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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货币的完全自由兑换是一国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但是，要完全实现一国货币的完全自由兑换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文章就人民币实现自由兑换所必须的条件、前进过程中所遇到的障碍提出自己的看法，并且也对人民币自由兑换和汇率制度改革的关系进行了简单剖析，最后根据三元悖论中存在的矛盾，提出我国如果要实现人民币的自由兑换所应该采取的合理措施。
【关键词】人民币自由兑换 汇率制度改革 三元悖论
一、货币的可自由兑换
当一种货币的持有人能把该种货币兑换为任何其他国家货币而不受限制，则这种货币就被称为可自由兑换货币。根据《国际货币基金协定》的规定，所谓自由兑换，指的是对国际经常往来的付款和资金转移不得施加限制。对于国际货币基金协定第八条款关于经常账户的货币的可自由兑换，我国于1996年已经完全实现，但是一国实行了经常项目可兑换，并不意味着本国居民可以自由地将本国货币兑换成外汇。根据金融学定义，货币的自由兑换是指一种货币的持有者，可以按照市场汇率自由地把该货币兑换成另一种货币，而政府不对这种兑换设置任何限制，它包括经常项目可兑换和资本与金融账户可兑换。
资本与金融账户的可兑换是指国家不对资本与金融账户下的长短期资本的流出流入加以限制，它包括国际直接投资、国际证券投资和国际贷款。总的来看，货币的完全的自由兑换具有以下特点：居民既可以通过经常项目的交易获得外汇，也可以自由地通过资本与金融账户的交易获得外汇；所获外汇既可以在外汇市场上出售给银行，亦可以在国内或国外持有；经常项目和资本与金融账户下交易所需要的外汇可自由在外汇市场上购得；国内外居民可自由地将本币在国内外持有来满足资产需求。
二、人民币实现自由兑换的现状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我国已初步具备和正在形成人民币成为完全可兑换货币的一些条件，这些条件将使人民币实现可兑换的进程大大缩短。
1、人民币市场汇率机制已经形成，处于不断完善之中
在亚洲金融危机中，人民币汇率保持了稳定，汇率水平趋于合理。人民币市场汇率机制不断得以完善，银行间外汇市场的规模不断扩大。
2、外汇储备增长迅速，储备总量远大于需求规模
到2007年3月，我国外汇储备已突破1.2万亿美元，居世界第一位。储备规模已大于用汇规模，按照特里芬规则并根据我国外债状况，我国保持约1000亿美元外汇储备就可以应付进口用汇和支付短期债务，这说明我国的储备是充足的，而且发展势头良好，这是人民币实现完全可兑换的重要条件。
3、我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育不断成熟
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价格机制初步形成，国内市场与国际市场实现接轨，价格信号在资源配置中发挥重要作用，我国企业已能在国际贸易中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产品成本价格趋于合理。
4、宏观经济的政策调控机制日益健全
围绕市场机制的发育，我国宏观经济管理部门已由直接干预经济转向使用经济手段、法律手段间接调控与规范市场行为，宏观经济政策更科学，政策传导更通畅。
5、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中心的企业改革不断深入
通过国有企业改革，大力发展多种性质的中小企业，将进一步优化资源配置，调整产业结构，国民经济将更加稳步、快速增长。而经济实力的增强是人民币实现可兑换的重要保证。
三、目前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所面临的障碍
我国人民币可兑换货币的条件正逐步成熟，但是当前我国的社会经济实力还不能完全满足货币自由兑换的要求，资本与金融账户的开放还受到许多条件的制约。
1、人民币汇率、利率形成机制不够完善
在目前的结售汇制度下，人民币汇率水平并不是完全反映外汇市场供求的均衡汇率。国家对市场行为主体持有、使用外汇还存在着诸多限制，决定人民币汇率的银行间外汇头寸市场被几家大银行所垄断，汇率缺乏真实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将会导致外汇供求的失衡和外汇市场的混乱。
2、通货膨胀的压力依然存在
几年来，适度从紧的货币政策已使中国的通货膨胀得到了有效的遏制，但不断增加的财政赤字使通货膨胀的隐患依旧存在。在币值稳定的基础上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必然导致外资的大量流入和外汇储备的增加，从而加大外汇占款的基础货币的投放量，加大了通货膨胀的可能性。
3、国内金融市场不够完善
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将使国内外金融市场的联系更加紧密，国际金融市场的动荡会很快传递到国内，而健康的金融市场体系能较好地应对各种冲击，具有自我减震作用。
4、微观经济主体缺乏活力
企业是微观经济活动的主体，由于长期以来的计划经济体制所致，在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国有企业普遍低效，目前处于转制过程中的国有企业亏损面相当大，由于企业缺乏自主权、经营管理不善等种种原因，企业尚不具备灵活的机制来适应资本流动、资本价格变动和汇率变动带来的影响，国际竞争能力十分薄弱。
四、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所应采取的合理措施
1、解决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和汇率制度改革之间的关系
实行汇率目标区制度，将人民币汇率浮动限定在一定区域，同时，改革汇率的调控方式，增强外汇交易中心的作用，建立外汇平准基金，使中央银行主要通过外汇平准基金对外汇市场交易活动进行间接调控管理，将人民币汇率交由银行和企业自选定价成交，真正实现市场汇率和合理的汇率水平，提高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程度。
取消企业强制结售汇制度，扩大外汇市场参与主体，健全人民币汇率的监测网络，完善人民币有效汇率测算制度，使人民币汇率管理目标更加科学。此外，人民币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浮动后，资本流入、外汇储备等经济因素可能构成人民币升值的压力，货币当局的监管能力应该进一步增强，防止由于汇率剧烈波动影响到我国经济的稳定、持续发展。
2、处理好人民币自由兑换进程中遇到的三元悖论
由于汇率制度、资本完全可自由流动和货币政策独立性之间存在矛盾，三者只能取其二，学术界称之为蒙代尔克—鲁格曼“不可能三角形”模型（见图1）。
中国现在放弃了单一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进一步提升汇率的浮动弹性，实行“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这将有助于克服三元悖论中资本完全可自由流动、货币政策完全独立和汇率稳定这三者之间的矛盾。在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下，尽管货币政策受到一定的制约，但由于汇率变动的区间较宽，货币政策仍有较大的独立性，也使得三元悖论转变为紧密的三角关系：资本流动、自主决定的货币条件指数以及随利率差异变动的汇率。
3、避免发生金融风险，确保我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成功
为确保我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成功，避免发生金融风险，可以借鉴国际经验教训，采取以下防范措施：（1）外汇管理体制改革要坚持循序渐进的原则，选择有利的开放时间，权衡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的成本与收益，全面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2）在我国由对资本与金融账户实行管制时期转入资本与金融账户全面开放时期，可借鉴日本经验，通过立法规定当出现非常情况时，有关部门可对资本交易实施管制的权力。（3）在资本与金融账户实行全面可兑换后，应采取相应措施，控制优化资本流入结构，同时，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速度不能超越国内金融和外汇管理立法、执法、监管的工作水平，建立健全危机的早期预警监测信息系统。
4、培育发达的金融市场
与国际上实行货币可自由兑换的国家相比，我国的金融市场过于年轻，所以针对我国目前金融市场的现状，首先，应吸收企业为独立的经济实体直接入场交易，完善外汇市场的交易体；其次，吸取国际外汇市场的做法，在外汇交易币种、品种、交易形式等方面进一步完善，如将交易币种扩大到所有可自由兑换货币，开设远期外汇市场等。
5、加快企业、银行体制改革的步伐
宏观地说，我国的企业、银行具有良好的国际竞争力和适应国际市场的能力是获得货币自由兑换后效益的一个必要前提。为此，我们必须加快国有企业改革步伐，同时，银行也要加快实现经营机制的转换，明确区分商业经营和政策性贷款的界限，并且要不断充实自有资本，提高风险防范能力，改善资产质量，提高利润率。此外，通过在人力资源配置、薪酬分配、招聘与调配、专业技术职务培训与考核以及管理体制等方面的系统性改革创新，健全激励机制，强化人力资源的培训与开发。
6、进行利率改革，实现人民币利率市场化
在推进人民币自由兑换过程中，如果利率不能放开，缺乏弹性，则无法对国内经济单位发出调走信号。有鉴于此，当前应尽快规范和完善我国银行同业拆放利率；加快国债市场建设，通过公开市场业务形成短期国库券利率。利率市场化的一般步骤包括四步：一是通过“小步快走”的方式将利率调整到市场均衡状态附近，以保持经济金融运行的稳定；二是完善利率浮动制，扩大利率浮动范围，下放利率浮动权；三是采取先货币市场、资本市场，再借贷市场的方式，逐步扩大利率市场化的成份。四是实现基准利率引导下的市场利率体系。市场的基准利率基本形成，中央银行通过调整基准利率（包括再贴现利率、再贷款利率等），影响商业银行贷款利率，进而影响对企业的贷款利率以及社会总供求，实现国家对宏观经济进行间接调控的目标。
【参考文献】
[1]祁彦军：我国资本项目开放与汇率制度改革[M]，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
[2]李凤城：汇率制度选择中的利益权衡与博弈行为[J]，国际商务研究，2003（2）.
[3]沈国兵、史晋川：汇率制度的选择不可能三角及其扩展[J]，世界经济，2002（10）.
[4]龚关：国际金融理论[M]，武汉大学出版社，2000.
[5]姜波克、陆前进：汇率理论和政策研究[M]，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
[6]姜波克：人民币自由兑换和资本管制[M]，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
【关键词】人民币自由兑换 汇率制度改革 三元悖论
一、货币的可自由兑换
当一种货币的持有人能把该种货币兑换为任何其他国家货币而不受限制，则这种货币就被称为可自由兑换货币。根据《国际货币基金协定》的规定，所谓自由兑换，指的是对国际经常往来的付款和资金转移不得施加限制。对于国际货币基金协定第八条款关于经常账户的货币的可自由兑换，我国于1996年已经完全实现，但是一国实行了经常项目可兑换，并不意味着本国居民可以自由地将本国货币兑换成外汇。根据金融学定义，货币的自由兑换是指一种货币的持有者，可以按照市场汇率自由地把该货币兑换成另一种货币，而政府不对这种兑换设置任何限制，它包括经常项目可兑换和资本与金融账户可兑换。
资本与金融账户的可兑换是指国家不对资本与金融账户下的长短期资本的流出流入加以限制，它包括国际直接投资、国际证券投资和国际贷款。总的来看，货币的完全的自由兑换具有以下特点：居民既可以通过经常项目的交易获得外汇，也可以自由地通过资本与金融账户的交易获得外汇；所获外汇既可以在外汇市场上出售给银行，亦可以在国内或国外持有；经常项目和资本与金融账户下交易所需要的外汇可自由在外汇市场上购得；国内外居民可自由地将本币在国内外持有来满足资产需求。
二、人民币实现自由兑换的现状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我国已初步具备和正在形成人民币成为完全可兑换货币的一些条件，这些条件将使人民币实现可兑换的进程大大缩短。
1、人民币市场汇率机制已经形成，处于不断完善之中
在亚洲金融危机中，人民币汇率保持了稳定，汇率水平趋于合理。人民币市场汇率机制不断得以完善，银行间外汇市场的规模不断扩大。
2、外汇储备增长迅速，储备总量远大于需求规模
到2007年3月，我国外汇储备已突破1.2万亿美元，居世界第一位。储备规模已大于用汇规模，按照特里芬规则并根据我国外债状况，我国保持约1000亿美元外汇储备就可以应付进口用汇和支付短期债务，这说明我国的储备是充足的，而且发展势头良好，这是人民币实现完全可兑换的重要条件。
3、我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育不断成熟
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价格机制初步形成，国内市场与国际市场实现接轨，价格信号在资源配置中发挥重要作用，我国企业已能在国际贸易中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产品成本价格趋于合理。
4、宏观经济的政策调控机制日益健全
围绕市场机制的发育，我国宏观经济管理部门已由直接干预经济转向使用经济手段、法律手段间接调控与规范市场行为，宏观经济政策更科学，政策传导更通畅。
5、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中心的企业改革不断深入
通过国有企业改革，大力发展多种性质的中小企业，将进一步优化资源配置，调整产业结构，国民经济将更加稳步、快速增长。而经济实力的增强是人民币实现可兑换的重要保证。
三、目前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所面临的障碍
我国人民币可兑换货币的条件正逐步成熟，但是当前我国的社会经济实力还不能完全满足货币自由兑换的要求，资本与金融账户的开放还受到许多条件的制约。
1、人民币汇率、利率形成机制不够完善
在目前的结售汇制度下，人民币汇率水平并不是完全反映外汇市场供求的均衡汇率。国家对市场行为主体持有、使用外汇还存在着诸多限制，决定人民币汇率的银行间外汇头寸市场被几家大银行所垄断，汇率缺乏真实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将会导致外汇供求的失衡和外汇市场的混乱。
2、通货膨胀的压力依然存在
几年来，适度从紧的货币政策已使中国的通货膨胀得到了有效的遏制，但不断增加的财政赤字使通货膨胀的隐患依旧存在。在币值稳定的基础上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必然导致外资的大量流入和外汇储备的增加，从而加大外汇占款的基础货币的投放量，加大了通货膨胀的可能性。
3、国内金融市场不够完善
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将使国内外金融市场的联系更加紧密，国际金融市场的动荡会很快传递到国内，而健康的金融市场体系能较好地应对各种冲击，具有自我减震作用。
4、微观经济主体缺乏活力
企业是微观经济活动的主体，由于长期以来的计划经济体制所致，在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国有企业普遍低效，目前处于转制过程中的国有企业亏损面相当大，由于企业缺乏自主权、经营管理不善等种种原因，企业尚不具备灵活的机制来适应资本流动、资本价格变动和汇率变动带来的影响，国际竞争能力十分薄弱。
四、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所应采取的合理措施
1、解决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和汇率制度改革之间的关系
实行汇率目标区制度，将人民币汇率浮动限定在一定区域，同时，改革汇率的调控方式，增强外汇交易中心的作用，建立外汇平准基金，使中央银行主要通过外汇平准基金对外汇市场交易活动进行间接调控管理，将人民币汇率交由银行和企业自选定价成交，真正实现市场汇率和合理的汇率水平，提高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程度。
取消企业强制结售汇制度，扩大外汇市场参与主体，健全人民币汇率的监测网络，完善人民币有效汇率测算制度，使人民币汇率管理目标更加科学。此外，人民币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浮动后，资本流入、外汇储备等经济因素可能构成人民币升值的压力，货币当局的监管能力应该进一步增强，防止由于汇率剧烈波动影响到我国经济的稳定、持续发展。
2、处理好人民币自由兑换进程中遇到的三元悖论
由于汇率制度、资本完全可自由流动和货币政策独立性之间存在矛盾，三者只能取其二，学术界称之为蒙代尔克—鲁格曼“不可能三角形”模型（见图1）。
中国现在放弃了单一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进一步提升汇率的浮动弹性，实行“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这将有助于克服三元悖论中资本完全可自由流动、货币政策完全独立和汇率稳定这三者之间的矛盾。在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下，尽管货币政策受到一定的制约，但由于汇率变动的区间较宽，货币政策仍有较大的独立性，也使得三元悖论转变为紧密的三角关系：资本流动、自主决定的货币条件指数以及随利率差异变动的汇率。
3、避免发生金融风险，确保我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成功
为确保我国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成功，避免发生金融风险，可以借鉴国际经验教训，采取以下防范措施：（1）外汇管理体制改革要坚持循序渐进的原则，选择有利的开放时间，权衡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的成本与收益，全面开放资本与金融账户。（2）在我国由对资本与金融账户实行管制时期转入资本与金融账户全面开放时期，可借鉴日本经验，通过立法规定当出现非常情况时，有关部门可对资本交易实施管制的权力。（3）在资本与金融账户实行全面可兑换后，应采取相应措施，控制优化资本流入结构，同时，资本与金融账户开放的速度不能超越国内金融和外汇管理立法、执法、监管的工作水平，建立健全危机的早期预警监测信息系统。
4、培育发达的金融市场
与国际上实行货币可自由兑换的国家相比，我国的金融市场过于年轻，所以针对我国目前金融市场的现状，首先，应吸收企业为独立的经济实体直接入场交易，完善外汇市场的交易体；其次，吸取国际外汇市场的做法，在外汇交易币种、品种、交易形式等方面进一步完善，如将交易币种扩大到所有可自由兑换货币，开设远期外汇市场等。
5、加快企业、银行体制改革的步伐
宏观地说，我国的企业、银行具有良好的国际竞争力和适应国际市场的能力是获得货币自由兑换后效益的一个必要前提。为此，我们必须加快国有企业改革步伐，同时，银行也要加快实现经营机制的转换，明确区分商业经营和政策性贷款的界限，并且要不断充实自有资本，提高风险防范能力，改善资产质量，提高利润率。此外，通过在人力资源配置、薪酬分配、招聘与调配、专业技术职务培训与考核以及管理体制等方面的系统性改革创新，健全激励机制，强化人力资源的培训与开发。
6、进行利率改革，实现人民币利率市场化
在推进人民币自由兑换过程中，如果利率不能放开，缺乏弹性，则无法对国内经济单位发出调走信号。有鉴于此，当前应尽快规范和完善我国银行同业拆放利率；加快国债市场建设，通过公开市场业务形成短期国库券利率。利率市场化的一般步骤包括四步：一是通过“小步快走”的方式将利率调整到市场均衡状态附近，以保持经济金融运行的稳定；二是完善利率浮动制，扩大利率浮动范围，下放利率浮动权；三是采取先货币市场、资本市场，再借贷市场的方式，逐步扩大利率市场化的成份。四是实现基准利率引导下的市场利率体系。市场的基准利率基本形成，中央银行通过调整基准利率（包括再贴现利率、再贷款利率等），影响商业银行贷款利率，进而影响对企业的贷款利率以及社会总供求，实现国家对宏观经济进行间接调控的目标。
【参考文献】
[1]祁彦军：我国资本项目开放与汇率制度改革[M]，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
[2]李凤城：汇率制度选择中的利益权衡与博弈行为[J]，国际商务研究，2003（2）.
[3]沈国兵、史晋川：汇率制度的选择不可能三角及其扩展[J]，世界经济，2002（10）.
[4]龚关：国际金融理论[M]，武汉大学出版社，2000.
[5]姜波克、陆前进：汇率理论和政策研究[M]，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
[6]姜波克：人民币自由兑换和资本管制[M]，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