，但也存在一些研究空白。第一，评价对象的选择上。民办高校是中国高等教育组成部分中一个重要而又特殊的存在，与公办高校一样具有同等的教育性质，且民办高校更注重自身办学特色，但单独将民办高校作为研究对象的文献占少数，偶有几篇定量研究方法提出，也只是停留在理论层面，并未做案例分析，而基于实际案例和大数据开展定量分析的文献更是凤毛麟角。第二，现有的关于民办高校科研绩效评价研究中大多沿用公办高校的研究方法，但公办高校和民办高校在很多方面存在差异，在研究过程中把两类高校归为一类，那么所得到的结果将存在一定的偏差，且公办高校的研究结论也不完全适用于民办高校。第三，在指标体系的建议方面。现有文献在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时，多以论文、专利等为关注点，但高校科研的功能之一还在于通过科学研究和科技成果转化服务于社会经济发展。因此，在指标体系中还应体现经济价值、实践价值。在未来的研究中，还需要填补一些空白。
参考文献：
[1] 胡德鑫，王轶玮.基于DEA的“985”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J].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4）.
[2] 钟镇，蒋自立.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与协同創新活动现状分析——以河南省19所本科院校为例[J].管理观察，2017，（25）.
[3] 曹广喜，白璐，崔筱婷，高升.基于Malumquist指数的高校科研绩效动态评价——以江苏省为例[J].现代商业，2019，（6）.
[4] 王晓真，郑珍远，李小敏.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体系的优化及实证分析——以福建省19所高校为例[J].中国高校科技，2017，（11）：68-71.
[5] 于之倩，詹舒婷，彭仁贤.广东省高校科研绩效评价研究[J].韶关学院学报，2020，（8）.
[6] 汤建民.2019中国民办本科院校及独立学院科研竞争力评价研究报告[J].高教发展与评估，2020，（1）：47-52，91.
[7] 汤建民.2016中国民办本科院校及独立学院科研竞争力评价研究报告[J].高教发展与评估，2017，（1）.
[8] 李海欧，温希锦."双一流"背景下民办高校科研绩效工作评价的创新探索[J].现代营销：创富信息版，2019，（7）：138.
[9] 张明，鲜荣华.科研人力投入——产出分析及评价[J].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1997，（1）：34-37.
[10] 张龙，Constantino Naroiso H.Sanchez，李文燕，唐洁.高校科研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六盘水师范学院学报，2019，（6）.
[11] 包含丽，郑伟，韦小青.基于AHP和TOPSIS的高校科研团队绩效评价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2，（10）.
[12] 刘峰，于智恒.基于DEA的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江苏科技信息，2019，（36）.
[13] 张建升，谭伟.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8，（28）：217-218.
[14] 刘勇.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实证分析[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7，（2）：82-89.
[15] 陈元艺，邵景奎.产学研协同创新视角下的AHP高校科研评价体系研究[J].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0，（2）：85-92.
[16] 顾萍，夏旭，伍雪莹，等.高校科研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7，（9）：94-101.
[17] 张建升，谭伟.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8，（28）：217-218.
[18] 徐红，刘在洲，陈承.地方高校科研评价体系构建研究——以A省为例[J].中国高校科技，2019，（Z1）：64-67.
[19] 卢一墨.基于AHP-fuzzy法的高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以S学院为例[J].中国经贸导刊（中），2020，（10）：24.
[20] 杨莲芬，唐韵.浙江省高校科研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统计科学与实践，2011，（3）.
[21] 刘慧霞，宗晓华.“双一流”设高校科研效率及地区差异分析——基于随机前沿分析（SFA）的实证研究[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2）.
[22] 赵庆国，何佳.我国不同区域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基于超效率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法[J].技术与创新管理，2020，（6）.
[23] 张家峰，李佳楠，陈红喜，等.长三角高校科研创新绩效评价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DEA-Malmquist-Tobit模型[J].科技管理研究，2020，（9）：80-87.
[24] 王宁.基于改进DEA交叉模型的“一流大学”建设高校科研效率评价[J].国内高等教育教学研究动态，2019，（11）：6.
Research Review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of Science Research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LIU Sheng-nan1，JIN An-zhao2 （1.NanYang Polytechnic Institute，Jiaxing 314000，China;2.No.36 Research Institute of CETC，Jiaxing 314000，China）
Abstract：As a basic func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scientific research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ll over the world put scientific research in an important position.How to objectively and justly evaluate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as become the research focus of relevant departments.On the basis of existing literature on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the article will start a review 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the selection of objects for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the constructio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the evaluation method.The article aims to summarize the mainstream trend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current research and lay the foundation for the following research.
Key word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evaluation index system;evaluation method
关键词：高等院校;科研绩效;指标体系;评价方法
中图分类号：G3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1）24-0085-03
引言
科学研究作为高校的职能之一，对高校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从人才培养层面来讲，科学研究是培养具备自学能力、研究能力、思维能力等“综合能力”人才的重要方法;从增强师资队伍层面来讲，科学研究通过对未知领域的不断探索，使教师的知识与能力能得到不断地更新和提高，有助于提高教师队伍的综合能力;从服务社会经济发展层面来讲，高校通过科学研究和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建设、社会发展和生产技术提高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北大校长林建华曾说：“学术研究的水准决定了大学的学术影响力和学术声誉，也决定了支撑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能力。”由此可见，科学研究是强校之道。
毋庸置疑，科研经费、科研队伍、科研机构等要素是增强科研竞争力的资源保证。然而，资源是稀缺的。资源利用率低下会造成“物不能盡其用”的浪费现象、资源投入不足会使科研的开展“心有余而力不足”、资源配置方式不同必然导致不同的投入产出。这些科研资源配置的低效性都会影响高校的科研竞争力。因此，“科学合理有效”应当是高校进行科研资源配置时遵循的准则。而要实现科学合理有效的资源配置，准确评价高校科研绩效及影响科研资源配置低效性的关键因素是首要前提。为客观公正地评价高校的科研绩效，相关部门展开了大量的研究，研究内容涵盖研究对象的选择、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及权重选取、评价方法的确定等方面。本文在梳理国内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文献的基础上，从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对象选择、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及评价方法三个方面展开综述，以期总结当前研究的主流趋势及存在的问题，并为后续研究奠定基础。
一、关于评价对象的选择
在我国高等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公办院校尤其是一些部属院校、“985”“211”“双一流”等重点院校是推动我国高校科研发展的主力军。因此，在目前对于高等院校科研绩效的评价中，评价对象以公办院校为主，各学者分别以自己所在的省份为单位对区域内的公办本科院校的科研绩效展开研究[1～5]，如胡德鑫、王轶玮以我国“985”院校为研究对象，通过DEA方法评价其科研绩效;钟镇、蒋自立的研究对象为河南省19所本科院校。民办本科院校作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部分，其科研绩效也吸引了学者们进行研究。汤建民[6～7]自2012年起开始系统地研究民办高校的科研绩效，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李海欧、温希锦的[8]理论分析了“双一流”背景下民办高校科研工作的困境及契机。
二、关于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1.指标体系的建立。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是开展评估工作的首要工作，也是重点工作，各学者从不同视角相继给出了不同的指标体系。张明、鲜荣华[9]等人是最早提出建立绩效评价模型的代表，该模型是在投入—产出视角下，以人力资源为投入指标，以论文、科研成果为产出指标建立的评价模型。随着时代的发展，学者们对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完善及拓展，代表学派如纯产出视角，即单纯以专利、奖励、论文、著作等科研成果作为评价标准，评估各高校的科研成效[10～11];但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不能单纯地以产出作为衡量标准，而应根据其投入及产出的比率作为评价指标，因此又提出投入—产出视角下的指标体系，即以人力、财力、基础设施等指标作为投入指标，论文、奖励、专利、项目等指标作为产出指标，建立投入—产出视角下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12～13];另有学者站在全新的视角建立新的指标体系，如刘勇[14]从科研生产力、科研影响力、科研创新力、科研发展力、科研合作力五个方面构建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并根据该指标体系对浙江高校的科研竞争力进行实证分析;陈元艺、邵景奎[15]将科研对教学质量提升、学生就业或深造、企业及行业经济效益的影响等“实际价值”合理纳入高校科研评价体系，解决以往以论文、项目、著作为关注点导致的对实践价值、经济价值评价严重不足的问题;顾萍、夏旭、伍雪莹等[16]通过检索国内外相关论文，在专家咨询的基础上，构建了核心指标与拓展指标相结合的指标体系，以满足评价过程中对评价对象的差异化处理。
2.评价指标的权重。指标体系构建的下一步的重点是如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值，因此对于权重值的确定也成为学者们研究的热点之一。已有文献对于评价指标权重值的确定可分为定性和定量两种趋势，定性方法以德尔菲法和问卷调查[16～18]为主，定量方法有AHP[19]、熵权法、变异系数法等。也有学者认为，定性方法的主观性强，但忽视了数据的客观性，而定量方法的客观性强，但无法将人的判断考虑进去，因此也有将定性和定量方法相结合的研究文献。如杨莲芬、唐韵[20]将专家赋权、AHP和熵权法结合起来，就得到了一组主客观相结合的权重值。
三、关于评价方法
我国在科研评价方法上的相关工作大概经历了同行评议、文献计量评价、定性定量相结合评价等阶段，目前的流行方法以定性定量相结合为主。代表性文献如张建升、谭伟在得到指标权重值后，采用最直观的线性加权得到被评价高校的科研绩效排序[17]。但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涉及的指标众多，指标间存在相关性或冲突性，在选择评价方法时应该将这些因素考虑在内，故而又采用更复杂的方法，如张龙、Constantino Naroiso H.Sanchez、李文燕、唐洁、包含丽、郑伟、韦小青等运用TOPSIS方法对高校科研团队科研绩效进行排序，得到一组妥协排序结果;刘慧霞、宗晓华采用随机前沿面评估“双一流”高校的科研绩效[21]。另有学者认为，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工作应该全面考虑到高校在人力、财力、基础条件方面的资源投入及所获得的产出，还要考虑到高校科研的时间延续性，仅采用TOPSIS等结果性方法不足以得到投入—产出绩效，也不能将科研的时间延续性考虑在内，故而学者们纷纷将数据包络分析方法（DEA）的诸多模型运用到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中，如赵庆国、何佳[22]，张家峰、李佳楠、陈红喜等[23]运用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法方法，基于投入产出视角评估我国高校的科研绩效;王宁[24]对DEA的交叉效率模型进行改进，用于评价我国“一流高校”的科研绩效，并将各高校间的关联性考虑在内。 结语
鉴于高校科研的重要地位，国内有关高校科研状况的研究成果丰富，研究方法从单一的定性研究转为更为客观的定量研究，但也存在一些研究空白。第一，评价对象的选择上。民办高校是中国高等教育组成部分中一个重要而又特殊的存在，与公办高校一样具有同等的教育性质，且民办高校更注重自身办学特色，但单独将民办高校作为研究对象的文献占少数，偶有几篇定量研究方法提出，也只是停留在理论层面，并未做案例分析，而基于实际案例和大数据开展定量分析的文献更是凤毛麟角。第二，现有的关于民办高校科研绩效评价研究中大多沿用公办高校的研究方法，但公办高校和民办高校在很多方面存在差异，在研究过程中把两类高校归为一类，那么所得到的结果将存在一定的偏差，且公办高校的研究结论也不完全适用于民办高校。第三，在指标体系的建议方面。现有文献在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时，多以论文、专利等为关注点，但高校科研的功能之一还在于通过科学研究和科技成果转化服务于社会经济发展。因此，在指标体系中还应体现经济价值、实践价值。在未来的研究中，还需要填补一些空白。
参考文献：
[1] 胡德鑫，王轶玮.基于DEA的“985”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J].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4）.
[2] 钟镇，蒋自立.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与协同創新活动现状分析——以河南省19所本科院校为例[J].管理观察，2017，（25）.
[3] 曹广喜，白璐，崔筱婷，高升.基于Malumquist指数的高校科研绩效动态评价——以江苏省为例[J].现代商业，2019，（6）.
[4] 王晓真，郑珍远，李小敏.高校科研绩效评价体系的优化及实证分析——以福建省19所高校为例[J].中国高校科技，2017，（11）：68-71.
[5] 于之倩，詹舒婷，彭仁贤.广东省高校科研绩效评价研究[J].韶关学院学报，2020，（8）.
[6] 汤建民.2019中国民办本科院校及独立学院科研竞争力评价研究报告[J].高教发展与评估，2020，（1）：47-52，91.
[7] 汤建民.2016中国民办本科院校及独立学院科研竞争力评价研究报告[J].高教发展与评估，2017，（1）.
[8] 李海欧，温希锦."双一流"背景下民办高校科研绩效工作评价的创新探索[J].现代营销：创富信息版，2019，（7）：138.
[9] 张明，鲜荣华.科研人力投入——产出分析及评价[J].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1997，（1）：34-37.
[10] 张龙，Constantino Naroiso H.Sanchez，李文燕，唐洁.高校科研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六盘水师范学院学报，2019，（6）.
[11] 包含丽，郑伟，韦小青.基于AHP和TOPSIS的高校科研团队绩效评价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2，（10）.
[12] 刘峰，于智恒.基于DEA的高校科研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江苏科技信息，2019，（36）.
[13] 张建升，谭伟.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8，（28）：217-218.
[14] 刘勇.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实证分析[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7，（2）：82-89.
[15] 陈元艺，邵景奎.产学研协同创新视角下的AHP高校科研评价体系研究[J].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0，（2）：85-92.
[16] 顾萍，夏旭，伍雪莹，等.高校科研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7，（9）：94-101.
[17] 张建升，谭伟.高校科研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8，（28）：217-218.
[18] 徐红，刘在洲，陈承.地方高校科研评价体系构建研究——以A省为例[J].中国高校科技，2019，（Z1）：64-67.
[19] 卢一墨.基于AHP-fuzzy法的高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以S学院为例[J].中国经贸导刊（中），2020，（10）：24.
[20] 杨莲芬，唐韵.浙江省高校科研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统计科学与实践，2011，（3）.
[21] 刘慧霞，宗晓华.“双一流”设高校科研效率及地区差异分析——基于随机前沿分析（SFA）的实证研究[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2）.
[22] 赵庆国，何佳.我国不同区域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基于超效率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法[J].技术与创新管理，2020，（6）.
[23] 张家峰，李佳楠，陈红喜，等.长三角高校科研创新绩效评价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DEA-Malmquist-Tobit模型[J].科技管理研究，2020，（9）：80-87.
[24] 王宁.基于改进DEA交叉模型的“一流大学”建设高校科研效率评价[J].国内高等教育教学研究动态，2019，（11）：6.
Research Review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of Science Research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LIU Sheng-nan1，JIN An-zhao2 （1.NanYang Polytechnic Institute，Jiaxing 314000，China;2.No.36 Research Institute of CETC，Jiaxing 314000，China）
Abstract：As a basic func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scientific research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ll over the world put scientific research in an important position.How to objectively and justly evaluate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as become the research focus of relevant departments.On the basis of existing literature on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the article will start a review 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the selection of objects for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the constructio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the evaluation method.The article aims to summarize the mainstream trend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current research and lay the foundation for the following research.
Key word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scientific research performance;evaluation index system;evaluation meth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