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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择校作为西方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是我国当前社会的热点话题。本文从理论价值和实际意义两方面论证了择校现象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课题,即:择校是近几年来许多国家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是当前基础教育改革中颇具争议性的问题;国内外学者对择校的相关研究,既取得许多成就,也存在一些不足;最后指出择校现象是当前我国社会的热点话题,而且将长期存在。
【关键词】择校;教育市场化;教育机会均等
择校是国外基础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在西方许多国家已经行之有年。在我国,择校现象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已经成为近十年来社会的热点话题。这一课题的理论价值和实际意义可从以下方面进行分析。
1.首先,择校是近几年来许多国家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
择校概念最早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由美国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提出。但在20世纪80年代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所有西方国家都将教育看成一项公共事业,视为政府的天职,因此择校提出后并没有引起广泛重视。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新自由主义“鼓励竞争,允许个人自由选择”的主张成为西方许多国家施政的主要信念。这些主张运用于教育中,强调“教育必须市场化,国家角色应该缩小”,认为“市场化可以提高教育水平”等,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教育改革。这些改革试图通过自由择校引进竞争和市场机制,为基础教育发展找到一种新的动力——“市场的力量”。[2]这与过去的教育改革有所不同。近几年来,择校已经逐渐成为许多国家教育改革的主题。
此外,值得注意的一种观点是:“择校运动的数量及多样性都在增加中”。在择校的未来发展方向及问题上,有观点认为,“美国择校将更私有化、更多选择、更多机会以及更多问题”[3]。这一趋势与问题似乎也适用于其他实施择校的国家。
2.其次,择校是当前基础教育改革中颇具争议性的问题
在国外,择校不仅是家长的教育选择行为,而且是许多国家政府所提倡的,各有关国家出臺了一系列择校政策,形式亦是不拘一格。从国外的经验看,许多国家在义务教育实行之初,为了保证每一个学生都得到均质的教育也多实行就近入学的政策。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制度的弊端便日益显露,为此多数国家对中小学教育进行了包括择校在内的一系列改革。之后,择校逐渐成为当前许多国家基础教育改革中最引人注目的措施。在我国,择校现象作为问题凸显出来,是在20世纪80年代未,由最初在小学、中学范围内的择校,发展到今天对于高等院校的选择,20世纪90年代初发生了以钱择校的情形,并且愈演愈烈。
择校是当前基础教育改革中颇具争议性的问题,其争议内容可以概括为:择校是否有助于促进学校间竞争;是否能给家长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教育选择权;是否有利于促进公平。不论基本赞成还是基本反对择校者,都用“竞争”、“选择”、“公正”的名义为自己的态度辩护。在美国,人们围绕择校问题争论不休的焦点是:谁拥有足够的资源做出选择[4]。这种情况在其他实施择校的国家同样存在。
3.再者,国内外学者对择校的相关研究,既取得许多成就,也存在一些不足
早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国外就出现了系统的择校理论研究(Friedman 1955),提出把公共服务当作自由事业来经营。但择校现象成为各国政府、教育行政部门和教育研究人员越来越关注的一个课题则是近几年的事。
择校是个多学科研究的课题,不同学科研究的重点不同。哲学家探究的是择校是否与民主主义社会目的及原则相冲突;经济学家关注的是择校是不是改进教育的有效方式;社会学家着重于探讨择校问题是谁受益、谁受损[5]。但国内外学者对择校的相关研究,既取得许多成就,也存在一些不足。
就已经取得许多成就而言。迄今为止,理论界关于择校的研究已有不少。但是这些研究仍然存在一些不足。以最早对择校进行研究的美国为例,存在的问题主要有:对择校效果如何仍缺乏信息,也极少仔细地去记录选择过程或纪实性地描述选择结果;迄今为止对如何评价这些变革没有达成共识,系统地测定这些变化的努力也很少;且关于择校的争论往往是毫无意义的、抽象的,往往被“择校”含义解释的不同所混淆。[6]这些问题在其它国家也或多或少存在着。
就目前视野所及,我国台湾学者对择校作了大量的系统研究,与择校相关的学术论文、博、硕论文为数不少。为了解我国大陆的择校研究现状,我们以近十年的教材、报刊、网络作为样本进行分析。结果显示:自1994年以来与择校相关的论文不下百篇。在进一步选取其中的40篇论文[7]的研究内容所作的分类中,我们发现这些研究主要涉及的六大主题是,择校的内涵、现状、原因、结果、对策及理论。统计数字显示,研究频次较高的是择校原因、结果,以及缓解择校的对策;其次是择校的涵义及现状描述;而对择校的理论尚缺乏足够的关注。
总体而言,大陆学者的择校研究取得一定成就。从学科取向看,不同学科对择校进行了多视角的研究;从方法看,既有经验描述又有实证调查;从内容看,主要涉及对国外的分析和借鉴,对择校问题的原因探讨,对择校平等性的分析,以及择校的对策研究等。
然而,这些研究尚有不足之处。从学科取向看,教育学、经济学取向的研究较为多见,却鲜见社会学取向的择校研究。从方法看,经验描述多,实证调查少。从内容看,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将择校混同于“择校收费”或“社会问题”;二是注重对策研究,而对择校现状的描述较为简单和表面,也较少对这一现象进行深层次的认识和探索;三是仅仅从一些理论原则出发,对这一现象进行抽象研究,没有取得令人信服的成果。[8]
鉴于国内外的择校研究现状的比较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在此不再赘述。
4.最后,择校现象是当前我国社会的热点话题,而且将长期存在
择校现象是当前我国社会的热点话题,这可从社会各界对择校的关注和《中国教育研究新进展·2001》[9]把择校现象列为专题中得以印证。
择校还将是个长期的话题。目前,我国各省市都不同程度地存在教育非均衡问题。就校际教育非均衡而言,改造薄弱学校是促进校际教育均衡发展的关键,但要达到均衡的理想,不是一朝一夕能实现的。不仅经济较为落后的地区如此,经济发达地区也不例外。以广州市为例,目前该市基础教育存在大量薄弱学校,要做到校际教育均衡并非易事。就是相对均衡,尚需假以时日。问题还在于达到相对教育均衡之后,还会有新的意义上的择校。因此对于京、津、沪提出“限期取消择校生”,以及“广州市择校将在短期内得到有效解决的论断”,[14]笔者以为有点过于乐观。这是因为在我们看来,只要教育非均衡问题存在,选择就是不可避免的,无非是凭借的标准不同而已。对于这个问题,南京张也可把优质教育资源比作一个大蛋糕,他说:“关键在怎样切?切给谁?大家总不能守着蛋糕让其发霉吧。问题是由谁来吃,吃法无非这样几种:权力吃、钞票吃、分数吃、关系吃、(电脑派位)运气吃、就近免试入学吃”。“究竟怎么办,从上到下至今没有一个好答案”。
目前看来,凭分数选择较为容易被人们所接受,但单凭分数选择除被认为导致片面追求升学率外,还被认为剥夺了成绩较差学生接受优质教育的权利。我们认为,在优质教育供不应求情况下,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进行分配,都很难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公平。因此,单凭分数选择恐怕也是可以存疑的。在实践中,为了实现教育机会均等,我国高中阶段主要实行凭分数入学政策,而规范非义务教育高中阶段择校行为,首先是要承认择校是凭分数入学的一种补充。原因在于凭分数入学的“公平性”在今天是值得商榷的。在这个问题上,有观点认为,“如果今天还拿西方二战前在思想观念甚至法律上早就已经淘汰的保守主义的机会平等观,即能力强的孩子就应该受好教育,为这种不合理的现象进行辩护,也未免太软弱无力、太令人悲哀了” [10]。但在指出凭分数入学所掩盖的不公平时,不是要废除它,而是就这些方面加以弥补,以减少凭分数入学所掩盖的不公平。毕竟,“在一个十分讲究人情与关系的社会中,多么需要用考试来提供公平竞争机会”。
综上所述,择校涉及的问题如:择校现象给教育改革带来的影响和问题是什么?是否有利于促进公平?教育在哪个层面、多大程度上可以市场化?择校作为我国基础教育改革实践层面出现的重要问题之一,涉及千家万户,无论是学校,还是教师、家长和学生,对择校的认识与了解不无必要。值得政府、教育行政部门、教育研究人员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参考文献
[1]周玲.“择校就学”与教育资源配置[J].教育研究与实验,1999,(5).
[2]周玲.论英美两国义务教育领域的自主权下放改革[J].教育理论与实践,2001,(9).
[3]哥伦比亚大学PeterCookson及 SonailShroff的观点.转引自网际资料.
[4]洪光磊.当前美国“择校”问题之争.“面向21世纪的中国教育”第五届国际研讨会.张人杰教授提供的资料.
[5]洪光磊.当前美国“择校”问题之争.“面向21世纪的中国教育”第五届国际研讨会.张人杰教授提供的资料.
[6]唐小杰编译.衡量学校选择的指标.(译自:Educational Policy ,Vol.10,No.1 March 1996).
[7]选取的主要依据为论文的内容.参考文献从略.
[8] 李菁.试析中小学学生择校现象[J].青年研究,2002,(4).
[9] 瞿葆奎.中国教育研究新进展[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
[10] 刘海峰.变革中的台湾大学联考制度[J].中国高校招生,1993,1-3.
本文为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立项课题成果(项目编号:YZ10-10)。
作者简介:郑春生(1973—),女,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博士生,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研究人员,主要研究方向:教育社会学、高等教育理论研究。
【关键词】择校;教育市场化;教育机会均等
择校是国外基础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在西方许多国家已经行之有年。在我国,择校现象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已经成为近十年来社会的热点话题。这一课题的理论价值和实际意义可从以下方面进行分析。
1.首先,择校是近几年来许多国家教育改革的主题之一
择校概念最早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由美国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提出。但在20世纪80年代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所有西方国家都将教育看成一项公共事业,视为政府的天职,因此择校提出后并没有引起广泛重视。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新自由主义“鼓励竞争,允许个人自由选择”的主张成为西方许多国家施政的主要信念。这些主张运用于教育中,强调“教育必须市场化,国家角色应该缩小”,认为“市场化可以提高教育水平”等,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教育改革。这些改革试图通过自由择校引进竞争和市场机制,为基础教育发展找到一种新的动力——“市场的力量”。[2]这与过去的教育改革有所不同。近几年来,择校已经逐渐成为许多国家教育改革的主题。
此外,值得注意的一种观点是:“择校运动的数量及多样性都在增加中”。在择校的未来发展方向及问题上,有观点认为,“美国择校将更私有化、更多选择、更多机会以及更多问题”[3]。这一趋势与问题似乎也适用于其他实施择校的国家。
2.其次,择校是当前基础教育改革中颇具争议性的问题
在国外,择校不仅是家长的教育选择行为,而且是许多国家政府所提倡的,各有关国家出臺了一系列择校政策,形式亦是不拘一格。从国外的经验看,许多国家在义务教育实行之初,为了保证每一个学生都得到均质的教育也多实行就近入学的政策。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制度的弊端便日益显露,为此多数国家对中小学教育进行了包括择校在内的一系列改革。之后,择校逐渐成为当前许多国家基础教育改革中最引人注目的措施。在我国,择校现象作为问题凸显出来,是在20世纪80年代未,由最初在小学、中学范围内的择校,发展到今天对于高等院校的选择,20世纪90年代初发生了以钱择校的情形,并且愈演愈烈。
择校是当前基础教育改革中颇具争议性的问题,其争议内容可以概括为:择校是否有助于促进学校间竞争;是否能给家长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教育选择权;是否有利于促进公平。不论基本赞成还是基本反对择校者,都用“竞争”、“选择”、“公正”的名义为自己的态度辩护。在美国,人们围绕择校问题争论不休的焦点是:谁拥有足够的资源做出选择[4]。这种情况在其他实施择校的国家同样存在。
3.再者,国内外学者对择校的相关研究,既取得许多成就,也存在一些不足
早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国外就出现了系统的择校理论研究(Friedman 1955),提出把公共服务当作自由事业来经营。但择校现象成为各国政府、教育行政部门和教育研究人员越来越关注的一个课题则是近几年的事。
择校是个多学科研究的课题,不同学科研究的重点不同。哲学家探究的是择校是否与民主主义社会目的及原则相冲突;经济学家关注的是择校是不是改进教育的有效方式;社会学家着重于探讨择校问题是谁受益、谁受损[5]。但国内外学者对择校的相关研究,既取得许多成就,也存在一些不足。
就已经取得许多成就而言。迄今为止,理论界关于择校的研究已有不少。但是这些研究仍然存在一些不足。以最早对择校进行研究的美国为例,存在的问题主要有:对择校效果如何仍缺乏信息,也极少仔细地去记录选择过程或纪实性地描述选择结果;迄今为止对如何评价这些变革没有达成共识,系统地测定这些变化的努力也很少;且关于择校的争论往往是毫无意义的、抽象的,往往被“择校”含义解释的不同所混淆。[6]这些问题在其它国家也或多或少存在着。
就目前视野所及,我国台湾学者对择校作了大量的系统研究,与择校相关的学术论文、博、硕论文为数不少。为了解我国大陆的择校研究现状,我们以近十年的教材、报刊、网络作为样本进行分析。结果显示:自1994年以来与择校相关的论文不下百篇。在进一步选取其中的40篇论文[7]的研究内容所作的分类中,我们发现这些研究主要涉及的六大主题是,择校的内涵、现状、原因、结果、对策及理论。统计数字显示,研究频次较高的是择校原因、结果,以及缓解择校的对策;其次是择校的涵义及现状描述;而对择校的理论尚缺乏足够的关注。
总体而言,大陆学者的择校研究取得一定成就。从学科取向看,不同学科对择校进行了多视角的研究;从方法看,既有经验描述又有实证调查;从内容看,主要涉及对国外的分析和借鉴,对择校问题的原因探讨,对择校平等性的分析,以及择校的对策研究等。
然而,这些研究尚有不足之处。从学科取向看,教育学、经济学取向的研究较为多见,却鲜见社会学取向的择校研究。从方法看,经验描述多,实证调查少。从内容看,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将择校混同于“择校收费”或“社会问题”;二是注重对策研究,而对择校现状的描述较为简单和表面,也较少对这一现象进行深层次的认识和探索;三是仅仅从一些理论原则出发,对这一现象进行抽象研究,没有取得令人信服的成果。[8]
鉴于国内外的择校研究现状的比较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在此不再赘述。
4.最后,择校现象是当前我国社会的热点话题,而且将长期存在
择校现象是当前我国社会的热点话题,这可从社会各界对择校的关注和《中国教育研究新进展·2001》[9]把择校现象列为专题中得以印证。
择校还将是个长期的话题。目前,我国各省市都不同程度地存在教育非均衡问题。就校际教育非均衡而言,改造薄弱学校是促进校际教育均衡发展的关键,但要达到均衡的理想,不是一朝一夕能实现的。不仅经济较为落后的地区如此,经济发达地区也不例外。以广州市为例,目前该市基础教育存在大量薄弱学校,要做到校际教育均衡并非易事。就是相对均衡,尚需假以时日。问题还在于达到相对教育均衡之后,还会有新的意义上的择校。因此对于京、津、沪提出“限期取消择校生”,以及“广州市择校将在短期内得到有效解决的论断”,[14]笔者以为有点过于乐观。这是因为在我们看来,只要教育非均衡问题存在,选择就是不可避免的,无非是凭借的标准不同而已。对于这个问题,南京张也可把优质教育资源比作一个大蛋糕,他说:“关键在怎样切?切给谁?大家总不能守着蛋糕让其发霉吧。问题是由谁来吃,吃法无非这样几种:权力吃、钞票吃、分数吃、关系吃、(电脑派位)运气吃、就近免试入学吃”。“究竟怎么办,从上到下至今没有一个好答案”。
目前看来,凭分数选择较为容易被人们所接受,但单凭分数选择除被认为导致片面追求升学率外,还被认为剥夺了成绩较差学生接受优质教育的权利。我们认为,在优质教育供不应求情况下,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进行分配,都很难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公平。因此,单凭分数选择恐怕也是可以存疑的。在实践中,为了实现教育机会均等,我国高中阶段主要实行凭分数入学政策,而规范非义务教育高中阶段择校行为,首先是要承认择校是凭分数入学的一种补充。原因在于凭分数入学的“公平性”在今天是值得商榷的。在这个问题上,有观点认为,“如果今天还拿西方二战前在思想观念甚至法律上早就已经淘汰的保守主义的机会平等观,即能力强的孩子就应该受好教育,为这种不合理的现象进行辩护,也未免太软弱无力、太令人悲哀了” [10]。但在指出凭分数入学所掩盖的不公平时,不是要废除它,而是就这些方面加以弥补,以减少凭分数入学所掩盖的不公平。毕竟,“在一个十分讲究人情与关系的社会中,多么需要用考试来提供公平竞争机会”。
综上所述,择校涉及的问题如:择校现象给教育改革带来的影响和问题是什么?是否有利于促进公平?教育在哪个层面、多大程度上可以市场化?择校作为我国基础教育改革实践层面出现的重要问题之一,涉及千家万户,无论是学校,还是教师、家长和学生,对择校的认识与了解不无必要。值得政府、教育行政部门、教育研究人员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参考文献
[1]周玲.“择校就学”与教育资源配置[J].教育研究与实验,1999,(5).
[2]周玲.论英美两国义务教育领域的自主权下放改革[J].教育理论与实践,2001,(9).
[3]哥伦比亚大学PeterCookson及 SonailShroff的观点.转引自网际资料.
[4]洪光磊.当前美国“择校”问题之争.“面向21世纪的中国教育”第五届国际研讨会.张人杰教授提供的资料.
[5]洪光磊.当前美国“择校”问题之争.“面向21世纪的中国教育”第五届国际研讨会.张人杰教授提供的资料.
[6]唐小杰编译.衡量学校选择的指标.(译自:Educational Policy ,Vol.10,No.1 March 1996).
[7]选取的主要依据为论文的内容.参考文献从略.
[8] 李菁.试析中小学学生择校现象[J].青年研究,2002,(4).
[9] 瞿葆奎.中国教育研究新进展[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
[10] 刘海峰.变革中的台湾大学联考制度[J].中国高校招生,1993,1-3.
本文为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立项课题成果(项目编号:YZ10-10)。
作者简介:郑春生(1973—),女,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博士生,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研究人员,主要研究方向:教育社会学、高等教育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