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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听外婆讲:东边太阳西边雨,瞎子婆娘生个女。当时不明白它的含义,是喜呀?是悲呀?弄不懂。日子照样过,天该下雨就下雨,该天晴就天睛。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常常做梦。野梦三千。郊外野鱼塘里,浮现一只斗笠大的团鱼,飞快地凫着水。我的一位邓姓徒弟,三下五除二,轻巧地将团鱼捉住,用草绳穿起,倒提着送与我。我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