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资产的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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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命题有一个隐含的前提,如果你经营的是一家市场化的企业,而不是拥有垄断资源的企业,那么你能够拥有的最重要的和最可持续的资产是知识资产——不是关系资源,也不是货币资本。当前最热门的管理词汇是“创新”,而无论是制度创新、流程创新、产品创新或组织创新,其实质都是知识的创新和创造。
  然而,知识资产特性中一项最大的诡秘就是,与货币或实物资产的不变性质不同,知识资产自身一直处在变化当中。比如,娃哈哈的老板宗庆后有一句管理名言“先吃肉,后啃骨头”,是说经营企业要“先易后难”。这句话在十年前可能是对的,但是在今天和明天可能都不对。因为企业生存的条件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先吃肉,后啃骨头”必须是在市场竞争不那么剧烈的时候、市场环境变化不那么复杂的时候、行业发展不那么快的时候。而新经济(不特指互联网经济)的情形是“风卷残云”,而且是放大了马太效应的“赢家通吃”。所以,今天和明天的商业运营一定是“先难后易”。
  今天,很少有人否定知识资产在后工业社会(还有各种称呼,比如“知识社会”)的决定性作用,但是,知识比起资本、生产设备,甚至是企业品牌、市场份额等那些概念都更加难以捉摸。知识的概念被认为过于简单又过于含混不清,在管理和决策上无法进行分析。毕竟,知识的本质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哲学问题(认识论问题),已经困扰了人类几千年。
  看看当前的企业管理理论。比如,关于企业的经济学理论主要集中在关注最大化利润的过程;关于企业的组织理论则关注最大化的控制;而企业的人际关系理论则倾向于强调最大化个人满足,与由此可能带来的个人生产率和创造力。基于知识的理论现在还处在发展的非常早期阶段。主要是关注最大化企业的知识产生、存储和应用过程,其假定是企业是将知识转化成利润的一种机制。
  如果采用一元的认识论,那么最大化知识增长或组织学习,就是要进行不断的实验,使企业组织能学习其环境条件,也包括学习如何满足客户需求和应付竞争。但这里存在着认识论难题——除非对于环境描述的知识与该组织无关,否则就无法对这种相互作用进行分析。如果采用的认识论是多元论,那么企业组织仍然可以被看作是实现知识增长的一种手段,而多元认识论有了更大的解释力。
  博伊索特的多元认识论是三维的。它用“是否可抽象”、“是否可编码”、“是否可扩散”的三种“特征”为“知识资产”作为框架性定义——“知识”是以从“数据”中提取的“信息”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一种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资产产生了一连串有用的服务,从而具有潜在的经济价值。然而,和实物资产不同,知识资产可以在与人分享的同时保存自己,即使将知识给了别人,自己也还有一份。可是,虽然分享知识资产并不降低它对原占有者的效用,但分享却降低了知识资产自身的(经济)价值,因为知识因分享而丧失了稀缺性。这是知识资产最重要的一个悖论。人们通过专利制度来保护知识产权,但这是一种越来越脆弱的制度,因为知识很多时候又需要“扩散”(传播)才能够完成价值。而且,通常“扩散”顺畅的知识都是经过充分“编码”和经过充分“抽象”的。
  Michael Moritz这位风险投资之王,在2007年被《福布斯》杂志选为全球排名第一的“点石成金者”,他说:“未来20年的企业家比未来100年的都多。”因此,21世纪的前20年非常重要,是决定各个产业格局至关重要的时期,而最重要的莫过于掌握知识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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