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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大数据在各领域的广泛应用，学者们对内部控制的关注已从静态的内部控制框架，逐步转向动态的内部控制过程研究。文章从内部控制本质入手，对内部控制发展过程、内部控制治理影响因素及其治理效应等方面的研究成果进行系统梳理与归纳，并对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相关文献进行了总结。在此基础上，提出大数据背景下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研究展望，以期丰富内部控制治理的相关研究。
关键词：内部控制;动态治理;影响因素;治理效应
一、引言
自1992年COSO报告发布以来，内部控制成为理论界与实务界研究的热点。国内外学者从管理与治理的视角对内部控制本质进行了深度剖析。在管理视角下，有學者认为内部控制本质是“企业管理工具”（HaroldKoontz，1961）、“方法与措施”（美国会计师协会，1949）、“管理活动中不可或缺的部分”（CoCo，1995）、“企业规则组成部分”（杨雄胜，2006）、“风险控制机制”（李桦等，2011）、“企业管理活动”（樊行健等，2014）。《萨班斯法案》颁布后，内部控制的有效实施受到世界各国的高度重视，内部控制的治理效应不断凸显。
基于治理视角，在内部控制本质认识上产生过“制衡与监督”（谢志华，2009）、“流程监管”（郑小荣，2011）、“企业的监督实施工具”（宋丽梦等，2014）等观点。
上述观点多从静态的角度认识内部控制本质，近年来，有学者从动态的角度认识内部控制，认为内部控制本质是“包含设计、执行和反馈修正的过程”（宋文阁等，2013）、“长期的动态过程”（赵保卿，2019）。
二、内部控制治理发展过程研究
内部控制治理的萌芽可追溯到公元前3600年，古埃及设立多名记录官对收支情况进行核对，并且核对结果需与仓库官检查结果保持一致（文硕，1989）。我国西周时期的出纳组织派官员分掌“收入”、“支出”与“结余”，形成了有效的经济牵制（郭道扬，2004）。
内部控制框架体系逐渐形成，先后经历了四个不同的阶段：内部牵制阶段是一个基于企业个体行为层面控制的内部经济制约阶段，并没有形成完整的内部控制概念。1988年美国注册会计师审计程序委员会发布《审计准则报告》，首次提出“内部控制结构”这一概念，将控制环境纳入内部控制结构三要素中，使内部控制由制度建设转变为系统构建（施先旺，2008）。内部控制整体框架阶段的开端是1992年 COSO委员会发布《内部控制——整体框架》。COSO报告对内部控制进行了重新界定，提出了内部控制的三个具体目标和五个内部构成要素，突出了内部控制是为实现组织管理目标而实施控制活动的过程，是一个多维度的整体框架。随着资本市场与商业环境的变化，2013年COSO委员会在1992年内部控制框架基础上将五要素细分为十七个原则，强调企业的运营和合规性，扩展了监控活动中对技术的利用，更符合外部监管的要求（阚京华，2015）。2017年COSO委员会颁布的《企业风险管理——整合战略与绩效》指出了风险管控的具体过程与实施方式，将风险管控、企业战略制定和实现绩效联系起来（舒伟、左锐等，2018）。
三、治理视角下的内部控制研究
随着《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及其配套指引的颁布，我国上市公司内部控制分批分类逐步实施，内部控制进入强制阶段，我国学者对内部控制的研究文献呈井喷式增长。本文以中国期刊网（CNKI）为平台，截至2018年12月31日，以“内部控制”为主题对《会计研究》、《审计研究》、《南开管理评论》、《经济管理》及《管理世界》五大管理类权威期刊中内部控制相关文献数量进行统计分析，发现自2008～2011年内部控制文献数量处于快速增长阶段，其中2011年达到最大值，之后略有下降，但整体而言每年内部控制文献数量依旧保持较高的水平。
（一）内部控制治理内部影响因素
1. 公司经营状况
企业的发展进程、股本结构、融资规模等都会对内部控制有效性产生不同的影响效力（张颖、郑洪涛，2010）。公司规模对内部控制具有重要影响（Geand McVay，2005;张颖等，2010）。林斌等（2009）研究表明成长快、上市时间短的公司更愿意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在公司财务层面，良好的公司财务状况与内部控制有效性呈正向相关关系（Doyle et al，2007;林斌和饶静，2009）。
2. 公司内部治理特征
（1）在公司治理方面，股权结构越合理（刘运国等，2016）、公司治理结构越完善（Doyle et al，2007），内部控制越有效。张先治、戴文涛（2010）研究发现，公司治理结构是影响内部控制实施的主要内部环境。（2）在内部审计方面，内部控制审计效率越高（Bedard等，2011）、内部审计人员开展识别工作越早（Morrill等，2013）、内部控制审计报告越详实（王珍义等，2018），公司内部控制质量越高。（3）在董事会特征方面，董事会的独立性会对企业内部控制缺陷的揭露产生负面影响（Chen等，2017），而董事会成员中董事会成员结构、董事会内部沟通及股权激励方式等特征，都对内部控制产生重要影响（Beng Wee Goh，2008）。（4）在审计委员会特征方面，Johnstone等（2011）研究表明，完善审计委员会特征有利于监督相关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修复。而审计委员会会议次数（Munsif，2013）、审计委员会规模（Hammersley，2012）、审计委员会的独立性与专业性、教育水平及薪酬水平等特征（谢海娟、左锐等，2016;向锐等，2017）也对内部控制产生重要影响。（5）在高管特征方面，高管股权激励比例（Balsam，2014）、高管背景及权力大小（池国华等，2014;周虹等，2018）、CEO声誉及激励程度（逯东等，2014）、CFO年龄及任期（杨瑞平等，2016;程富等，2018），也是内部控制实施的重要影响因素。 3. 其他内部影响因素
Graham&Bedard（2013）从财务风险的角度研究表明，企业财务风险大小会影响内部控制缺陷改进率。Kanagaretnam等（2016）从企业文化背景的角度研究发现内部控制缺陷更容易在具有个人主义文化的公司，而具备不确定性回避文化的公司则出现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情况较少。Caban等（2018）研究发现文化的差异与变化会对内部控制的弱点产生一定影响。徐习兵等（2013）则从企业能力方面研究发现培植能力有利于提高企业内部控制效率。
（二）内部控制治理外部影响因素
1. 外部审计师
Stefaniak等（2012）认为外部审计师基于公司内部审计职能能够降低内部控制的评估风险。BedardandGraham（2011）研究发现外部审计师能够更加准确、及时修复内部控制缺陷，完善内公司部控制体系。Fitzgerald等（2018）研究表示审计师的能力水平与企业内部控制质量呈正向相关。方红星等（2013）从审计师变更的角度研究表明对于变更审计师的公司，从变更方向的角度分析，高质量审计需求与内部控制质量的变化并不是持续不变的，而是呈现出先升后降的趋势。刘桂春等（2013）对审计师选择的角度研究发现大规模审计师和行业专长审计师能够更加有效地提升内部控制质量。乔贵涛，祁渊等（2016）从外部审计师来源角度，以2008～2013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发现财务报表审计中选择国际四大比非国际四大能够显著提高内部控制质量。郭阳生，沈烈等（2018）从审计师的地理距离、时间距离、审计师特征等角度研究发现，审计师地理距离会显著影响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时间距离的缩短有助于提高与审计师距离较远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具有“四大”特征的审计师亦能减弱地理距离效应。
2. 媒体关注
Bhattacharya et al（2009）研究结论表明，新闻曝光能够促进企业内部控制制度的进步。张萍、徐巍（2015）实证研究发现，权威媒体报道对内部控制质量的提高起到更大的作用。莫冬燕等（2018）研究发现在企业不同生命周期阶段，媒体关注对其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不同。
3. 政府监管
李连华等（2015）研究表明国有企业内部控制制度演化受到政府干预的调节。政府干预与国有上市公司内部控制的有效性呈负相关关系（赵惠芳等，2015）;王凡林等，2018）。褚剑、段训诚等（2018）研究认为政府审计对央企内部控制有效性产生积极影响，但政府审计对内部控制质量的提升效果具有一定滞后性（池国华等，2019）。
4. 外部制度环境
程博等（2016）研究发现儒家文化便于改善信息环境、强化合约，从而提高内部控制质量。改善外部环境有利于促进内部控制与审计定价的关系（刘建民等，2016），并降低内部控制质量与预算卸责间的关系（赵欣，2017）。在金融市场化程度及法律质量较高的外部环境下，内部控制更有助于提高投资效率（陈红等，2018）。
（三）内部控制治理效应研究
1. 内部控制与企业投资
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提高企业投资效率。Cheng et al（2013）认为良好的内部控制能够降低企业的非效率投资水平。Altamuro & Beatty（2010）研究表明，良好的内部控制制度能够缓解公司高管与外部投资者之间存在的信息不对称状况，进而避免投资过度问题的发生。并且，内部控制有助于减少融资成本，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投资不足问题。（Dragon et al，2015）。方红星、金玉娜（2013）研究表明，内部控制能够显著降低操作性非效率投资水平。廖义刚等（2016）认为高质量的内部控制能够缓解环境不确定性给公司投资效率带来的负面影响。
内部控制还会影响投资机会、投资者情绪、投资者机会敏感性等方面。完善内部控制体系有助于增加企业投资机会（林钟高，2018）。周中胜、罗正英等（2017）研究发现良好的企业内部控制有助于企业高管层更好地把握投资机会。罗斌元（2017）研究表明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缓解投资者情绪波动而引发的不合理投资，具有重大的公司治理价值;周中胜、徐红日等（2016）认为内部控制的改善可以增强企业管理层识别投资机会的敏感性，使公司资本投资更加灵活。
2. 内部控制与盈余管理质量
合理的内部控制对企业盈余管理具有促进作用。Ashbaugh-Skaife et al（2009）发现具有内部控制缺陷的公司与没有报告内部控制缺陷的公司相比，盈余管理程度更高。方红星、金玉娜（2011）研究表明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抑制公司会计选择盈余管理与真实活动盈余管理，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是降低企业盈余管理程度的重要方式。程小可等（2013）研究发现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便于销售型盈余操控与生产性成本操控，进而起到降低盈余管理程度的效果。张龙平等（2010）、雷英等（2013）研究发现有效的內部控制与公司盈余质量呈正向相关关系。
3. 内部控制与会计信息质量
良好的内部控制被认为是实现高质量会计信息的重要因素之一。孙芳城等（2011）研究发现，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提升依赖于内部控制制度的调整。黄惠平等（2012）研究认为披露内部控制报告有利于提升公司会计信息质量。但内部控制对会计信息质量的促进效应受到一定条件的限制（刘彬，2013），刘启亮等（2013）研究发现内部控制能够降低公司盈余被操控的可能性，能够起到提升会计信息质量的作用。然而，这样的提升作用只出现在公司高管权力不集中的情况下。
4. 内部控制与企业融资成本
从债务融资成本角度分析，企业良好的内部控制能够有效降低企业债务融资成本。Ashbaugh-Skaife et al（2009）认为内部控制有助于增强企业信息公开透明度，降低投资者风险溢价的要求，从而减少企业债务融资成本。郑军、林钟高等（2013）研究发现，良好的内部控制有助于有效降低企业的债务融资成本，但这种效用受企业所在地区金融发展程度的影响;从股权融资成本角度分析，良好的内部控制制度有助于促进企业内外部信息传递，从而提高沟通效率，为投资者和债权人营造良好的信息环境，降低股权融资成本（Lambert et al 2007）。周璐（2012）以我国上市公司数据为样本，实证研究发现详细披露内部控制信息，有助于降低市场参与者进行信息分析的成本，减少投资者对企业经营前景的不确定性，降低预期报酬率，进而减少股权融资成本。 5. 其他方面
从企业绩效的角度看，内部控制与企业长、短期绩效呈正向相关关系（田利军，2015;朱永明等，2017），有利于抑制绩效波动（陆可晶，2018），但内部控制对企业绩效的提升受到其所在环境的影响（张双鹏等，2011）;从企业价值的角度看，杨松令等（2014）研究发现，央企内部控制质量与企业价值高度相关且起促进作用，内部控制活动越有效，越能增加企业价值;从企业技术创新角度看，良好的内部控制对技术创新有积极的促进作用（韩少真等，2015;张娟等，2016）。从企业创新投资的角度看，内部控制能够有效的抑制创新投资决策机会主义行为（Yang and Liao，2017）;从企业社会责任角度来看，高质量内部控制能够有效促进企业社会责任的履行（冯丽丽等，2015），实现社会责任方面的合理化与规范化（王加灿等，2012）。
（四）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研究
1.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与企业风险
内部控制与企业风险管理相伴而生并互动发展（邓扬建等，2011）。一是财务风险方面，赵冬梅（2010）认为企业针对财务风险进行事前管理、事中管理和事后管理，这一分时段管理过程体现内部控制的动态治理效应。徐炜等（2019）研究表明，内部控制与公司财务风险之间呈倒U型非线性关系，内部控制对企业财务风险防控产生的效用也随其发展而不断变化。林钟高等（2016）从动态的视角研究发现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的动态过程有利于规避企业财务风险。二是其他风险方面。内部控制还对企业现金流风险、合规风险、经营风险产生治理效应。市场化进程越高，内部控制对企业现金流风险的防御能力就越强（李宏伟等，2017）。林钟高等（2016）研究表明，持续改进内部控制的实施，修复内部控制缺陷的动态过程能够显著改善企业的合规经营状况，降低合规风险。
2.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与公司治理水平
在公司治理方面，王怀明等（2007）认为内部控制在公司治理中发生效力，呈现实时动态的特点。二者之间彼此关联、互相影响，内部控制有效性有助于达成公司治理目标（刘琦，2019）。在股东治理方面，朱彩婕等（2017）研究表明，修复内部控制缺陷能够在股东持股比例方面完善公司治理。在董事会治理层面，林钟高等（2017）和戴书松（2019）均表示修复内部控制缺陷与董事会治理水平呈正向相关关系。
3. 其他方面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还体现在企业社会信任程度、高管变更、财务报告、企业价值等多个方面。林钟高（2016）研究表明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的动态过程能够提高企业的社会信任程度。林钟高、徐虹等（2017）研究发现，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披露，往往会导致高管的变更，而高管变更则有助于企业新政策、新战略的制定与实施，推动了企业内部控制缺陷修复，从而形成由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的动态治理过程。蒋峻松等（2018）认为修复内部控制缺陷有利于企业财务报告质量提高。蓝莎等（2019）强调企业修复内部控制缺陷便于增加企业价值。
四、研究结论与未来展望
（一）研究结论
由上述可得，国内外理论界与实务界对内部控制治理治理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对于何为内部控制本质，学者们从管理与治理两个视角进行了分析。在管理视角下，内部控制被认为是企业管理的工具与措施，也是企业经营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治理视角下，更强调内部控制本质是一个治理过程如风险控制过程、流程监管过程等，突出其动态治理过程。现有文献多数关注内部控制治理效应，主要体现在提升企业投资效率、提高盈余管理质量、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提高会计信息透明度等方面。近年来，随着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科学技术发展，从动态视角研究内部控制治理的文章迅速增多。内部控制动态治理效应主要体现在对企业风险的实时管控、对公司治理的不断完善强化以及财务共享背景下反复核查的动态内部控制监督模式。内部控制的动态实施是一个连贯、稳定的动态过程，根据企业内外部环境的变化状况不断调整并优化控制设计与监控，保障内部控制的有效性。
（二）未来展望
随着大数据在社会各行业的广泛应用，学者们会更多关注内部控制动态过程治理，企业应如何构建动态内部控制治理模式，内部审计部门应具备什么能力，以及其如何进行转型才能与动态的内部管控模式相匹配，这些问题是学者们未来研究的方向。
1. 大数据背景下内部控制动态治理
大数据的运用会对企业内部控制治理模式产生重大影响，促使企业内部控制必須进行动态调整。少数学者提出了大数据背景下企业财务、内部控制的管控思路（李少武等，2012;孙苏玉等，2018;李闻一等，2018），赵保卿（2019）认为内部控制有效性评价应是个动态过程，林钟高等（2016）从动态的视角研究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对企业高管变更、企业价值等方面影响。大数据背景下如何促进内部控制动态治理，构建与企业资源、战略等动态匹配的内部控制治理模式尚待进一步深入研究。内外环境变化时，企业如何及时识别风险，并针对识别的风险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进行管控？企业流程、组织构架以及战略应该进行怎样的转型或升级才能应对环境的变化？企业高管、关键人员应该具备哪些核心能力才能满足企业内部管控的需要，使企业可持续发展，提升企业价值？这些问题都需要学界给出科学的答案。
2. 内部审计与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关系
现有文献多数从内部审计概念、内部审计职能、内部审计质量等方面研究对静态视角下内部控制的影响，但鲜有文献对内部审计与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内部审计人员特征、能力等对内部控制影响机制还需要进一步挖掘。因此，内部审计在公司管理中发挥怎样的能力与内部控制进行动态匹配，值得关注与讨论。在今后的研究中，可针对内部审计及时性、内部审计服务效果等对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影响效果及程度开展实证研究，深入探究内部审计各项能力对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樊行健，肖光红.关于企业内部控制本质与概念的理论反思[J].会计研究，2014（02）：4-11+94.
[2]谢志华.内部控制：本质与结构[J].会计研究，2009（12）：70-75+97.
[3]宋文阁，荣华旭.基于内控本质的内部控制有效性综合评价[J].华东经济管理，2013，27（03）：111-114.
[4]张颖，郑洪涛.我国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及其影响因素的调查与分析[J].审计研究，2010（01）：75-81.
[5]Jeffrey Doyle， Weili Ge， Sarah McVay.Determinants of weaknesses in internal control over financial reporting[J].Journal of Accounting & Economics，2006，44（01）：193-223.
[6]Balsam，Steven，Jiang，Wei，Lu，Bo.Equity Incentives and Internal Control Weaknesses[J].Contemporary Accounting Research，2014，31（01）：78-201.
[7]池国华，杨金，邹威.高管背景特征对内部控制质量的影响研究——来自中国A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会计研究，2014（11）：67-74+97.
[8]徐习兵，王永海.不完全契约、企业能力与内部控制[J].审计研究，2013（06）：102-107.
[9]Fitzgerald B C， Omer T C， Thompson A M. Audit Partner Tenure and Internal Control Reporting Quality：U.S.Evidence from the Not or Crofit Sector[J].Contemporary Accounting Research，2018， 35（01）：334-364.
[10]郭阳生，沈烈，汪平平.审计师地理距离与内部控制质量——兼论时间距离与审计师特征的调节效应[J].审计与经济研究，2018，33（03）：52-62.
[11]廖义刚，邓贤琨.环境不确定性、内部控制质量与投资效率[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16，38（08）：90-101.
[12]林钟高，叶家珠.内部控制监管、内控缺陷及其修复与投资机会——基于内部控制监管制度变迁视角的实证研究[J].财贸研究，2018，29（01）：99-110.
[13]周中胜，罗正英，周秀园，沈阳.内部控制、企业投资与公司期权价值！[J].会计研究，2017（12）：38-44+96.
[14]刘启亮，罗乐，张雅曼，陈汉文.高管集权、内部控制与会计信息质量[J].南开管理评论，2013，16（01）：15-23.
[15]张萍，徐巍.媒体监督能够提高内部控制有效性吗：——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会计与经济研究，2015，29（05）：88-105.
[16]池国华，郭芮佳，王会金.政府审计能促进内部控制制度的完善吗？——基于中央企业控股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J].南开管理评论，2019，22（01）：31-41.
[17]雷英，吴建友，孙红.内部控制审计对会计盈余质量的影响——基于沪市A股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J].会计研究，2013（11）：75-81+96.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巡视监督、权利制衡与国有企业内部控制治理效应研究”（项目编号：18YJA630098）。
（作者单位：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关键词：内部控制;动态治理;影响因素;治理效应
一、引言
自1992年COSO报告发布以来，内部控制成为理论界与实务界研究的热点。国内外学者从管理与治理的视角对内部控制本质进行了深度剖析。在管理视角下，有學者认为内部控制本质是“企业管理工具”（HaroldKoontz，1961）、“方法与措施”（美国会计师协会，1949）、“管理活动中不可或缺的部分”（CoCo，1995）、“企业规则组成部分”（杨雄胜，2006）、“风险控制机制”（李桦等，2011）、“企业管理活动”（樊行健等，2014）。《萨班斯法案》颁布后，内部控制的有效实施受到世界各国的高度重视，内部控制的治理效应不断凸显。
基于治理视角，在内部控制本质认识上产生过“制衡与监督”（谢志华，2009）、“流程监管”（郑小荣，2011）、“企业的监督实施工具”（宋丽梦等，2014）等观点。
上述观点多从静态的角度认识内部控制本质，近年来，有学者从动态的角度认识内部控制，认为内部控制本质是“包含设计、执行和反馈修正的过程”（宋文阁等，2013）、“长期的动态过程”（赵保卿，2019）。
二、内部控制治理发展过程研究
内部控制治理的萌芽可追溯到公元前3600年，古埃及设立多名记录官对收支情况进行核对，并且核对结果需与仓库官检查结果保持一致（文硕，1989）。我国西周时期的出纳组织派官员分掌“收入”、“支出”与“结余”，形成了有效的经济牵制（郭道扬，2004）。
内部控制框架体系逐渐形成，先后经历了四个不同的阶段：内部牵制阶段是一个基于企业个体行为层面控制的内部经济制约阶段，并没有形成完整的内部控制概念。1988年美国注册会计师审计程序委员会发布《审计准则报告》，首次提出“内部控制结构”这一概念，将控制环境纳入内部控制结构三要素中，使内部控制由制度建设转变为系统构建（施先旺，2008）。内部控制整体框架阶段的开端是1992年 COSO委员会发布《内部控制——整体框架》。COSO报告对内部控制进行了重新界定，提出了内部控制的三个具体目标和五个内部构成要素，突出了内部控制是为实现组织管理目标而实施控制活动的过程，是一个多维度的整体框架。随着资本市场与商业环境的变化，2013年COSO委员会在1992年内部控制框架基础上将五要素细分为十七个原则，强调企业的运营和合规性，扩展了监控活动中对技术的利用，更符合外部监管的要求（阚京华，2015）。2017年COSO委员会颁布的《企业风险管理——整合战略与绩效》指出了风险管控的具体过程与实施方式，将风险管控、企业战略制定和实现绩效联系起来（舒伟、左锐等，2018）。
三、治理视角下的内部控制研究
随着《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及其配套指引的颁布，我国上市公司内部控制分批分类逐步实施，内部控制进入强制阶段，我国学者对内部控制的研究文献呈井喷式增长。本文以中国期刊网（CNKI）为平台，截至2018年12月31日，以“内部控制”为主题对《会计研究》、《审计研究》、《南开管理评论》、《经济管理》及《管理世界》五大管理类权威期刊中内部控制相关文献数量进行统计分析，发现自2008～2011年内部控制文献数量处于快速增长阶段，其中2011年达到最大值，之后略有下降，但整体而言每年内部控制文献数量依旧保持较高的水平。
（一）内部控制治理内部影响因素
1. 公司经营状况
企业的发展进程、股本结构、融资规模等都会对内部控制有效性产生不同的影响效力（张颖、郑洪涛，2010）。公司规模对内部控制具有重要影响（Geand McVay，2005;张颖等，2010）。林斌等（2009）研究表明成长快、上市时间短的公司更愿意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在公司财务层面，良好的公司财务状况与内部控制有效性呈正向相关关系（Doyle et al，2007;林斌和饶静，2009）。
2. 公司内部治理特征
（1）在公司治理方面，股权结构越合理（刘运国等，2016）、公司治理结构越完善（Doyle et al，2007），内部控制越有效。张先治、戴文涛（2010）研究发现，公司治理结构是影响内部控制实施的主要内部环境。（2）在内部审计方面，内部控制审计效率越高（Bedard等，2011）、内部审计人员开展识别工作越早（Morrill等，2013）、内部控制审计报告越详实（王珍义等，2018），公司内部控制质量越高。（3）在董事会特征方面，董事会的独立性会对企业内部控制缺陷的揭露产生负面影响（Chen等，2017），而董事会成员中董事会成员结构、董事会内部沟通及股权激励方式等特征，都对内部控制产生重要影响（Beng Wee Goh，2008）。（4）在审计委员会特征方面，Johnstone等（2011）研究表明，完善审计委员会特征有利于监督相关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修复。而审计委员会会议次数（Munsif，2013）、审计委员会规模（Hammersley，2012）、审计委员会的独立性与专业性、教育水平及薪酬水平等特征（谢海娟、左锐等，2016;向锐等，2017）也对内部控制产生重要影响。（5）在高管特征方面，高管股权激励比例（Balsam，2014）、高管背景及权力大小（池国华等，2014;周虹等，2018）、CEO声誉及激励程度（逯东等，2014）、CFO年龄及任期（杨瑞平等，2016;程富等，2018），也是内部控制实施的重要影响因素。 3. 其他内部影响因素
Graham&Bedard（2013）从财务风险的角度研究表明，企业财务风险大小会影响内部控制缺陷改进率。Kanagaretnam等（2016）从企业文化背景的角度研究发现内部控制缺陷更容易在具有个人主义文化的公司，而具备不确定性回避文化的公司则出现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情况较少。Caban等（2018）研究发现文化的差异与变化会对内部控制的弱点产生一定影响。徐习兵等（2013）则从企业能力方面研究发现培植能力有利于提高企业内部控制效率。
（二）内部控制治理外部影响因素
1. 外部审计师
Stefaniak等（2012）认为外部审计师基于公司内部审计职能能够降低内部控制的评估风险。BedardandGraham（2011）研究发现外部审计师能够更加准确、及时修复内部控制缺陷，完善内公司部控制体系。Fitzgerald等（2018）研究表示审计师的能力水平与企业内部控制质量呈正向相关。方红星等（2013）从审计师变更的角度研究表明对于变更审计师的公司，从变更方向的角度分析，高质量审计需求与内部控制质量的变化并不是持续不变的，而是呈现出先升后降的趋势。刘桂春等（2013）对审计师选择的角度研究发现大规模审计师和行业专长审计师能够更加有效地提升内部控制质量。乔贵涛，祁渊等（2016）从外部审计师来源角度，以2008～2013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发现财务报表审计中选择国际四大比非国际四大能够显著提高内部控制质量。郭阳生，沈烈等（2018）从审计师的地理距离、时间距离、审计师特征等角度研究发现，审计师地理距离会显著影响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时间距离的缩短有助于提高与审计师距离较远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具有“四大”特征的审计师亦能减弱地理距离效应。
2. 媒体关注
Bhattacharya et al（2009）研究结论表明，新闻曝光能够促进企业内部控制制度的进步。张萍、徐巍（2015）实证研究发现，权威媒体报道对内部控制质量的提高起到更大的作用。莫冬燕等（2018）研究发现在企业不同生命周期阶段，媒体关注对其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不同。
3. 政府监管
李连华等（2015）研究表明国有企业内部控制制度演化受到政府干预的调节。政府干预与国有上市公司内部控制的有效性呈负相关关系（赵惠芳等，2015）;王凡林等，2018）。褚剑、段训诚等（2018）研究认为政府审计对央企内部控制有效性产生积极影响，但政府审计对内部控制质量的提升效果具有一定滞后性（池国华等，2019）。
4. 外部制度环境
程博等（2016）研究发现儒家文化便于改善信息环境、强化合约，从而提高内部控制质量。改善外部环境有利于促进内部控制与审计定价的关系（刘建民等，2016），并降低内部控制质量与预算卸责间的关系（赵欣，2017）。在金融市场化程度及法律质量较高的外部环境下，内部控制更有助于提高投资效率（陈红等，2018）。
（三）内部控制治理效应研究
1. 内部控制与企业投资
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提高企业投资效率。Cheng et al（2013）认为良好的内部控制能够降低企业的非效率投资水平。Altamuro & Beatty（2010）研究表明，良好的内部控制制度能够缓解公司高管与外部投资者之间存在的信息不对称状况，进而避免投资过度问题的发生。并且，内部控制有助于减少融资成本，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投资不足问题。（Dragon et al，2015）。方红星、金玉娜（2013）研究表明，内部控制能够显著降低操作性非效率投资水平。廖义刚等（2016）认为高质量的内部控制能够缓解环境不确定性给公司投资效率带来的负面影响。
内部控制还会影响投资机会、投资者情绪、投资者机会敏感性等方面。完善内部控制体系有助于增加企业投资机会（林钟高，2018）。周中胜、罗正英等（2017）研究发现良好的企业内部控制有助于企业高管层更好地把握投资机会。罗斌元（2017）研究表明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缓解投资者情绪波动而引发的不合理投资，具有重大的公司治理价值;周中胜、徐红日等（2016）认为内部控制的改善可以增强企业管理层识别投资机会的敏感性，使公司资本投资更加灵活。
2. 内部控制与盈余管理质量
合理的内部控制对企业盈余管理具有促进作用。Ashbaugh-Skaife et al（2009）发现具有内部控制缺陷的公司与没有报告内部控制缺陷的公司相比，盈余管理程度更高。方红星、金玉娜（2011）研究表明有效的内部控制能够抑制公司会计选择盈余管理与真实活动盈余管理，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是降低企业盈余管理程度的重要方式。程小可等（2013）研究发现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便于销售型盈余操控与生产性成本操控，进而起到降低盈余管理程度的效果。张龙平等（2010）、雷英等（2013）研究发现有效的內部控制与公司盈余质量呈正向相关关系。
3. 内部控制与会计信息质量
良好的内部控制被认为是实现高质量会计信息的重要因素之一。孙芳城等（2011）研究发现，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提升依赖于内部控制制度的调整。黄惠平等（2012）研究认为披露内部控制报告有利于提升公司会计信息质量。但内部控制对会计信息质量的促进效应受到一定条件的限制（刘彬，2013），刘启亮等（2013）研究发现内部控制能够降低公司盈余被操控的可能性，能够起到提升会计信息质量的作用。然而，这样的提升作用只出现在公司高管权力不集中的情况下。
4. 内部控制与企业融资成本
从债务融资成本角度分析，企业良好的内部控制能够有效降低企业债务融资成本。Ashbaugh-Skaife et al（2009）认为内部控制有助于增强企业信息公开透明度，降低投资者风险溢价的要求，从而减少企业债务融资成本。郑军、林钟高等（2013）研究发现，良好的内部控制有助于有效降低企业的债务融资成本，但这种效用受企业所在地区金融发展程度的影响;从股权融资成本角度分析，良好的内部控制制度有助于促进企业内外部信息传递，从而提高沟通效率，为投资者和债权人营造良好的信息环境，降低股权融资成本（Lambert et al 2007）。周璐（2012）以我国上市公司数据为样本，实证研究发现详细披露内部控制信息，有助于降低市场参与者进行信息分析的成本，减少投资者对企业经营前景的不确定性，降低预期报酬率，进而减少股权融资成本。 5. 其他方面
从企业绩效的角度看，内部控制与企业长、短期绩效呈正向相关关系（田利军，2015;朱永明等，2017），有利于抑制绩效波动（陆可晶，2018），但内部控制对企业绩效的提升受到其所在环境的影响（张双鹏等，2011）;从企业价值的角度看，杨松令等（2014）研究发现，央企内部控制质量与企业价值高度相关且起促进作用，内部控制活动越有效，越能增加企业价值;从企业技术创新角度看，良好的内部控制对技术创新有积极的促进作用（韩少真等，2015;张娟等，2016）。从企业创新投资的角度看，内部控制能够有效的抑制创新投资决策机会主义行为（Yang and Liao，2017）;从企业社会责任角度来看，高质量内部控制能够有效促进企业社会责任的履行（冯丽丽等，2015），实现社会责任方面的合理化与规范化（王加灿等，2012）。
（四）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研究
1.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与企业风险
内部控制与企业风险管理相伴而生并互动发展（邓扬建等，2011）。一是财务风险方面，赵冬梅（2010）认为企业针对财务风险进行事前管理、事中管理和事后管理，这一分时段管理过程体现内部控制的动态治理效应。徐炜等（2019）研究表明，内部控制与公司财务风险之间呈倒U型非线性关系，内部控制对企业财务风险防控产生的效用也随其发展而不断变化。林钟高等（2016）从动态的视角研究发现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的动态过程有利于规避企业财务风险。二是其他风险方面。内部控制还对企业现金流风险、合规风险、经营风险产生治理效应。市场化进程越高，内部控制对企业现金流风险的防御能力就越强（李宏伟等，2017）。林钟高等（2016）研究表明，持续改进内部控制的实施，修复内部控制缺陷的动态过程能够显著改善企业的合规经营状况，降低合规风险。
2.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与公司治理水平
在公司治理方面，王怀明等（2007）认为内部控制在公司治理中发生效力，呈现实时动态的特点。二者之间彼此关联、互相影响，内部控制有效性有助于达成公司治理目标（刘琦，2019）。在股东治理方面，朱彩婕等（2017）研究表明，修复内部控制缺陷能够在股东持股比例方面完善公司治理。在董事会治理层面，林钟高等（2017）和戴书松（2019）均表示修复内部控制缺陷与董事会治理水平呈正向相关关系。
3. 其他方面
内部控制动态治理还体现在企业社会信任程度、高管变更、财务报告、企业价值等多个方面。林钟高（2016）研究表明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的动态过程能够提高企业的社会信任程度。林钟高、徐虹等（2017）研究发现，内部控制重大缺陷的披露，往往会导致高管的变更，而高管变更则有助于企业新政策、新战略的制定与实施，推动了企业内部控制缺陷修复，从而形成由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的动态治理过程。蒋峻松等（2018）认为修复内部控制缺陷有利于企业财务报告质量提高。蓝莎等（2019）强调企业修复内部控制缺陷便于增加企业价值。
四、研究结论与未来展望
（一）研究结论
由上述可得，国内外理论界与实务界对内部控制治理治理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对于何为内部控制本质，学者们从管理与治理两个视角进行了分析。在管理视角下，内部控制被认为是企业管理的工具与措施，也是企业经营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治理视角下，更强调内部控制本质是一个治理过程如风险控制过程、流程监管过程等，突出其动态治理过程。现有文献多数关注内部控制治理效应，主要体现在提升企业投资效率、提高盈余管理质量、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提高会计信息透明度等方面。近年来，随着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科学技术发展，从动态视角研究内部控制治理的文章迅速增多。内部控制动态治理效应主要体现在对企业风险的实时管控、对公司治理的不断完善强化以及财务共享背景下反复核查的动态内部控制监督模式。内部控制的动态实施是一个连贯、稳定的动态过程，根据企业内外部环境的变化状况不断调整并优化控制设计与监控，保障内部控制的有效性。
（二）未来展望
随着大数据在社会各行业的广泛应用，学者们会更多关注内部控制动态过程治理，企业应如何构建动态内部控制治理模式，内部审计部门应具备什么能力，以及其如何进行转型才能与动态的内部管控模式相匹配，这些问题是学者们未来研究的方向。
1. 大数据背景下内部控制动态治理
大数据的运用会对企业内部控制治理模式产生重大影响，促使企业内部控制必須进行动态调整。少数学者提出了大数据背景下企业财务、内部控制的管控思路（李少武等，2012;孙苏玉等，2018;李闻一等，2018），赵保卿（2019）认为内部控制有效性评价应是个动态过程，林钟高等（2016）从动态的视角研究内部控制缺陷及修复对企业高管变更、企业价值等方面影响。大数据背景下如何促进内部控制动态治理，构建与企业资源、战略等动态匹配的内部控制治理模式尚待进一步深入研究。内外环境变化时，企业如何及时识别风险，并针对识别的风险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进行管控？企业流程、组织构架以及战略应该进行怎样的转型或升级才能应对环境的变化？企业高管、关键人员应该具备哪些核心能力才能满足企业内部管控的需要，使企业可持续发展，提升企业价值？这些问题都需要学界给出科学的答案。
2. 内部审计与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关系
现有文献多数从内部审计概念、内部审计职能、内部审计质量等方面研究对静态视角下内部控制的影响，但鲜有文献对内部审计与内部控制动态治理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内部审计人员特征、能力等对内部控制影响机制还需要进一步挖掘。因此，内部审计在公司管理中发挥怎样的能力与内部控制进行动态匹配，值得关注与讨论。在今后的研究中，可针对内部审计及时性、内部审计服务效果等对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影响效果及程度开展实证研究，深入探究内部审计各项能力对内部控制动态治理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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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巡视监督、权利制衡与国有企业内部控制治理效应研究”（项目编号：18YJA630098）。
（作者单位：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