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荆棘鸟》中克利里家族三代女性以不同策略抗拒"母性神话"对于女性生存的精神束缚,解构了男权制社会关于男性永恒在场的神话。小说试图建构一种超越性别身份之上的中性生存状态,以消解两性间中心与边缘的二元对峙;在自我否定之后,作家为追求和谐生存的现代人指出了更具现实性的归"家"之路:从德罗海达到伦敦、从边缘到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