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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30年代,“新文学”虽然已进入大学的课堂,但在特定的学科等级中,位置还相当边缘。出于对自身合法性的辩护,新文学争议最大的部分——新诗,往往成为课堂讲授的重点,它纷繁复杂的历史展开,也非常适合成为系统讲授的对象。在这一过程中,学院的知识生产方式,也潜在地塑造了新诗的历史想象,以“分期”为代表的线性叙述,成为后来新诗讨论的奠基性模式。当然,在知识化、经典化的同时,大学与文坛之间的张力,还是在沈从文、废名等人的新诗讲述中,留下鲜明的个人色彩。他们独特的“问题意识”和对线性历史想象的闪避,为反思模式化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