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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创新创业的关键是人才。人才要留得住、用得好，关键要有适合人才创新创业的环境。为避免对创新创业环境的泛泛分析，本文构建了“四维”分析框架。即将创新创业环境分为大环境和小环境两类，两者又可再分为硬环境和软环境。两两结合构成分析的四个维度。以此框架为基础，分析了我国在创新创业环境方面的问题，并提出了相应对策。
关键词：创新创业;环境;人才政策;“四维”分析
1 背景分析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主要源于发挥了劳动力和资源环境的低成本优势。随着国内外环境的变化，我国在国际上的低成本优势逐渐消失。与低成本优势相比，技术创新具有不易模仿、附加值高等突出特点，由此建立的创新优势持续时间长、竞争力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对我国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从而形成国际竞争新优势、增强发展的长期动力具有战略意义。不过，实行创新驱动发展，有两大关键：一是人才，二是环境。人才要留得住、用得好，关键要有适合人才创新创业的环境。
2 我国在创新创业环境方面的问题
为借鉴各地的先进经验，笔者通过赴中关村海淀园、武汉东湖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深圳高新技术产业园、杭州高新区等地考察学习，对相关问题有了系统性的认识。通过调研发现，其中涉及的问题非常庞杂，为保证分析对象的完整性，即对创新创业环境存在的问题全面分析，需要对环境有一个完备的分类。本文将城市创新创业环境分为大环境和小环境，两者又可再分为硬环境和软环境。大环境与创新创业间接相关，其中的硬环境称为配套环境，软环境则主要是创新创业的氛围。小环境与创新创业直接相关，又分为平台建设（硬环境）和具体的人才政策（软环境）两大部分。以这一分类涉及的环境四个维度为基础，我国在该方面存在的问题是：
2.1 创新创业的配套生活环境有待完善
创新创业的配套生活环境主要指教育、居住、交通、医疗等问题。这其中的典型问题是：
一是人才子女的入学、择校问题。入学、择校问题是各地普遍面临的难题。高端人才对子女的教育往往有更高的要求，但优质教育资源的稀缺，特别是缺少优质的国际化学校，对引进国外人才构成了制约。
二是高房价导致的系列难题。高房价虽然对倒逼产业转型升级，激发创新创业有积极作用，但也导致人才流动率过高，调查显示，东部地区企业的人才流动率在10%-20%之间，这不利于企业核心技术的保护。很多地区虽然为解决住房难题提供了一些人才公寓，但存在公寓过于集中、申请门槛高等问题。
三是公共交通、商业配套等还不完善。在城市半径扩大，在居住地与工作地分离成为普遍现象的情况下，无论是从提升工作效率，还是从提高生活质量的角度，人们对快速和广覆盖的公共交通的需求越来越强烈，然而这类需要还不能得到有效满足。
2.2 创新创业的氛围还需完善
良好的氛围会潜移默化地调动人们创新创业的积极性。长期以来，我国创新的意识不强，社会上对创新的鼓励不足，对创新失败缺乏宽容的气氛，这是影响创新的主要社会环境因素。创新创业的氛围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营造，例如通过媒体宣传创新创业的文化、通过各种大赛促进创新创业者的竞争、举办各种专业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减少创业的困惑、邀请成功人士介绍成功经验等。在这方面的问题是：
一是烘托渲染创新创业的氛围不浓，没有形成一种创新创业的整体氛围。
二是没有充分发挥传统媒体和各类新型媒介的作用，积极宣传创新创业文化。
三是创新创业型经济的人才交流氛围有待完善。
2.3 创新创业的平台建设有待加强
创新创业的平台有多种形式，既包括由各类孵化器、科技园、公共技术中心等组成的空间载体，也包括对提供融资、科技、法律、会计、项目申报、招聘等服务的中介服务机构。平台方面存在的问题有：
一是很多传统的科技园区面临一些问题。主要有入驻率不高、创新意识不强、安于以往的“提供服务，收取租金”模式、过于封闭等问题。个别传统的科技园区正在尝试打造“园中园”模式，即在科技园区中腾出专门的场地发展“众创空间”。这些新型孵化器在经营的开放性、规模、形态、模式、区位选择等方面，还有改善的空间。
二是孵化器层面存在的问题。主要有投资主体比较单一、商业模式不够灵活、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不够、专业性孵化器欠缺、政策扶持力度比较单一、入孵企业自身发展能力不足等问题。另外，调研中发现，各类创新创业平台虽然点多面广，但集聚效应还需加强。
2.4 创新创业的人才政策还需完善
创新创业的人才政策主要指创新创业小环境中的软环境。存在的主要問题如下：
第一，人才的评价标准单一。人才分技术专家型，复合型、管理型等。现有的人才政策过于关注技术型人才，还过于关注学历、荣誉，对人才的实用性重视不够。另外，对人才所带项目的评估粗放，某种程度上助长了企业钻政策漏洞、骗前期补贴等行为。
第二，锦上添花过多，雪中送炭不足。表现在：一是重对成功企业的奖励，轻对初创企业的扶持;二是重对高端人才的奖励、轻对中低端人才的扶持;三是重有形的物质奖励，轻无形的非物质奖励。
第三，人才引进的方式不够灵活。表现在：重引进，轻培养;重刚性引进，轻弹性引进;重领军人物引进，轻研发团队引进;引进人才的渠道不够丰富。
第四，人才政策的落地存在困难。表现在：一是政策的宣传力度不够。很多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不知道相关的优惠政策，没有争取、关注这些政策;二是很多政策执行的成本过大、收益太小。
第五，人才政策的滞后性。表现在：未做好新旧政策的衔接，后续政策企业不清楚，影响企业的提前规划;政策的兑现滞后。很多优惠政策只有纲要性的指导意见，没有及时出台细则详规，没明示享受政策的具体条件，企业不知如何准备以享受这些政策，中介机构也难以为企业提供服务。 3 对策建议
3.1 深化对创新创业的认识，摆正有为政府与大市场的关系
在创新创业活动中，笔者认为政府工作的核心有两点：通过外部引进和内部培养，使本地有好的人才和企业;通过软硬环境的改善，使人才和企业专心经营主业。为此，政府要做好服务，与市场进行合理的分工;要充分发挥政府、市场主体、社会群体的各自优势，整合诸多优势。政府经营好环境，使创新创业变得简单，使人尽其用，物尽其用;在创新创业环境的优化方面：生活环境是留住人才的基本条件，而良好的创新创业环境是让人才充分施展才华的舞台。
3.2 加强创新创业的平台建设，深耕创新创业的土壤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要做好“集聚”的文章，集聚利于为广大初创企业提供专业化的服务，利于服务的深化和实现服务的规模经济性。要引导创新创业者往各类孵化器、科技园区等平台集聚。对这类平台的调研发现，传统的科技园可以实现一些转型。例如可以引导传统科技园往打造利益共同体的方向转型。鼓励在科技园区中建立创客空间，鼓励园区以租金的形式入股初创企业项目，鼓励园区向优秀的项目提供融资担保服务。鼓励园区与基金、风投合作。园区为避免项目选择业务的劣势，可以优先引进基金风投选中的项目。要鼓励中介机构与科技园区的互动发展，吸引社会中介力量更好地为创新创业者提供专业化的服务。如为企业提供优惠项目的评定申报、法律咨询、会计服务、融资服务等服务。
要突破传统对创新创业环境的认识，不仅要完善好区内环境，加强区内创新创业平台的建设，还要通过市场的力量，利用好区外环境，通过“引进来”、“走出去”等多种方式，建设区外创新创业平台。要鼓励大型企业“走出去”，整合利用区外的人才、研发资源。鼓励大型企业在世界范围内，与区外的“大学大院大所”建立弹性的、项目式的合作关系。鼓励大型企业在人才、研发资源密集的地区设立研发机构等分支。
3.3 完善人才政策，优化创新创业的软环境
在引进人才方面，要整合多种引进渠道。与大学在全球的校友会、国内外同乡会等平台建立持久的联系和合作渠道。建立与本地产业相关的国内外领域“核心专家的人才数据库”，通过多种渠道与这些核心专家建立合作关系。发展外向型人才引进战略，鼓励企业到其他国内外技术、人才密集型的区域设立研发机构，通过市场化的方式“柔性引进”人才。
在引进方式方面，要灵活引进利用各类人才。引进方式有专职引进、兼职引进、项目制引进等。要实现领军人才、领军人才的团队、一般海外青年人才的引进并重。除技术类专家型人才外，还要重视具有全球人脉的高端人才。人才引进要与项目引进紧密结合，注重与社会的合作。如设立引进基金，对企业的人才、项目引进进行前期配套跟进;还可以探索设立风险投资基金，在项目的筛选上，跟投专业的投资机构进行项目的筛选。
在对人才、项目的激励方面，要多措并举。要借助市场化的手段，物质激励与精神激励并重。
一是要加强人才项目筛选的严格性。要通过购买社会服务的形式增加“尽职调查”环节，即政府通过购买法律、会计等第三方機构的服务，进行更为专业和严格的审核。
二是要实现项目支持方式的科学性和可持续性。很多地方对人才、项目的支持以无偿奖励为主。今后可以采取“无偿奖励+政府股权投资”的方式，加大股权投资的力度。政府股权投资可以采取“跟投”的形式，即对获得风投资金的项目进行配套的股权投资。
三是要克服重“锦上添花”轻“雪中送炭”、重物质激励轻精神激励的现状。要针对不同类别、层次人才的不同需求，分类激励。对于有足够经济实力的人才，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政府顾问、社会荣誉、公共活动参与、榜样宣传等多种非物质的方式进行激励。
作者简介：
张日波（1982-），男，山东青岛人，浙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讲师，博士，研究方向：经济思想史、区域经济学。
关键词：创新创业;环境;人才政策;“四维”分析
1 背景分析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主要源于发挥了劳动力和资源环境的低成本优势。随着国内外环境的变化，我国在国际上的低成本优势逐渐消失。与低成本优势相比，技术创新具有不易模仿、附加值高等突出特点，由此建立的创新优势持续时间长、竞争力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对我国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从而形成国际竞争新优势、增强发展的长期动力具有战略意义。不过，实行创新驱动发展，有两大关键：一是人才，二是环境。人才要留得住、用得好，关键要有适合人才创新创业的环境。
2 我国在创新创业环境方面的问题
为借鉴各地的先进经验，笔者通过赴中关村海淀园、武汉东湖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深圳高新技术产业园、杭州高新区等地考察学习，对相关问题有了系统性的认识。通过调研发现，其中涉及的问题非常庞杂，为保证分析对象的完整性，即对创新创业环境存在的问题全面分析，需要对环境有一个完备的分类。本文将城市创新创业环境分为大环境和小环境，两者又可再分为硬环境和软环境。大环境与创新创业间接相关，其中的硬环境称为配套环境，软环境则主要是创新创业的氛围。小环境与创新创业直接相关，又分为平台建设（硬环境）和具体的人才政策（软环境）两大部分。以这一分类涉及的环境四个维度为基础，我国在该方面存在的问题是：
2.1 创新创业的配套生活环境有待完善
创新创业的配套生活环境主要指教育、居住、交通、医疗等问题。这其中的典型问题是：
一是人才子女的入学、择校问题。入学、择校问题是各地普遍面临的难题。高端人才对子女的教育往往有更高的要求，但优质教育资源的稀缺，特别是缺少优质的国际化学校，对引进国外人才构成了制约。
二是高房价导致的系列难题。高房价虽然对倒逼产业转型升级，激发创新创业有积极作用，但也导致人才流动率过高，调查显示，东部地区企业的人才流动率在10%-20%之间，这不利于企业核心技术的保护。很多地区虽然为解决住房难题提供了一些人才公寓，但存在公寓过于集中、申请门槛高等问题。
三是公共交通、商业配套等还不完善。在城市半径扩大，在居住地与工作地分离成为普遍现象的情况下，无论是从提升工作效率，还是从提高生活质量的角度，人们对快速和广覆盖的公共交通的需求越来越强烈，然而这类需要还不能得到有效满足。
2.2 创新创业的氛围还需完善
良好的氛围会潜移默化地调动人们创新创业的积极性。长期以来，我国创新的意识不强，社会上对创新的鼓励不足，对创新失败缺乏宽容的气氛，这是影响创新的主要社会环境因素。创新创业的氛围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营造，例如通过媒体宣传创新创业的文化、通过各种大赛促进创新创业者的竞争、举办各种专业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减少创业的困惑、邀请成功人士介绍成功经验等。在这方面的问题是：
一是烘托渲染创新创业的氛围不浓，没有形成一种创新创业的整体氛围。
二是没有充分发挥传统媒体和各类新型媒介的作用，积极宣传创新创业文化。
三是创新创业型经济的人才交流氛围有待完善。
2.3 创新创业的平台建设有待加强
创新创业的平台有多种形式，既包括由各类孵化器、科技园、公共技术中心等组成的空间载体，也包括对提供融资、科技、法律、会计、项目申报、招聘等服务的中介服务机构。平台方面存在的问题有：
一是很多传统的科技园区面临一些问题。主要有入驻率不高、创新意识不强、安于以往的“提供服务，收取租金”模式、过于封闭等问题。个别传统的科技园区正在尝试打造“园中园”模式，即在科技园区中腾出专门的场地发展“众创空间”。这些新型孵化器在经营的开放性、规模、形态、模式、区位选择等方面，还有改善的空间。
二是孵化器层面存在的问题。主要有投资主体比较单一、商业模式不够灵活、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不够、专业性孵化器欠缺、政策扶持力度比较单一、入孵企业自身发展能力不足等问题。另外，调研中发现，各类创新创业平台虽然点多面广，但集聚效应还需加强。
2.4 创新创业的人才政策还需完善
创新创业的人才政策主要指创新创业小环境中的软环境。存在的主要問题如下：
第一，人才的评价标准单一。人才分技术专家型，复合型、管理型等。现有的人才政策过于关注技术型人才，还过于关注学历、荣誉，对人才的实用性重视不够。另外，对人才所带项目的评估粗放，某种程度上助长了企业钻政策漏洞、骗前期补贴等行为。
第二，锦上添花过多，雪中送炭不足。表现在：一是重对成功企业的奖励，轻对初创企业的扶持;二是重对高端人才的奖励、轻对中低端人才的扶持;三是重有形的物质奖励，轻无形的非物质奖励。
第三，人才引进的方式不够灵活。表现在：重引进，轻培养;重刚性引进，轻弹性引进;重领军人物引进，轻研发团队引进;引进人才的渠道不够丰富。
第四，人才政策的落地存在困难。表现在：一是政策的宣传力度不够。很多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不知道相关的优惠政策，没有争取、关注这些政策;二是很多政策执行的成本过大、收益太小。
第五，人才政策的滞后性。表现在：未做好新旧政策的衔接，后续政策企业不清楚，影响企业的提前规划;政策的兑现滞后。很多优惠政策只有纲要性的指导意见，没有及时出台细则详规，没明示享受政策的具体条件，企业不知如何准备以享受这些政策，中介机构也难以为企业提供服务。 3 对策建议
3.1 深化对创新创业的认识，摆正有为政府与大市场的关系
在创新创业活动中，笔者认为政府工作的核心有两点：通过外部引进和内部培养，使本地有好的人才和企业;通过软硬环境的改善，使人才和企业专心经营主业。为此，政府要做好服务，与市场进行合理的分工;要充分发挥政府、市场主体、社会群体的各自优势，整合诸多优势。政府经营好环境，使创新创业变得简单，使人尽其用，物尽其用;在创新创业环境的优化方面：生活环境是留住人才的基本条件，而良好的创新创业环境是让人才充分施展才华的舞台。
3.2 加强创新创业的平台建设，深耕创新创业的土壤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要做好“集聚”的文章，集聚利于为广大初创企业提供专业化的服务，利于服务的深化和实现服务的规模经济性。要引导创新创业者往各类孵化器、科技园区等平台集聚。对这类平台的调研发现，传统的科技园可以实现一些转型。例如可以引导传统科技园往打造利益共同体的方向转型。鼓励在科技园区中建立创客空间，鼓励园区以租金的形式入股初创企业项目，鼓励园区向优秀的项目提供融资担保服务。鼓励园区与基金、风投合作。园区为避免项目选择业务的劣势，可以优先引进基金风投选中的项目。要鼓励中介机构与科技园区的互动发展，吸引社会中介力量更好地为创新创业者提供专业化的服务。如为企业提供优惠项目的评定申报、法律咨询、会计服务、融资服务等服务。
要突破传统对创新创业环境的认识，不仅要完善好区内环境，加强区内创新创业平台的建设，还要通过市场的力量，利用好区外环境，通过“引进来”、“走出去”等多种方式，建设区外创新创业平台。要鼓励大型企业“走出去”，整合利用区外的人才、研发资源。鼓励大型企业在世界范围内，与区外的“大学大院大所”建立弹性的、项目式的合作关系。鼓励大型企业在人才、研发资源密集的地区设立研发机构等分支。
3.3 完善人才政策，优化创新创业的软环境
在引进人才方面，要整合多种引进渠道。与大学在全球的校友会、国内外同乡会等平台建立持久的联系和合作渠道。建立与本地产业相关的国内外领域“核心专家的人才数据库”，通过多种渠道与这些核心专家建立合作关系。发展外向型人才引进战略，鼓励企业到其他国内外技术、人才密集型的区域设立研发机构，通过市场化的方式“柔性引进”人才。
在引进方式方面，要灵活引进利用各类人才。引进方式有专职引进、兼职引进、项目制引进等。要实现领军人才、领军人才的团队、一般海外青年人才的引进并重。除技术类专家型人才外，还要重视具有全球人脉的高端人才。人才引进要与项目引进紧密结合，注重与社会的合作。如设立引进基金，对企业的人才、项目引进进行前期配套跟进;还可以探索设立风险投资基金，在项目的筛选上，跟投专业的投资机构进行项目的筛选。
在对人才、项目的激励方面，要多措并举。要借助市场化的手段，物质激励与精神激励并重。
一是要加强人才项目筛选的严格性。要通过购买社会服务的形式增加“尽职调查”环节，即政府通过购买法律、会计等第三方機构的服务，进行更为专业和严格的审核。
二是要实现项目支持方式的科学性和可持续性。很多地方对人才、项目的支持以无偿奖励为主。今后可以采取“无偿奖励+政府股权投资”的方式，加大股权投资的力度。政府股权投资可以采取“跟投”的形式，即对获得风投资金的项目进行配套的股权投资。
三是要克服重“锦上添花”轻“雪中送炭”、重物质激励轻精神激励的现状。要针对不同类别、层次人才的不同需求，分类激励。对于有足够经济实力的人才，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政府顾问、社会荣誉、公共活动参与、榜样宣传等多种非物质的方式进行激励。
作者简介：
张日波（1982-），男，山东青岛人，浙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讲师，博士，研究方向：经济思想史、区域经济学。