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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流话语规训下,"十七年"文学的上海书写几度变形:上海被赋予道德外衣而恶魔化了,作为腐蚀革命意志的渊薮,成了"恶之花"和城市恐惧症的替罪羊;改造的上海遵循主流话语的规训和召唤,向主流意识形态靠拢,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红色转身";上海的小资式的华丽与精致的"狐步舞"同时又在红色的外衣下悄然现形。在共和国革命语境中,上海始终无法言说自己,尴尬地成了失语的"大他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