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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蒙古族生态小说一反征服自然的现代话语叙述模式,在文本中重新恢复自然的魅力以及自然对人的模塑和反作用力,并赋予自然"养育"与"统治"的双重隐喻,以召唤人类对自我之外广阔世界的谦逊和敬畏情怀;灵异动物形象的塑造是对人与自然关系的一个深度书写,突出动物的"荒野品性"和自然与人类之间"通灵者"的角色特征,传达了作者文化反思和文明批判的价值立场;这些自然书写联系着作家对人类诗意栖居的哲学思考,折射出民族认同思想背景下作家对生态型游牧文明的深沉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