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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黄浩教授对以往和当下的文学生活的分析与概括都极其片面,所以其以此为基础的“以往的关于文学的理论看法和文学史观正在失去意义”的说法是偏颇的。如果为了“培植”自己所谓的“新理论”,就对既存的理论横加指摘甚或把它们说得一钱不值,那绝对不是应有的学术态度——尤其在新理论“怀胎还只有一两个月的时候”,更是如此.还须特别指出的是,黄浩教授在“经论”和“后论”中常表现出“彻底消解”的“理论勇气”,但有时候,他彻底到连自己说出的话也给“消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